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吃过早饭了吗？”
戚厉寒将他抱起来，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心中也就有数了。“吃过了。”
裴文泽搂着戚厉寒的脖子，虽然在裴拧禾和戚厉寒之间他坚定地选择了裴拧禾，但是在得知戚厉寒是他爸爸后再被抱起来，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欣喜感觉。“今天想玩什么？”
戚厉寒揉揉他的脑袋。“妈妈去上班了，叔叔不用上班吗？”
裴文泽一边蹲在玩具房里扒拉着，一边好奇地问道。戚厉寒被这个问话噎了一下，他今天是打算将工作全堆到晚上再做的，但是被这么一问，就说不出口了，“下午就去了。”
裴文泽点点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今天玩这个好吗？”
“都听你的。”
戚厉寒接过来打量了一下，没多久就弄懂了玩法。“你妈妈今天心情怎么样？”
趁着裴文泽玩得开心，戚厉寒旁敲侧击地问着，他的最终目的当然还是能够取得裴拧禾的原谅。“你是不是在追我妈妈？”
裴文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小大人似的对着戚厉寒盘问道。戚厉寒哑然，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聪明，这就看透了自己的意图，但是他也不想欺骗他，因此认真道，“是，你愿意吗？”
“我才不管你。”
裴文泽重新摆弄起手边的玩具，别扭道，“妈妈愿意我就愿意。”
但是他偷偷看了戚厉寒一眼，被发现后又赶紧低下头去。他其实还挺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亲生爸爸，但是如果裴拧禾不喜欢的话，他也不要。“嗯，我会努力的。”
戚厉寒微微一笑，“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妈妈今天怎么样？”
“好像有一点点不开心。”
不管是谁，提到曾经和自己有矛盾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开心快乐的样子吧。戚厉寒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但还是对着裴文泽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
裴文泽点点头。不愿给裴拧禾请的阿姨添麻烦，在午饭之前戚厉寒就主动离开了。下午助理在办公室里看见他还吃了一惊，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吗？“戚总，你来了。”
助理脑子里飞速地整理着待办事项的先后次序，“是要处理文件还是来取东西？”
“把没处理完的东西都拿过来吧。”
戚厉寒整理着桌面。“对了，裴总以个人的名义联系了我，关于上次的合同问题。”
助理本以为自己可以躲过这件事，却没想到还是要直面这个问题。却没想到戚厉寒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淡道，“知道了，就按照她的想法来吧，我们已经谈过这件事了。”
“没问题。”
助理松了一口气，难为他还担忧了好久，生怕戚厉寒的好心却被裴拧禾拒绝后恼羞成怒，还好两人已经谈过。“那我去整理文件。”
助理正准备离开，却又被戚厉寒叫住了，“帮我去预定一个蛋糕，我待会儿把具体要求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