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先去了何休的家中,然后找了一下,找到了一根头发,然后他就开始施法。
可是没一会,他就摇摇头放弃了。
这是一根女人的头发,这人就在正殿之中呆着。
李晨又仔细的找,找到了一根,没一会,又确认了,还是女人的,还是不同的女人的。
李晨在床上、地上、桌子上,找到了不下十多根头发,全都不是何休的,而是女人们的。
甚至李晨还感应到了一些没在正殿之中的女人的。
也就是说何休找的女人不止正殿里的十多个,还有几个因为面子问题,没有承认。
李晨再再再次感叹:“人材啊。”
李晨回到了正殿,凌巧儿问道:“怎么样,有线索没有?”
“没有,对了,你失踪的小师妹住哪里?你陪我过去一趟。”
“做什么?”
“我有秘法,可以千里追踪他们的行踪,不过需要一根头发。可是我在何休的家中找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到是找到了十多根女人的,全都在这里。对了,还有几个没有承认,可能是面子上不好看,没有站出来。”
凌巧儿双眼放光的问道:“真的啊?知道是谁吗?”
“别的就不说了,你楚师叔就是其中一个!”
“不是吧,元婴老祖他也敢……”
李晨笑了一下,当时他感知到这头发居然是楚玉梅的,也是吓了一跳。
楚玉梅是玉音宫唯二的元婴老祖,另一个是凌翠姑。
之前因为楚玉梅联合外人,想要逼宫凌翠姑,结果因为李晨插手,失败了。
凌翠姑就罚她去思过崖闭关五十年,不过凌翠姑也不可能真的罚她这么久。
楚玉梅只被关了两个月不到,凌翠姑就找了一个借口,把她放了出来。
楚玉梅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天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怎么出来。
结果李晨也没想到,何休居然这么大胆,把她都泡到了,而且还把她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凌巧儿不敢相信地说:“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啊?”
“谁知道呢,行了,这是你师叔,你可别说出去啊。”
“放心吧,不会的。”
两人来到了凌巧儿的师妹凌雅的房间,李晨找到了一根头发,然后开始施法。
没多一会,他脸色不太好看地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凌巧儿脸色一变说:“不会吧,我师妹出事了?”
“是的,她死了!”
这寻人的秘术不光能知道头发主人所在的地方,还能知道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凌巧儿摇摇头说:“不会的,这才多久啊,何休怎么敢的?”
“他连元婴修士都敢泡,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他带着凌雅,不是看上她了,而是看上了她的钱财。钱财骗到手了,他也不可能带着一个累赘逃亡,肯定是要杀了灭口的。”
凌雅才练气境,比何休弱一截,何休要逃亡,肯定不能带着她。
他又怕凌雅说出自己的下落,自然会杀人灭口。
李晨说:“要不你去和你师父说一声吧,我去把凌雅的尸体带回来。”
“不,我和你一起去。”
“好吧。”
李晨带着凌巧儿一起出发了,两人来到了五百里之外的一个县城。
凌雅的尸体就放在衙门之中,因为她是死在客栈里的,老板发现之后,当时就报官了。
衙门的人不认识她,可是看她衣着不凡,长得也漂亮,知道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所以官府的人就把她放在了衙门的冰窖之中,防止她的家人来找她,自己交不出尸体。
李晨和凌巧儿来到了衙门,看门的马上说:“二位是来认尸的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认尸的?”
“我看这位仙子的衣着和死者的衣着十分相似,所以就这么猜的。”
“原来如此,请带路吧。”
一个捕头过来了,他说:“请节哀,不知二位是……”
“这是玉音宫的副掌门,死掉的是她的师妹!”
捕头吃了一惊,玉音宫可是这附近最大的宗门,他们也要听玉音宫的。
当时他看到凌雅穿的衣服,就猜到了这个可能,现在被证实了,他也不意外。
“请吧,尸体在冰窖之中。你们也知道,现在天气炎热,放在外面,很容易就臭了。”
“我们明白,你带我们过去吧。”
三人去了冰窖,就看到了凌雅的尸体。
她是中毒而死的,外表没有外伤,客栈伙计看到她时,是七窍流血而死,十分的惨。
不过现在仵作帮她擦掉了脸上的血,所以她的外表现在和生前差不多。
凌巧儿当时就哭出来了,她和凌雅的感情不错,凌雅刚入门时,还是凌巧儿带着她的。
两人在一起修练了十多年,和好姐妹一样。
李晨拍拍凌巧儿的肩,然后说:“好了,节哀吧。”
捕头在旁边说:“凌姑娘是和一个男人一起住进客栈的,不过第二天,这男人就不见了。我这里有客栈伙计画的像,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我看着不是太像。”
李晨看了一下,画像有些抽像,不过能勉强认出来,就是何休的样子。
李晨说:“我知道他,他叫何休,本来是别的宗门的弟子,后来投靠我们,然后他又带着凌雅跑了。”
捕头不解地说:“他们这是私奔吧,要是这姑娘反悔了,让她走就是了,男人为什么还要杀人啊?”
“因为他从头到尾看中的只是凌雅的钱财,凌雅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掌门十分的疼她,给了不少的钱财给她。”
“这样啊,我明白了。”
两人把凌雅的尸体带回了玉音宫,凌翠姑一看到尸体,就哭得不行。
她愤怒地说:“我一定要找到何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李晨说:“很抱歉,我的追踪术找不到他。我要一根他的头发才能找人,可是没有找到头发。”
“没事,我有办法。”
凌翠姑也有找人的办法,不过准确度要差很多。
她开始施法,只是施法好几次,她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她愤怒地说:“可恶,他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