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
怎么会不认识，那可是我的贵人啊！
如果没有刘意，这别墅我都买不起！
张万山感叹世界真小。
叫个保洁都能叫到刘庄主的母亲。
“认识认识，麒麟山庄的庄主嘛！”
张万山笑呵呵地说道。
随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大娘，您儿子那么有钱，您还出来做保洁干什么？”
“拿着钱享受生活多好！”
大娘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
“你也挺有钱，买得起大别墅。”
“你怎么不去享受生活？还要开直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穷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钱，有钱了就想追求精神上的富足。”
“我老了，但我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所以才带着他们出来跑跑。”
老大娘指着屋里的几个小伙子说道。
张万山默默点头。
心里十分肯定。
眼前这位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大娘。
“大娘，你看过我直播吗？”
大娘笑着说道：“那当然了，一场不落。”
“我可是爬山虎。”
张万山大笑起来。
没想到大娘这么可爱，连自己粉丝的称呼都知道。
“来，大娘。”张万山拿出手机说道：“你叫什么，我给你点个关注！”
“社会你芳姐。”
大娘自豪地说道。
张万山差点没喷出来。
看芳姐抽烟的姿势，确实挺社会的。
搜出大娘的豆沙号点了关注，张万山傻眼了。
“大娘你还爬山虎呢？”
“关注都没给我点，你个假粉！”
没想到大娘白了张万山一眼。
不屑地说道：
“你懂什么，小伙子！”
“直播一场不落，关注一个不点。”
“分币不刷，就是陪伴！”
“现在都流行这个。”
张万山哭笑不得。
印象里，刘意的性格看上去十分沉稳。
没想到刘意的母亲是这么一个活宝。
反差也太大了点。
看张万山只顾着傻笑不说话。
芳姐开口道：
“小伙子，不用喊我大娘，叫我芳姐就行。”
“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张万山点头说道：
“芳姐您说，能帮的一定帮。”
闻言，芳姐靠近张万山的耳朵。
低声说了些什么。
......
当天夜里，十一点半。
张万山来到菲菲提供的地址楼下。
因为楼道口有门禁。
等待菲菲下楼开门的时间，张万山开启了直播。
“晚上好各位，今天接到一个粉丝的留言。”
“说感觉家里有脏东西。”
“稍等咱们一起去看看是怎么个事！”
...
【晚上好山哥！等你半天了！】
【盲猜山哥去的女粉家，赌一包辣条。】
【还用猜吗？你看山哥那头发整理得多帅气，肯定是个妹子！】
【楼上快别说了，山哥哪天被你们说烦了不去女粉家了，损失的不是咱们吗？】
【就是就是，想起前两天的小张妹妹投怀送抱，我就兴奋！】
...
楼道门滴了一声，菲菲笑着推开了门。
虽然在视频里见过一次。
张万山还是眼前一亮。
依旧是白天的那件睡衣，但是里面加了防护。
也不知道是用来防谁的。
超短的睡裤被衣服盖着，看上去像没有穿一样。
显得一双大白腿更加修长。
“山哥好。”
菲菲笑着打招呼道。
张万山点头，跟着她走进了楼道。
菲菲的家在三楼。
刚一进门，张万山就感受到一股诡异的气息。
换句话说，是鬼的气息。
仿佛能在空气中看到一条稀薄的烟雾。
直指菲菲的卧室。
第一次使用，这鬼气感知还真好用。
张万山在心中赞叹着。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万山看了一眼热闹的弹幕，会心一笑。
自己的粉丝没一个正经的！
扭头把手机递给了菲菲。
笑着说道：
“还不到时间，你帮我播会儿吧。”
菲菲连忙摆了摆手，小声说道：
“我不行，山哥，我怕给你搞砸了...”
张万山摇头道：
“再不让你播，弹幕就要把我吃了。”
菲菲表情疑惑，小心接过手机。
看起了弹幕。
...
【山哥我劝你识相点，赶紧让我老婆播一会儿！】
【感动，山哥还是懂我们的。】
【老婆老婆么么哒。】
【你们这群lsp是没见过女人吗？把这个让给我会死吗？】
【老婆好美，不出道真是可惜了。】
【山哥真是好福气，女粉一个比一个美！】
【菲菲妹子，方便站起来看看穿搭吗？】
【老虎哥送上：火箭两个】
【用户0981送上：跑车一辆】
【鼠鼠我啊送上：棒棒糖九十九个】
...
菲菲看着手机，咯咯直笑。
偶尔从弹幕里找两条正经的问题回答。
张万山在沙发上惬意地刷着手机。
完全不担心。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零点。
张万山要来手机。
准备进卧室前，他扭头问了一句。
“东西都藏好了吧？”
“我怕直播出去对你不好。”
菲菲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就行，你就在客厅吧，里面出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说完张万山扭头就进了卧室。
这次张万山没有关灯。
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坐在了菲菲的床上。
由于有鬼气感知的存在。
张万山不用看也清楚地知道，鬼就在自己屁股下面。
架好手机，张万山脱了鞋子。
整个身子趴在了床上。
脑袋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床下探去。
在看到鬼的手后。
张万山猛地伸出脖子。
和鬼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叮！色鬼受惊吓，积分+1。
叮！色鬼懵逼，积分+1。
倒挂着的张万山表情严肃。
面露凶光。
色鬼趴着静观其变，根本不敢动弹。
“品种：色鬼。”
“品级：二品。”
“可惜了，只是个二品的小鬼。”
张万山叹了口气。
把脑袋收了回去。
叮！色鬼疑惑，积分+1。
随后张万山下了床，站在床边说道：
“老色鬼，给你十秒钟时间，你自己出来。”
“十！”
“七！”
张万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立马数了起来。
“你想得美！我才不出去！”
色鬼此刻已经发现了问题。
张万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他又没有地方可逃。
“四！”
“一！”
眼看色鬼还是没有出来。
张万山的表情逐渐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