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念决定再调查调查,旁人发现她面色难看,特别是李若采,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林小念轻轻摇头道:“不是,想起来晚上咱们酒楼要办灯会,担心那些灯笼。”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李若采不太在意:“白桃早就看的好好的,到时候咱们的灯会,一定是你全京城最热闹的。”
大家好热闹,特别是一有灯会,就会有很多扥成双成对的来。而李若采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她们的灯会,不仅办的大,还比别人的有意思。由姑娘选一个灯谜放到那一堆里,哪个解出来了,就可以彼此见面,这种就像开盲盒一样,说不定到最后就成一对了。新颖所以很多人感兴趣。林小念当时还朝她挑眉道:“怎么样,要不你也去试试?”
李若采有出灯谜的水平,可惜太简单了,估计那些人都不屑于猜,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想谈情爱之类的,所以当场拒绝了。她看见江灵儿眼神亮了亮。“灵儿姐姐,你要不要,试一试?”
江灵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疑惑道:“可是,那么多,万一……”林小念和李若采对视一眼,轻笑出声。其实呢,这个灯谜,也有黑幕,只要她们两个稍微操作一下,就能把灯谜送到指定的人手上。不过,不会有人知道。但是林小念猜的出来,到时候肯定有那种想尝试又不敢尝试的人这种多半心里有人了,但是怕对方拿不到自己的灯谜。这时候林小念和李若采就会出来帮忙。她们俩都快成月老了。江灵儿又犹豫道:“可是,可是他……万一他猜不对呢?”
只要江灵儿别出的太奇葩,总能猜对的,李若采安慰她道:“我哥那么睿智,在说了,他要真猜不出来,到时候我就在旁边提醒。”
而且今天,李若才一定会来,她特地说过灯会的事情,李若才刚好有时间。一时间,江灵儿心里面小鹿乱撞。阿鹤就比较平静,她打算找个时间,直接去问清楚曾潮。可看到她们聊的那么激动,自己心里也忍不住想,曾潮呢,他会过来吗?要是能来的话,当面说清楚也好。一会白桃从外面进来,虽然是冬日,她却满头大汗,衣服都脱了两件,看到她俩悠哉悠哉吃菜唠嗑,撇嘴道:“难怪不见小念姐人影,原来也过来偷懒了。”
两个人自知理亏没说话,原本也喊她坐着的,但是白桃休息了会还是奔波去了。“还是得好好看着,不然到时候出事了,咱们三个一个都不知道。”
一天过去,人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没个间断的,林小念也不知道自己赚了多少银子,不过那么多人,应该不会太少。她们四个姑娘也在那厢房待了一天,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会,江灵儿还因为从来没这么睡过,脖子酸痛。果然,大家小姐和她们还是不一样的。林小面抱歉道:“江小姐,是我们招待不周。”
江灵儿赶紧摇头,这么说就太生分了,她反而很苦恼,这么几个人里面,就她娇生惯养。夜幕很快降临,各种各样的灯笼,被挂在了各种地方,每一部分都有人看着,为了防止灯笼因为某种原因而引起走水。不同灯笼的颜色是不一样的,五颜六色汇集在一起,格外好看。林小念满意的看着这一切。现在,该等人啦。林小念在楼上趴下木栏上看人,先是看见了曾潮……再然后是,李虎子……?他不是回家嘛,又跑过来一趟。经历早上的教训,林小念再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冲过去,扑在他怀里了,而是乖乖在楼上等着。顾念江和裴恒倒是没陪着李虎子一起来,只有曾潮一个人跟着。林小念很想进厢房告诉阿鹤这个消息,但是看到李虎子一步步上楼,眼神飘过来,一直在她身上后,林小念就挪不开目光了。心心念念的人走的越来越近,林小念终于忍不住走了几步过去,拉着他的袖子道:“你回来啦。”
李虎子瞧见她的时候已经很欣喜了,偏偏现在要装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道:“我来了,你也不下来接我。”
林小念扯着他的袖子摆了摆,似是在撒娇。“楼下人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和你拉拉扯扯的。”
曾潮咳嗽一声,所以当着自己的面,就可以了?李虎子和林小念都像没听到一样,她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朝一边厢房走去:“今日听念江说,你后面回来了,我就后悔自己不一该走。”
“今日你何时回家,我就何时回家。”
林小念的注意点没在这身上。念江?都已经喊的如此亲密了,她还没见过,李虎子这么称谓过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看来关系是真的好。发现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之后,李虎子撇嘴:“还在想你的生意呢。”
林小念回神,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就是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不想把玉佩的事情告诉李虎在。这样反而对他好一些。曾潮还在一边,他看见楼下那一对对伴儿,脑海中突然浮现阿鹤的脸。阿鹤就在旁边,还对他笑,说:“我们在一起吧。”
曾潮自嘲的笑了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发个呆,也能想到她。逃特逃不掉。林小念和李虎子腻歪了会,才记起来曾潮还在等着,赶紧走到他旁边道:“要不你也去猜猜灯谜?”
曾潮知道规矩,如果对了的话,就要见那姑娘,何必呢?他摇头道:“不了,谢谢。”
曾潮现在的样子就和阿鹤刚才的样子一样失魂落魄的,看着她着急,林小念干脆抛出了阿鹤,她笑着道:“你今天阿鹤也来了,她刚才还和我说,出一个难一点的灯谜,看哪家公子猜的睡准。”
曾潮愣神,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阿赫和其他男子开心的聊天的画面,他的心就疼的很。如果自己去的话,会不会有机会,操猜到她的灯谜?真是可笑,到了现在他居然还有这种想法,曾潮长长的叹气道:“不必了。”
没有必要,那段日子总是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