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忍耐2(1 / 1)

延善只觉得上身一片冰凉,背脊开始冒冷汗,“你到底想干嘛?”

离得太近,她只觉得一股酒味,熏得延善觉得自己太阳穴都跟着开始有些疼了,

“干嘛?你觉得,在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能做点什么事情呢?”钟铖铭的声音不大,说完却突然笑了起来,“亲爱的,我现在看着你觉得还挺好看的,”

她最恨他这副模样,明明在笑,可是眼里的戾气却盖不住,似乎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钟铖铭才会展现出来这样喜怒无常,乖张暴戾的性格。

“钟铖铭,你真让我恶心。”

“怎么恶心了?不是喜欢么?不是说很喜欢我么?”他的手指流连忘返的在她锁骨上划过,带着指间的温热去感受她的微凉,

他触过的每个地方,延善立刻惊起鸡皮疙瘩。

她的神经实在绷的太紧,她害怕,不知道这个发疯的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阿善,你在里面么?”是楠姐的声音,

延善立刻大声嚎叫,“救我,楠..........”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捂住,

她眼睛憋得通红,

门外的楠姐当然听到了屋内的呼叫声,立刻拿手中的钥匙打开门,一开门便看见屋内的旖旎,还未出声,

压在延善身上的人扭头低声呵斥道,“出去!”声音不大压迫感极其强烈,

抱着衣服的楠姐看了一眼红着眼睛的延善,唯唯诺诺赶紧退出门去。

刚走没几步,却正好碰到迎面匆匆而来的沈湛西,

他问了句,“延善在哪里?”

楠姐面露难色,“阿善.........”

顾止来的迟,一看见他站在那忙快步走上去,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干嘛在这站着?”

“我再问你一次,延善在哪里?”声音都不似平日的温和,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沈湛西,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在楼下的时候碰见熟人,说沈湛西来了这楼上,顾止便追着来了这里。

顾止了解他,知道沈湛西的个性最是稳,这回这语气,是真着急了。

楠姐伸手,指指走廊深处的包厢,

——

屋内再次恢复一片安静,

“你无耻,钟铖铭,”她心里实在恐惧的过分,可是越是害怕她越冷静,瞪着他的眼睛,死死的紧咬着唇,一滴泪都没有,

他慢慢伸出手,掐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因为徐晴?因为她觉得委屈了?所以你要来替她出气,要掐死我。”她紧张到手指都在颤抖,却还是骄傲的扬着头,绝不服软,

“你说句你错了,我就放开你,延善,嗯?”尾音上扬,似乎带着钩子,

“我错?钟铖铭,我什么做错了?你告诉我,”

“你不该和沈湛西走的那么近,延善,你有没有廉耻心,”

“廉耻心?你有么?”每一句,她都无比尖锐的反驳回去,延善不知道今天如果自己真的死在这里了,有没有人来带她走,

可是她却坚信,面对钟铖铭绝对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软弱。

“延善,你还真是好样的,你以为离婚就结束?我是要面子的。你他妈的现在和沈湛西走的那么近,别人怎么看我?”

在钟铖铭的钳制下,延善沉默地挣扎着。

她的沉默更能激起他的愤怒。

“你要不要脸?你以为你扒着沈湛西,他最后能要你?

不过是玩玩你而已,别恶心别人了,

你一个离过婚的,怎么可能入得了沈家的眼!”

啪的一声响,似乎是诧异,他捂着自己的脸颊,上面一片火辣辣,

这一巴掌延善用足了力气,

她愈发觉得自己当年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眼前的钟铖铭分明有钱无耻。

“别碰我,我真恶心,”

钟铖铭突然笑出声:“恶心?现在说我恶心了?当初躺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她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似乎是想到了仿佛地狱般的噩梦,多少不堪的回忆一时都全部翻涌上心头。“你知道?钟铖铭,你简直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娶你,上你,不是很正常么?”他冷笑一声,

“你混蛋,”延善气得几乎是咆哮了,

新婚夜里,他酒醉之后强迫她接吻,还撕开了她的睡衣,差点就.....是她头撞到了桌角,半夜被送去医院,才没到最后一步,

那天晚上,对延善来说是噩梦,是耻辱,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只是报复自己,无耻而且下作!

钟铖铭最厌恶她这幅不知道服软的模样,大腿压着她膝盖,把人压得严严实实。

像是看穿她心思,在她耳边低语,“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知道如何让嘴硬的延善真正害怕,也知道如何激起她全部的羞耻心。

延善脑中轰然炸开,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满全身,

他大力的仍钳着她的手腕不许她抗拒,启唇,舌尖在她锁骨上方疯狂地吮吸,

延善尖叫出声,只觉得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绝望。

沈湛西没有时间再多说,眼疾手快的直接拿走楠姐手中的钥匙,小跑着往里走,

推开那扇门,

进屋也没多说话,紧紧盯着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的钟铖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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