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杨桦,已经变成了他们完全看不懂、猜不透甚至无法抵挡的存在。高高在上的丛林之王,操控生死的杀手王者!嗖的一下!就在五人围成的那自以为是天罗地网的伏击圈子里,杨桦竟然轻松的好像在自己家后花园散步一样,只是一个闪身就冲了出去。慢的跟猪一样的速度,也好意思在哥面前叫嚣……这些黑衣少年根本没有注意到,之前杨桦可是在树梢之间来回腾挪就已经拥有了十分惊人的速度,现在换到了平地之上,杨桦施展开身法竟然都快要超出了他们的视力捕捉的极限!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快!几人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他们之前已经认为是十拿九稳的猎物已经从他们的圈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仅如此,当他们环顾四周的时候,那个家伙甚至已经像是幽灵一般消失在的茫茫的林海之中。“十米消失潜行!”
在杨桦之前的记录中,可以在短短十米的距离里面就让自己彻底的在丛林之中藏匿身形,甚至连嗅觉灵敏的猎犬都发现不了他的位置。如今的他有了一身恐怖实力的帮助,在丛林里更是可以做到几秒钟之内就彻底消失不见!以杨桦如今的实力,正面战斗只有那个所谓的明哥恐怕需要费他一点力气,但是如果一对五的话很有可能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这对于身处于丛林里的修罗来说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风险。因为,他会用一种这些菜鸟根本无法想象的战斗方式,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伏击行为付出代价。“明……明哥,这小子,他妈的有些古怪啊!”
刚才一名嫉妒嚣张的黑衣少年这时忍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用一种惊慌的目光看向人群中唯一的主心骨,明哥。而让他们感到无法置信的是,那位在他们的学院,甚至整个青州城都小有名气的天才少年——【断魂刀—荆无明】如今的脸上竟然也完全都是一副吃惊无比的表情。这尼玛,也太快了啊!荆无明确实跟杨桦估计的不差,已经是先天五重的高手。但是他自问根本没办法做到像杨桦一样瞬间在丛林里消失,更加让他心惊的是,杨桦的消失并不是简单的从你的视线里消失,而是连他先天五重将近50米的感知力范围里,都彻底的失去了杨桦的气息。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没有灵力波动!这简直超出了荆无明的认知范围,一个在欧阳公子的资料里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废物垃圾怎么会突然变成如此恐怖的存在。一滴冷汗,从荆无明的头上滑落,可是下一秒更加恐怖的事情已经发生。他们五个合作默契的同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少了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抗……之前叫的最嚣张,嘲笑杨桦嘲笑的最得意的那个八字眉少年已经消失在了他原来所站立的地方。这……这……这……难道是见鬼了么?以荆无明为首的四人根本没有见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丛林战斗方式,甚至他们连杨桦是从哪个地方出现,怎么带走八字眉的都没有一点点的察觉。“视觉盲区!”
仅仅是一秒钟不到的视线漏洞,就已经成为了杨桦收割生命的恐怖瞬间。“明哥,明哥,要不……我们还是撤吧……这小子……”其中一名少年用颤抖的声音在向荆无明告饶,刚才同伴诡异的消失实在是让他失去了在这里呆下去的勇气。“小心!”
回答他的,是荆无明焦急的大喊,但,为时已晚!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穿过了这名少年的胸膛,这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出来的普通铁质匕首竟然化成了最可怕的凶器,直接让他后面的话语化成了无力的呻吟。杨桦如今的力气,大的远远超过了先天三重的范畴。炼体100%的力量加成,【洗筋伐髓诀】的身体强度加成,【无名功法】里修炼出来的金色灵力加成,加上这段时间几十颗力量型玄兽的灵力加成,这些逆天的机缘综合起来,让杨桦的腕力已经接近了恐怖的十五万斤的程度,绝对媲美一个先天五重的高手。这一记飞刀,荆无明自己甩出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速度与威力,但是攻击的对象却变成了自己的队友。“救命……救命啊!跑啊!”
剩余两名的黑衣少年,早已经是被眼前恐怖血腥的杀戮吓破了胆。在这片林子里,他们身上沾染的血腥并不少,在青云山外围的圈子里提起【无明小队】的名字,大多人数人的脸上都会浮现畏惧的表情,更有不少人会恨得牙痒痒。这支队伍以荆无明为首,剩下的四人都是青州城一些豪门大族的子弟,而他们共同来自一个不得了的地方——【腾武学院】。这个五人小队在性格冷漠乖张的荆无明带领下,每年都会进山去猎杀玄兽,更会直接动手抢夺其他人类武者的财物。那些实力低下的武者合作的还好,要是稍加反抗更是会连性命都一起葬送在了青云山里。但是这些平时自认为算是凶恶的少年,在今天的杨桦手里则彻底成为了任他玩弄的猎物,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报销了两条狗命。哼哼,这就怕了吗……杨桦面对这样的人,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之情。前世的他有无数的人曾经跪在修罗的脚下请求饶恕,但是最终得到的都只能是无情的死亡宣告。因为杨桦知道,如果是自己落到这些人得手中,恐怕下场绝对会更加的凄惨。从他们之前那毫不留情就劈出的那一刀就可以看出,这几个少年早已经是那种视别人性命如草芥的冷血动物。哥哥今天,就要让你们这群败家玩意知道一个永远的真理——出来混!早晚他妈的是要还的!荆无明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率领的猎人小队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会转换了身份,变成了被人猎杀的猎物,还是最可怜,最凄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