华夏西隐世家族屈家。一位尚来极其护短,把“屈”家这个字看的极其重的屈家叔辈分的屈封,因为和儿子吃饭时,得知了屈行一被打。辗转了一夜睡不着,竟是连夜偷偷的跑出了家族,直朝着特训基地而去。他想讨要一个说法!是哪个教官这么牛?敢动手打屈家出去的子弟。屈家之所以送出去屈行一,那是让其进入官方势力,成为连接家族的纽扣的,可不是被人打的。他早已经想好了,如果到时候不给说法,他非要大闹一场不可。还真的以为,他屈家是好欺负的?可以随便打骂屈家子弟?次日,直到下午时间,屈封这才赶到特训基地。在说明缘由后,是由符湘这个后勤员接待的他,在听完他的不满和亲述后,她苦笑连连道:“您一定是误会了,这事不是你说的那样的,这里的教官不可能故意侮辱这些零组特训队员的。”
整件事情她就是目击者,双方动手那都是有情可原,但这位非要说是余仁看不顺眼屈家子弟。还非要讨个说法!老实说在她心底,就觉得面前的他就是来无理取闹的。屈封冷哼一声,斜眼去瞅她,冷冷道:“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事千真万确,我儿子手机上都有屈行一那小子一身伤的照片,怎么?就想这样一句话打发我走?”
他恼怒的拿出手机,并打开一张照片给符湘看,一副没有话说了吧?符湘看了一眼照片,确实是屈行一一身伤的照片,心中不由暗骂,哪个倒霉孩子干的,竟然还有人带手机进来。她赔笑道:“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因为屈行一不服管教,所以双方约定好要一对一,于是就有了这个。”
“并不是您刚才说的,教官故意欺负屈家子弟,这是不可能的。”
屈封冷笑道:“又不是你打的人,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故意欺负人,我今天既然来了,你也承认教官打人了,那我就要见一见这个所谓的教官。”
“我倒要当面问问,他是为了什么打屈行一的,这个说法,他必须要给我!不然这事没完!”
他语气很是不满,脸红耳赤的,竟是急眼了。符湘又辩解了一阵,但,此人一定要当面讨要一个说法。见实在是劝不动了,她思量片刻,点头道:“不如这样好了,您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余仁教官有没有空闲的时间,如果有的话,我让他过来。”
她是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她一直陪着这位也不是个办法。再则说,她认为他只是心血来潮来讨要一个说法,要是见面了,特训基地,应该是不能动手的。思量众多,她这才决定了去找余仁商议一下。屈封抱着膀子,摆手道:“早去不就妥了,非要给我在这里浪费口舌。”
符湘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办公室,朝着余仁那边的训练场而去。她却是不知,见她出门后,屈封直接蹑手蹑脚的跟在了她身后。急匆匆来到训练场边,见到余仁正在背着手踱着步,给地下坐着的队员,说着什么话。符湘朝着余仁招了招手。余仁停了话头,朝着她这边走来。一见面,符湘苦笑连连道:“不好了,不知道哪个倒霉孩子,把屈行一身上有伤的照片发了出去,导致屈家的长辈找来了。”
“对方看起来极其护短,一口一个是你故意欺负屈家子弟,非要找你讨个说法,我怎么说都没有用。”
她急的额头上都见汗珠了,一脸的无奈。余仁从容说道:“把他给赶出去不就行了,何必和他理论,有什么不满,直接投诉我就是了。”
话落,他眼角瞥见从拐角鬼鬼祟祟走来的屈封,冷笑道:“是这位来讨要说法的吗?”
符湘回头看了一眼,刚点了点头,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屈封却是快步走了来,口中还质问道:“就是你这个小子,打伤了我屈家子弟屈行一?”
余仁沉声说道:“是我打的,但是这里面是有缘由的,前天我刚来……”屈封蛮横的打断他话,冷笑道:“我不管你说的什么缘由,你既然打了,那就是打了,我屈家送来子弟,是让你来打的吗?今天不给我个说法,那可别怪我动手了。”
看着蛮不讲理的劲,余仁气极反笑,也不在客气了,他皱眉道:“首先,你做为长辈不问青红皂白,就来势汹汹的问罪,就以一张照片?再则,你还蛮不讲理,不听人解释,就威胁要动手。”
“这里岂是容你撒野的地方,你胆敢动手一下,打了!扔出去!不管你是哪个隐世家族!看我惯不惯着你。”
这一顿抢白气的屈封浑身发抖,手都握的发青。这时,认出来来人是屈封后,坐在地上的屈行一忙快步赶了过来,一来就劝说这位出了名脾气怪的叔父,道:“四叔,您老怎么来了,怎么又和余教官吵起来了。”
屈封拿出照片递给他看,遂问道:“这是不是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家伙打的你,我是来给你讨要说法的。”
屈行一那里会不知道这个四叔父的脾性,不由苦笑道:“四叔,不用讨要说法,前些日子都是孩子的不是,身上受伤也是不自量力和余教官单挑造成了,您老还是先回去吧。”
“啪!”
屈封一巴掌扇向屈行一,恼怒道:“我打你一个没有骨头的混账王八蛋,有什么好怕的,咱们屈家在外面,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欺负过?”
余仁瞥了一眼照片,看向屈行一道:“去,把这个有手机照像的人,给我找出来,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
屈行一捂着脸唉声叹气的离开了。他即使留在这里,显然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的。况且,这两天修习了纳气诀后,身上莫大的好处,他是能看的见的,所以,根本不会想要离开这里。见屈行一果然听话的离开,屈封是越想越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