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我们已经查到了裴总最近在筹备的工作。”
戚厉寒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还是和裴拧禾有关，助理是一点都不敢怠慢。“此前裴总在国外就已经做过相关的工作了。”
助理哗啦啦地翻着资料，简单介绍了一下相关的情况，再预测了一下裴拧禾未来的行动。“和我们的项目有很多重合的部分？”
戚厉寒此时正待在裴拧禾家里楼下，试图能够看到出门的裴拧禾，“有没有评估过？”
“暂时还没有。”
时间这么紧急，助理哪里猜得到戚厉寒是想要和裴拧禾合作，或者说帮助她发展，自然没有让公司里相关部门去评估。“现在就去做。”
戚厉寒的视线上移，只是窗户也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个走动的人影也没有。“好的。”
助理答应了，接着小心翼翼地向戚厉寒询问道，“戚总，您现在在哪里？公司里有一些文件等着您签字。”
没想到裴拧禾一出现，戚厉寒又没了踪影，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戚厉寒这种无心工作情景的助理满是无奈，却又不敢直白地劝说，生怕触怒了戚厉寒。“我下午过去。”
戚厉寒心知现在并没有什么非处理不可的工作，恐怕只是助理担心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才在这里拐弯抹角地询问。“好……好。”
助理翻了翻桌上和裴拧禾新公司相关的材料，“我把裴总公司的资料整理了放在您办公桌上？”
“可以。”
戚厉寒垂下眼，再抬起头时眼睛猛地睁大了，裴拧禾领着那个孩子走了出来，将他抱到车上。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儿，既有些开心见到她，却又心痛无比。这么久了，她的行事还是这么温柔，只是这份温柔的对象是她和季璟白的孩子。看着车子驶离，戚厉寒失魂落魄地打开手机，翻看着几年前存进相册里的裴拧禾的照片。其实他从来都没能忘记她，但是他们之间却也回不到从前了。……“戚总，我们真的要和裴总合作吗？这个项目总体来说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助理明知道劝不动，还是尽职尽责地将利弊说了个清楚。“我自有计划，这个项目成功之后，可以在我们的后续发展上应用。”
戚厉寒一次次翻看着文件，“何况不是已经评估过了吗？”
“确实，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案进行了？”
助理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最后确认道。只是再次和裴拧禾有了联系，对戚厉寒来说到底是好是坏呢？“嗯，记得保密身份。”
他还没有想好就这么与裴拧禾相见，也害怕裴拧禾不会接受他的帮助。“好的。”
助理拿着戚厉寒刚签好的文件走了出去。按照他们开出的条件，几乎是在做慈善了，只怕其他的股东少不得又有意见。但这也和他一个小助理无关，就等着戚厉寒来处理吧。既然他做出这个选择，就一定预料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