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要给我讲道理的人,你怕不是个低能儿。”
话毕,他举起巴掌,冲着余仁轻挑眉毛道:“这玩意就是道理。”
他又看了一眼张萌道:“小婊子,你是怎么认识这种奇葩的?他竟然要给我讲道理。”
“不如你当个裁判,看是他的道理厉害,还是我的道理厉害?”
眼镜也站了起来,他巴结长毛,指着余仁道:“好呀,你个小婊子,原来是有人了,你是真的贱,人尽可夫的小贱人。”
张萌正推着让余仁离开,听到眼镜的话,再也忍不住,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她注视着眼前狰狞的眼镜,摇头抽泣。这还是她认识的学长吗?余仁叹息一声,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揉乱后,这才满意道:“你这个年纪,就该好好地上学,这是正事。你觉得和人来这里玩很酷?”
“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一点不酷,还挺蠢且危险。”
“如果今天我不在,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长毛冷哼一声道:“你今天在不在,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我先享受一下,然后拍个视频,她这姿色可不错,说不定日后还能成为我的摇钱树。”
眼镜朝着张萌恶语相向道:“反正她也是个贱人。”
仿佛他这样一说,他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余仁拧眉看向长毛和眼镜,一字字道:“我给你们两一个机会,跪着说我错了,互相扇耳光,直到牙齿全部都扇掉为止。”
“我也许会放过你们两个,不然的话,我就找人把你们的牙一颗颗地拔掉。”
长毛啐了一口,冲眼镜道:“你给我上,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废了,出事了,我给你罩着。”
眼镜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摩拳擦掌的朝着余仁走去,口中甚至还骂骂咧咧。余仁耸耸肩道:“很好,你们的机会没有了。”
眼镜一巴掌就朝着余仁的脸上扇去,他口中还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余仁一侧身躲过这一巴掌,反手就扇了眼镜一巴掌。眼镜整个人侧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半天哼哼唧唧地起不来了。长毛见此一愣,他露出慎重之色道:“怪不得敢当出头鸟,原来会点功夫。”
余仁死盯着他,一步步地迈向他。长毛顿时感觉压力巨大,不知觉的退后一步,他指着余仁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表叔是曹二爷,这整条街谁敢不给他面子?”
余仁可不管他认识哪个,又或者是哪个的亲戚。他一巴掌把长毛扇得退后几步,刚要继续动手,余光却是瞥见了从酒吧走出来的花老板。在她的身后还跟着曹二爷。长毛稳住身子后,刚好看到了曹二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了过去,哭诉道:“表叔,有人打我,我提你名字都没有用。”
话毕,他才看到花老板,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花老板冷哼一声,这才走向余仁笑道:“余先生,没有想到你来这么快,我还想早点出来迎迎你。”
花老板和曹二爷刚出来,并没有看到余仁扇长毛,不然她也不会就冷哼一声了。余仁双手环抱,笑着摇头道:“我正在处理一些事情。”
长毛瞪大了双眼,他指着余仁,不假思索道:“你个狗东西认识花老板?”
曹二爷闻言,整个脸都黑了。他一巴掌扇向长毛,恶狠狠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给余先生说话?”
长毛见此,哪里还不知道这次惹大麻烦了。他一下子给曹二爷跪了下来,伸出手,不停地扇着自己巴掌,口中道:“表叔我知道错了。”
刚刚爬起来的眼镜,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站在那里小脸惨白,身子摇晃。这长毛已经是他仰视的存在了。然而现在长毛的靠山,竟然称呼那个人余先生?瘫坐在地上的张萌都忘记哭了,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时不时的还抽泣两下。她注视着眼前不远“大叔”的背影,只感觉无限拔高。像是天一般,而她就坐在这天下。之前看不起吐槽的“说教”大叔,被街边摊主老头讥笑的人。在她遇到危险时,像救世主一样站了出来。更是用雷霆手段驱除了邪恶。还被这两位明显身份不一般的贵人称——先生。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也太像是偶像剧的桥段了,而她真的是那个女主吗?余仁突然回头,走向张萌,边走边道:“花老板,我刚才说过,要找人把长毛和这个眼镜的牙都拔掉。”
不等花老板开口,站在那里的曹二爷用力地点头道:“余先生这个事情交给我好了,我亲自拔了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狗牙,给你出出气。”
余仁点头,搀扶起了张萌,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笑道:“你大叔还是挺威风的吧,记住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学习,再敢让我在这里碰到你。”
“小心你的小脑袋!”
话毕,他伸出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他似不放心,又道:“我要是认你当我妹妹,那就太烦人了。”
他一指花老板道:“不过我可以介绍你认一个干姐姐,万一以后遇到事情,可以找她。”
花老板一脸欣喜,她走了过来,揽住张萌的胳膊道:“太好了,我刚好还没有妹妹,这小丫头看着就讨人喜欢,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弄死他。”
话毕,她取下戴着的手环,给张萌戴上,笑道:“这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
余仁苦笑地摇头,能被花老板随身戴在手腕上的东西,恐怕价值不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的“余禄山”玉牌,递给了花老板。按照花老板的性子,肯定会推辞一番。但她见到这玉牌,却是不愿推辞,这玩意可太珍贵了。张萌此刻脑袋还是懵的。她恐怕不知道,余仁一句让她认花老板为干姐姐,她受益是多么的巨大。说是一步登天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