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潇说话算数这一点,温薄是深信不疑,毕竟十年的相处,他还是笃定对方不会食言。
温薄笃定对了,他刚回到房间,短信提示就来了。
看到手机里的数字,温薄的愤懑瞬间化为乌有。
钱真他妈是个好东西,能抚平一切。
之前有人总说一句话,有了第一次,就会第二次,之后便会有很多次。
温薄不理解,后来总算理解了。
这日他依旧下班回来,刚进地下酒库,就被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随即双唇一抹冰凉,一股酒气充斥鼻腔。
地下酒库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但温薄却看清对方是谁。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除了祁南潇还能有谁。
温薄犹豫了一下,最终回应了他,甚至疯狂起来,一步步把人逼到床上。
祁南潇对地下酒库可能不熟悉,但他温薄在这里睡了十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睡觉的床。
祁南潇勾住他脖子同时,两人一块倒在床上,温薄的床可不像他祁南潇的柔软,倒下去后就跟倒在地上一样硌人。
不过此刻两人也不考虑软不软了。
祁南潇今天去了舍鲤,亲眼看到他和别人细说玩笑,心里竟升起将人锁起来的冲动。八壹中文網
他的人,只能对自己笑,怎么能陪别人说笑,不就是钱吗,他有的是,他给就好了。
祁南潇声音低哑暧昧,“伺候好我,我给你惊喜。”
温薄冷冷一笑,未答。
祁南潇此刻沉浸其中,导致他忽略了一点,今天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点反常不对劲。
不过很快,他就察觉不对劲。
“温薄,你干什么?”祁南潇猛地握住他手腕。
“你说呢?”温薄笑说同时,手按住他脑袋,另一手带他往“……”,气氛瞬间就变了,刚才那热情似火转眼间冷了下去。
祁南潇背对温薄,手上用不上劲儿,心中惊恐万分,但仍是面上镇定道:“怎么?你想反?”
温薄朝他吹了口气,轻声道:“你配合吗?”
祁南潇调侃道:“你会吗?”
“这个问题问的好,要不试试?”
“可以,”祁南潇说,“不过惊喜可就没了。”
“什么惊喜?”温薄动作一停问。
祁南潇松了口气,幸好没开灯,温薄看不清他表情,“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
“想蒙我是吗?”温薄勾唇,“我才不会上当。”
“温薄,你真的不好奇?”祁南潇继续说。
温薄好奇,他都好奇死了,好奇这家伙嘴里说的惊喜是什么,从小到大,惊喜这个词就像噩梦一样,听到就让他浑身痉挛害怕。
因为他每次说给他惊喜,他接下来都会面对和阎王爷挣活下去的机会,一次次,一回回,导致他现在听到这个词,只觉得祁南潇又没憋好屁。
可现在他祁南潇在自己手里,既然他单方面就把两人关系走成这样,那好,谁他妈也别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他也是个老爷们,自己男人的尊严在他祁南潇面前总不能一直抬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