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绕不了他,等下如果那个老家伙道歉你不满意,我立马让人废了他。”
话毕,他见余仁点头同意后,这才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萧义简单的报了一下地址,最后说了一句:“你儿子得罪了贵人,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躺在地上的任鹏皱起眉,刚才的对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萧义的神色并不似作假,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谎。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一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忐忑不安,定河郡萧姓的富商很多,但敢和他父亲这样说话的,只有一个萧家。余仁冲萧义笑了一下,瞥了一眼外卖员三人组,笑道:“刚好,这边还有点事我处理下。”
说完,他看向外卖员淡淡道:“你们三个不是来讹诈我的吗?对了,刚才你们说是要一万还是十万来着?”
外卖员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带着谄笑讨好道:“这位爷你说笑了,刚才是一场误会,没有要十万,说的是五千,不过现在我思过了下,问题主要在我,所以就这么算了吧。”
两名助手纷纷点头认同,看眼前的架势,他们哪里还敢要钱。三人又是对余仁一顿讨好,随后,就要离开。余仁冷哼一声,冷冷道:“把你吐的痰给我擦干净再走!”
外卖员被他叫住,心中还忐忑不已,在听到只是把吐的痰擦干净,立马趴俯在地上,用衣服擦的干干净净。那小人的嘴脸和他来时嚣张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余仁嫌弃的挥挥手,所性眼不见心不烦。待外卖员三人组离开后,不到二十分钟,一名五十出头的老者快步走了过来,在见到地上的任鹏,他眼角剧烈的跳动。老者正是任费,他没有管地上狼狈的儿子,而是恭敬的朝着萧义作揖,小心翼翼道:“萧先生,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招惹到你了。”
说完,他竟是对着任鹏的脸上狠狠踹去。任鹏用手挡了挡,心中则是咯噔一下,从他父亲的动作来看,眼前的这名中年人,确实是他想的那个萧家的人。而且看模样好像身份还挺高的,这下惨了,早知道会如此,打死他都不会来。萧义冷哼一声,微指余仁,看向任费道:“你儿子招惹这位贵人,这一次叫你过来,是想让你选择一下,是我让人把你儿子废了,还是要他的命!”
任费闻言被吓了一跳,他恨铁不成钢的抓住地上的儿子,怒道:“你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给贵人道歉,你是真的想当废人还是不想命了?”
任鹏鼻涕齐流的跪在地上,对着余仁砰砰的磕头认错,他是真的怕了,三两下就把额头都磕出血了。任费也冲余仁跪了下来,连连拜着求情道:“贵人,是我这逆子的错,我回去一定禁足他,并重重的教诲,还请你绕了他吧,他真的知道错了。”
看到这一幕,余仁凝重的神色缓了缓,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他总不能动不动杀人或者灭人家满门吧,而且一开始,他就打算只是好好的教训一下恶少而已。现在这种情况,想来能让这位恶少有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任费连连道谢,又小心的看向萧义,在见到他微微点头,这才搀扶着儿子,快步离开。等一众人全部离开后。萧义示意保镖在门口候着后,这才对余仁一抱拳道:“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就是比我想的要年轻了不少。”
他从侄女萧宣那里,得知了余仁的能耐,看照片的时候,他就觉得太年轻了,但真正的见面了,却发现比他想的更年轻。余仁笑了笑,和他寒暄了一二。萧义直接进入主题,开口道:“听说这一次你要竞选华夏北五省的商会会长,我这一次来,一是慕名而来,二就是想给你说说这会长之争的事情。”
余仁请他入座,一脸疑惑。萧义坐下来后,组织了下语言,这才开口道:“上一任商会会长是定河郡豪族的袁家家主袁淳,之前你和一个叫乔布的人结怨,他当时便直言,说你恶意驱除对手。”
“经过打探,这才得知,原来袁淳和这个乔布的家族,在很早就有过来往,双方的合作,比想象中的还多,他能不帮着说话。”
余仁闻言皱起了眉头,露出思索之色。萧义却再次开口道:“而这一次袁淳更是扬言要卫冕商会会长,所以你想当会长,恐怕要和他结怨。”
他停顿了下,这才继续开口道:“余仁兄弟,你别以为我是来挑拨离间的,据可靠消息,乔布此刻正在袁家,你又和其有恩怨,你觉得袁家会不会对付你。”
“虽然你的实力很强,但我还是要给你提一嘴,让你做好万全的准备。总之我萧家全力支持你当会长。”
余仁微点颔首,想了下,开口:“那我先谢谢你的支持了,不过,你这一次来,就是为了来提醒我?”
萧义闻言干笑两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我听宣儿说你能制作护身玉佩,这一次来,我想以高价求购一块,不管多少钱,只要你说个价,我一定不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