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盗墓者的老大提到铜鼎,叶落神色微微一顿道:“铜鼎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说,你们冒犯我之罪,不能就这么了了。”
“这样吧,你们兄弟三人态度还不算太恶劣,一人自罚一百个耳光吗。”
说完,叶落就看向了那吕枫:“你呢?”
“我,我,我也自罚一百个耳光。”
说着,那原本傲慢无比的吕公子自己就啪啪打了起来。叶落没说什么,就这样淡淡的望着这四个家伙将一百个耳光打完。此刻,这四人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特别是那吕枫,原本还算俊朗的他,不加特效都能去扮演二师兄了。望着那顶着一颗猪头的吕枫,叶落似笑非笑道:“吕少,我说他们三个的惩罚方式是一百个耳光,对你的惩罚方式,我有说吗?”
“我…”听闻叶落的话,此刻,这吕枫就要哭了。在这一刻,他感觉叶落是在戏耍他。若非如此,之前自己打着时这叶落怎么不说,现在自己一百个耳光都打完了,他这才说。虽然内心很是苦逼,可吕枫却不敢说什么啊。面对叶落这种本领通天的人物,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更何况他吕枫,根本不是什么龙虎。望着此刻一脸苦逼的吕枫,纳兰璇站在一旁忍不住娇笑起来。虽然叶落这话说的有些“无耻”,可这样教训那吕枫,真的很解气。就在纳兰璇巧笑嫣然之时,叶落微微思索道:“这样吧,怎么惩罚你,我还没想好,先去寻那古鼎,等想好了再说。”
说到这里,叶落还不忘补充道:“你的惩罚,定然要比这三兄弟的重。”
“这…”听到叶落的话,那吕枫内心别提有多煎熬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叶落说出惩罚会重,但却不立刻惩罚,这就像将一把剑悬在了吕枫的脖子上。这种煎熬,比直接用剑杀了他还难以承受啊。叶落懒得去管这吕枫的想法。若不是这里有纳兰璇这个女警察,叶落就直接将这吕枫杀了。也不用留下这家伙的性命。此刻,就听叶落对那盗墓三兄弟道:“走吧,带我去找那古鼎。”
说着,几人就要前行。“哗啦啦”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墙体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哗啦声。叶落定睛看去,就见到了一只正快速奔逃的家伙。“竟然还有一只尸蹩,而且,还比其他尸蹩都大。”
说着,叶落猛然跃起,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那尸蹩之前。那尸蹩仿佛能感觉到叶落的强大一般,见到叶落靠近,它猛地一下钻进了墙壁里。只是,这古墓的墙壁又如何能阻挡住叶落。“想逃,没那么简单。”
说着,叶落的手仿佛化为一柄利刃般,嗤啦一下就刺入了墙壁中。等叶落将手拿出时,他的手里,已经握着一只比篮球还大的尸蹩。此刻,叶落的手掌已经刺入了那尸蹩体内。只需轻轻用力,叶落就能令这尸蹩爆碎。望着这一幕,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特别是那司徒弘,在这一刻,他更庆幸自己之前选择了臣服叶落。“这叶大师,肉身竟然如此强悍,这尸蹩,可是我用烈焰都烧不死的啊。”
“之前我拼劲了全力,也不能伤这尸蹩分毫,而叶落 ,竟然,竟然如此轻易就手刺入了尸蹩的体内。”
“叶大师小小年纪,不论肉身还是法术都这样不凡,今后,绝对可以横压整个乌市啊。”
在那司徒弘想着这些时,叶落正拿着那尸蹩饶有兴趣的看着。在这尸蹩的身上,叶落竟然有意外的发现。“真是没想到啊,这尸蹩之上,竟然还会有雕刻的符纹,这尸蹩,竟然是被人控制的。”
这一切,的确是出乎了叶落的预料。原本叶落认为这就是一些普通的尸蹩,没想到,这尸蹩,竟然是被人控制的。“会是什么人将这些尸蹩养在这里呢?”
一边想着,叶落一边朝那尸蹩身上的符纹看去。不过很快,他就笑了起来。因为这符纹,太过简陋了。“这,也能称之为符纹。”
对于这些控制着尸蹩的符纹,叶落简直觉得是在搞笑。虽然地球上有符纹存在,这出乎了叶落的预料。但这符纹,叶落实在不敢恭维。符纹,在那修仙世界极为常见。不论是炼器,炼体还是炼丹,处处都充斥着符纹。一些强大的炼器师,可以在兵器上雕刻下“轻身符纹”,即便是沉重如山岳的兵器,都可以靠着那符纹,变得如鹅毛一般轻松。一些妖兽,之所以肉身强横,就是因为它们生来骨肉中就蕴含着符纹。那些符纹,生长在它们的骨头上,流淌在它们的血脉里。而一些炼丹大师,更是直接将符纹雕刻在丹药上,这将会令丹药的品质十倍百倍的提升。叶落送给父母和小妹的三块玉佩,其上也是雕刻有符纹的。这也是那三块玉佩会具有神奇功效的原因。在看了看那尸蹩上的符纹后,叶落也没再多想。只见叶落的手掌骤然发力,一下,那尸蹩连同尸蹩身上缓缓流动的符纹都被叶落一掌捏碎了。在捏碎这尸蹩的同时,就听叶落爆呵一声道:“呵呵,这些尸蹩都是我杀的,但愿那圈养这些尸蹩的幕后之人,尽快出现。”
“真是没想到,就连地球上也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说完,叶落一看那盗墓者的老大:“走,带我去寻那古鼎。”
“是,是”听到叶落这魔王的话,那盗墓者老大慌忙点头。很快,众人就朝埋葬着古鼎的分墓室而去了。就在叶落等人朝那分墓室而去的同时,乌市市里,一处昏暗的地下密室中。此刻,一个双腿盘膝而坐之人猛得睁开了眼睛。在那人的双眸睁开的一刻,原本昏暗的房间里仿佛闪过两道幽光。就连整个地下室的低温在这一刻都仿佛下降了。这房子实在是太昏暗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模样,只能看见这是一个枯瘦的身子,头上,还留着长长的头发。下一刻,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这身影的口中传了出来。那声音就像生锈的菜刀在磨刀石上摩擦一般,听起来很是刺耳。“是谁动了老夫的尸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