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听见江玉娆的哭声。
猛地推开房门。
快步来到江玉娆的身边。
“玉娆,怎么了?”
“我母亲,母亲没气了。”
“你说什么?”
顾昔连忙来到床边。
探了探江夫人的鼻息。
又摸了摸江夫人的脉搏。
身子还是软的。
可能还有救。
顾昔连忙喊道:“玉娆,你现在看好门口,我试试还能不能救你母亲。”
江玉娆愣愣的看着顾昔。
“我我母亲还能救回来吗?”
“不一定,我肯定尽力,但是不能让任何人进这个屋子,去把门插上。”
“嗯。”
江玉娆重重的点点头。
连忙跑到门口,死死的堵住房门。
这才回到床边。
顾昔来不及解释太多,穿着鞋子就上了床。
回头看向江玉娆。
“玉娆,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顾昔,你可以的,一定能将我母亲救回来!”
此时的顾昔万分庆幸,无论是医美手术学科,还是其他医学专业。
急救技能都是必须要学的。
顾昔长舒一口气,内心坚定起来。
连忙打开江夫人的外裳。
松了江夫人的腰带。
做起了心肺复苏。
没一会,顾昔就感觉到江夫人的胸口有微微的起伏。
连忙跑到床边,做起了人工呼吸。
眼看着顾昔就要缺氧昏过去了。
江夫人终于恢复了气息。
见到江夫人醒了。
顾昔这才瘫倒在地。
江玉娆猛地扑到床边失声痛哭。
“呜呜呜,母亲,我错了,女儿错了,都是女儿不孝,你快好起来吧。”
顾昔见状连忙制止江玉娆。
“你母亲刚醒,你别让她太激动,现在最好找个大夫过来,给你母亲看看,还有没有大碍,我这急救术只能将人短暂的治好,但是治标不治本啊。”
江玉娆一时间不知道找谁了,连忙问道:“你知道哪家有大夫吗?”
顾昔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到的是自家师父,但是师父说了现在不会再治病救人了。
再一想,又想到了老陈。
也不知道老陈的医术怎么样。
毕竟他就是个药店掌柜啊。
“玉娆,你还是让你父亲派人去找吧,一时间我也找不到人啊。”
“好,我现在就去。”
顾昔怕江夫人随时会有危险,自己单独留在这也不行。
直接开口喊道:“你找人去,然后你回来在这陪着你母亲。”
“好!”
交代好了人,江玉娆安静的趴在江夫人的床边。
顾昔坐在了角落的椅子上。
看着泪水连连的江玉娆,心中也有些心痛。
这种失去至亲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顾昔实在是累的不行,趴在桌角昏昏欲睡。
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摸索了一番,将容硕的玉佩从怀里掏了出来。
难怪这么咯,原来是它。
顾昔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佩。
谁知眼前白光一闪。
卧槽!
什么情况?
顾昔竟然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难不成容硕不是自己的空间钥匙,这块玉牌才是?
之前误入也是因为自己摸到了玉牌?
顾昔顿时砸吧砸吧嘴。
就很不开心。
不能明目张胆的摸容硕了!
顾昔正在这生气,余光一扫,只见桌子上竟然有几个药瓶。
还有一支肾上腺素。
还有些口服药。
白天桌子上出来的东西竟然整整齐齐的放在地上,并且被打包装了箱子。
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到底是是个什么神仙空间。
想到这,顾昔控制不住的猛亲了玉牌几下。
谁知,空间竟然又亮了几分。
屋内灰暗的地方也都不见了。
这是全区域都开放了?
顾昔看着自己熟悉的卧室门。
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先出去救人吧。
拿了东西,将玉牌挂在脖子上。
这才闪身出了空间。
见江玉娆还是趴在床上没有动。
顾昔连忙兑好了药水。
顾昔拍了拍身侧的斜挎布包。
十分庆幸,自己出门的时候,带了这个出来。
“玉娆,我这里有药,你如果相信我,我就给你母亲用上,要不然咱们等大夫来也行。”
江玉娆泪水连连。
“顾昔,我相信你,你不光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母亲的恩人啊,你快帮我救救母亲吧,求求你了。”
“我这个是急救药品,只能让你母亲暂时没事,能撑到大夫过来。”
江玉娆点头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给了顾昔。
顾昔拿出肾上腺素,直接一针扎进了江夫人的手臂。
没一会,江夫人的状态就好很多。
顾昔看着点滴的瓶子,一咬牙,人命关天,还是先打上点滴吧。
也不是什么治疗的药,就是一瓶生理盐水,一瓶葡萄糖。
顾昔将两瓶药混合在一起。
这就给江夫人扎上了。
“玉娆,你在门口看着点,若是有大夫来了,我再给这个药水拿走。”
就在这时,小蕊和丁香已经收拾好自己,来到了江夫人门外。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江玉娆一听,连忙说道:“你们两个站在门口,谁也不进来,若是有大夫来了,你就在门外喊我。”
两个丫鬟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就连江夫人的陪嫁刘婆子都没让进。
顾昔紧张的关注着江夫人的状态。
一时间也看不出来江夫人是什么病。
过了片刻,小蕊在外面喊道:“小姐,外面来了个陈大夫,说是您请来给夫人瞧病的。”
顾昔听见声音,连忙将江夫人的针给拔了。
将东西收好放在布袋子里。
老实的坐在了后面。
江玉娆见顾昔收好东西,这才跑去开门。
“陈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我母亲,我母亲刚刚都没有呼吸了。”
“什么?病人在哪里,快让我过去!”
顾昔听见陈大夫是个男的。
连忙整理好江夫人的衣服,盖好了被子。
陈大夫一进门,顾昔就愣住了。
“老陈?”
陈大夫仔细看了一眼顾昔,这才说道:“小丫头?”
“哎呀,陈大夫,你别忙着唠嗑说话,你先看看我母亲。”
陈大夫点点头,走到江夫人的床边。
拿出一方丝帕。
垫在江夫人的手腕上。
细细号起了脉。
号脉时间越久,陈大夫的眉头皱的越紧。
这病,有些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