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8点,她才猛然惊醒。“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容忱言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她,语气温柔。南栀懵了几秒,然后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声音很闷:“你先穿衣服!”
“昨天的衣服脏了,家里没有我的,我已经通知了唐宋,他在路上。”
容忱言语气十分的无辜。南栀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裹着纱布的手,指了指门口,小声道:“隔壁客房,有几套衣服,你应该能穿。”
傅斯余偶尔会过来照顾千千,所以客房一直备有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你家里,有男装?”
容忱言走到她面前,直接扯下被子,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楼:“傅斯余的?”
南栀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容忱言,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吃醋了。”
在她的家里,有别的男人生活的痕迹,这一个认知,让他心口有些泛酸。虽然知道昨天南栀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逼他离开,可有句话,他还是放在心上了,这五年,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管什么原因,陪着她们母女,照顾她们,保护她们的人,是傅斯余。所以,即便他对傅斯余十分不满,甚至充满敌意,他还是会对傅斯余由衷的说一句感谢。南栀嘴角上扬了一些,轻哂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那你总不能一直光着吧?”
“那你先答应我,搬回去住,我就穿。”
“我昨天……”“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要是再敢说这种话,你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你说十次,我就亲到你下不了床。”
容忱言戳了戳她的脸颊,唇角噙着笑看她,表情有些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