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寒夜的心里,她只不过是在夜店工作过的那种女人,只不过是因为长了一张酷似他妻子的脸,他才勉为其难碰她。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去试图解释呢?只要给她钱,她的尊严可以一文不值,任由他践踏。傅寒夜气闷。明明是他对她冷嘲热讽的,现在她不解释不争辩,反而如此轻易地就道歉,让他莫名不爽!“怎么?连争辩都没有?还是说,你本来也打算用这种方式去勾引陆云州的?哦对了……还有宋明昊,你是不是已经这么勾引过他了?”
傅寒夜卡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伤人的话不受控制地自口中吐出。盛夏连低下头,藏起眼眸中屈辱的眼泪都做不到,只能半仰着头,任他看到眼泪滑落浸湿鬓角。她没有,她好冤枉。可是……并没有人会在意。所以盛夏深吸一口气,唇角泛起一抹轻浮却妖娆的笑,道:“是。傅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跟了傅总,也只不过是因为傅总出的价高而已。倘若陆云州……或者宋少,或者其他任何男人,只要他们能出得起比傅总您出的价更高的价格,我自然另觅高枝。傅总莫非以为……我会为了您守身如玉么?”
他们之间,本就是只是交易而已。与其听他一次次侮辱自己,倒不如她亲自说给他听!傅寒夜眼底果然掀起暴怒,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盛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还是倔强地,不肯服输地仰着头,望着他。总是这样。每当他觉得她肮脏,不堪的时候,她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和生气时的夏浅,如出一辙。有那么一瞬,盛夏甚至怀疑傅寒夜会打她。然而他并没有,他只是突然俯身,粗暴地吻住了她。盛夏也是恼怒到了极点,银牙毫不留情地咬下去,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痛……却又纠缠不清。傅寒夜被咬伤,原本沉寂下去的欲望再度被唤醒,傅寒夜伸手却抬起她的腿。意识到傅寒夜想要做什么的盛夏眼底闪过恼怒和屈辱。刚刚才那样折辱过她,现在却又要碰她!这个男人他凭什么!盛夏奋力挣扎起来,傅寒夜身上的抓痕又多了几条,不由得不爽地‘啧’了一声,随手抽了一条身后架子上挂着的领带,然后将盛夏张牙舞爪的手腕拉到头顶,绑在了衣架挂杆上。盛夏气得浑身直哆嗦,好容易挣脱开他的唇,喘着粗气冷笑道:“傅总,我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货色,傅总就不怕脏么?”
这话显然激怒了傅寒夜,他呵呵冷笑两声,大手摩挲着,凑到她耳畔轻声嘲讽道:“很好,有激怒我的勇气,最好也有承受到最后的毅力,到时候别开口求我……”……事后,傅寒夜将一件白衬衫丢下去,遮掩住她的身体,冷冷地睥睨着她,道:“一会儿我会叫人送衣服过来。不想被看到的话,最好自己快点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