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拧眉怒道:“你做梦!”
余仁轻笑出声道:“别,话别说这么死,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只需我打一个电话即可。”
话毕,他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并没有说发生的经过,而是直接规划了张立的戏份,便直接挂掉了。三分钟后。张立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脸色难看的接通之后。张立经纪人的声音传来:“张立,你是不是得罪人了,这下完蛋了。”
“怎么了?”
张立经纪人不耐烦道:“还问我怎么了?上面让你和男的演吻戏激情戏。”
“我不同意!”
张立经纪人叹息一声道:“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违背合同,把你全部身家都赔进去,估计都不够。”
张立闻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耳边手机中传来无奈的经纪人的声音:“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还是接了吧。”
“嘟嘟嘟嘟……”钟楚楚看张立失魂落魄的模样,心情不由大好。她看向余仁,大大的眼睛中仿佛写着“崇拜”两字。这一次要不是余仁刚好在,她还真的不敢确定,能否完美的处理这件事情。余仁看向一脸震惊的郭导,他轻描淡写道:“张立的吻戏和激情戏,就有劳郭导你费费心思了,这样的噱头,一定有不少人关注。”
郭导脸上有些难看,他开口:“我知道你的来头很大,不然也不会让张立的公司妥协,但我拒绝。”
他叹息一声:“一部好的电影,男主角的形象还是挺重要的,我不能毁了电影。”
余仁耸耸肩:“你学着变通一下,可以请名气更大的当男主角,谁给你说一定要让张立演男主角了?”
他看了一眼钟楚楚:“她还是挺喜欢你电影的,所以她还是会出演女主角。”
张立脸色难看地朝着郭导摇头示意。郭导沉吟了一会,还是坚决地摇头:“我才不会管张立死活,但我拍电影,有我的风格,你裹挟我拍其他内容,我不答应。”
余仁冷笑一声:“郭导,你最近是不是老是胸闷,还时不时的心悸,你该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了。”
他话锋一转:“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你可以去医院检查后,再来给我答复你拍不拍。”
“说简单一点,你这病也就我能治。”
……一眨眼的功夫,几天过去了。一切事情,都按照余仁的计划进行着。最终郭导还是妥协了。余仁在这个影视基地浪费了几天,给郭导治病。他刚走出影视基地,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由一愣,竟是萧宣打来的。是特殊任务执行完了吗?余仁接通了,打趣道:“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队长你怎么给我打来了,这也太奇怪了。”
萧宣慵懒的声音传来:“我这一次打给你,是专门谢谢你的,你给我的那块玉牌很珍贵吧,救了我一条命。”
余仁蹙起眉头,他询问道:“你还真用上它了,那这一次执行任务应该很凶险,我听你好像很虚弱,是受伤了?”
萧宣答所非问道:“我记得你会医术?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你现在在哪里?”
余仁告诉了她地址,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辆跑车漂亮地甩尾,停在了他的面前不远。车门打开,萧宣笑盈盈地走了出来:“不好意思,我刚才在的地方还挺远的,不过等下我们要去的地方,离这里挺近的。”
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影视基地的牌子:“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也追星。”
余仁翻了一个白眼,他径自越过她,走到跑车的驾驶位:“我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显然是没有受伤,你刚才问我会不会医术做什么?”
他拍了两下方向盘:“你这车不便宜吧,是不是受贿的钱买的?”
萧宣刚坐进副驾驶位,就听到这一句话,没有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受贿?我也没有见你贿赂我一下。”
她似想到什么,一愣神,随即掩嘴偷笑着:“好像你还真贿赂我了,你那块玉牌可不简单,要是没那个玩意,你估计就见不到我了。”
余仁伸出手:“玉牌?”
萧宣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拍了下他手:“你说什么,什么玉牌,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余仁黑着一张脸,她不情不愿拿出一块龟裂成蜘蛛网的玉牌:“你这玉牌是挺好用的,但也太脆了,我还没有怎么用,就成这个样子了。”
余仁蹙起了眉头,伸出手把玉牌拿了回来。他抛了下玉牌,直接扔出了车外,玉牌本就破裂不堪,摔在地上立马粉碎了。萧宣差点没有从座位上蹦起来,这玉牌的珍贵,她可是真切感受过。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么扔了?余仁摇头苦笑,他耸耸肩:“我还真有点好奇,这一次你去执行的什么任务,竟然能把玉牌搞成这个样子?”
他见她还在看着车外的碎玉,摇摇头:“不用看了,那玉牌没有任何作用了,你运气真好,差那么一点,我估计你就回不来了。”
萧宣睁大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见不像是说笑。她皱起柳眉:“你说的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你给的玉牌质量不好。”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隐瞒:“在天骆省一座山上,发现了一株异草,我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去把它采了,但……”余仁皱着眉:“没有成功?”
萧宣叹了一口气,微点甄首:“死伤了不少人,跟我一起的一名队长死了,我却意外活了下来,不过玉牌却龟裂了。”
她撩了一下发梢:“当时玉牌龟裂了一点,后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玉牌响了一下,一看就成这样了。”
余仁露出思索之色,他略显疑惑:“你是说,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玉牌就成这样了?”
萧宣用力地点头:“我们进入那个山洞,莫名其妙就死伤了不少人,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