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合作。“你在家还顺利吗？”
戚厉寒顺理成章将话题转移到裴拧禾身上。“和往常一样，算是顺利。”
自己和宝宝都不怎么出门，一天里也不会有什么突发的意外。“那就好。”
戚厉寒干巴巴应了一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和宝宝说话时明明应对自如，面对裴拧禾却找不出话题，总是担心自己惹她不开心。“那我先带宝宝去洗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裴拧禾抢先道别。“叔叔再见。”
宝宝也凑到屏幕前。“好，再见。”
戚厉寒刚回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视频画面就关闭了。他带着失落把手机倒扣在桌上，静静盯着面前的墙壁。“妈妈，我还想和叔叔说话。”
宝宝撅了撅嘴，跟着裴拧禾往浴室里走去。“是吗？”
裴拧禾知道自己动作太快了，“是妈妈忘记问你了，下次再和叔叔打电话好不好？”
“好。”
宝宝这才高兴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打电话？明天早上吗？”
“早上不行。”
裴拧禾把浴巾摆在一边，伸手试着水温，“叔叔明天要工作，你忘了？”
“宝宝没有忘。”
他的手也伸进来拨弄着，溅起一串水花。“好了，准备洗澡了。”
裴拧禾把他的手抓起来，“反正他很快就回来了。”
把宝宝从浴室里抱出来，他已经昏昏欲睡。裴拧禾把他裹进被子里，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又看，还是轻轻放了回去。今晚的戚厉寒，是她几乎从未见过的柔软。尽管不愿承认，她仍然对这样的他产生了眷恋。他湿漉漉的发丝落下的水珠，突然在眼前闪回，那滴水珠似乎不是落在了他浴袍衣襟，而是砸进了裴拧禾心里，让她惊慌失措。“别乱想了。”
她低声警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