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算是小有收获,陈默在体内劈出六百块骨骼,法体小成,只要再劈出三百块骨骼便可法体大成,劈出千骨,法体圆满。法体小成,标示着陈默在危机四伏的现代世界有了自保的本钱,平常枪支弹药无法伤其法体。“咯吱……”突然,一阵敲门声传入陈默耳里,他起身去拉开门,见门外是夏诗韵,他明显愣了一下,道:“什么了。”
“我还当你死在房间里边呢,所以过来看看,好给你办后事。”
夏诗韵就瞪人,回身走了,她是不会说她喜欢吃陈默做的饭菜,这三天没吃上,特难受,所以过来看看。陈默心情不错,稍整理房间后,就到药铺那摘几棵青菜到厨房,简单弄个三菜一汤端上桌。夏诗韵饿极了,饭菜一上桌,她便跟小馋猫似的一阵狼吞虎咽,完全没淑女形象。夏诗韵是爱上陈默做的饭菜了,这三天陈默不主动出来下厨,她咬牙切齿的想为难陈默,可又拉不下面子去叫陈默,就忍了三天,可难受死了。饭饱后,夏诗韵又有种吃人的嘴短的感觉,不好挖苦陈默。郑可想也喜欢吃陈默做的饭菜,小丫头就诚实多了,喜欢就大声叫出来,从不做作。而且郑可想还赖上了呢,以前她一周都不回家一次,吃过陈默做的饭菜后,小丫头差不多天天来蹭饭。酒足饭饱,小丫头就拿手机来听歌,还时不时哼上两句,特兴奋,陈默见难听,就说她:“都唱什么歌啊,跟母鸡叫似的,难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漫歌,漫歌啊懂不,我的偶像沈漫歌开创出来的漫歌风格。陈默哥哥,我可告诉你咱熟归熟,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蔑我偶像,小心我跟你急,哼哼。”
小丫头气炸了,直接暴走。说到沈漫歌,小丫头先陶醉一阵,说是沈漫歌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女孩,在花花大都市摸爬滚打,一路坎坷。但沈漫歌从不屈服,坚强,自信,在逆境中开创属于自己的漫歌风格,唱出自己的心声,唱出人们的心声,一度引起一股漫歌潮。而后郑可想一骨碌滑下椅子,翻出手机在陈默晃吖着:“快看,女神架到,麻利的跪迎。”
陈默瞅了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原来是那卖唱的,这丫的就一脑残,还老缠人,直气的我想揍人。”
郑可想直接笑趴在桌上:“你就吹牛吧,我当笑话听就好。”
见郑可想笑得没心没肺,陈默就敲她脑袋,笑道:“还真认识呢,你别不信。那卖唱的挺烦人,非弄个签名海报给我,说是能卖钱。”
郑可想不笑了,表情特认真,直楞楞的瞅着陈默看:“真认识,没骗我?”
“真认识,那卖唱的没咋文化,签个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的,一点不好看,我随手丢了。”
陈默无所谓道。顿时小丫头直接暴起,一把砸到陈默怀里又笑又闹,没个稍停。……想到这,陈默笑了:“这几天那丫头啥没回来,她不是挺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么。以前觉得小丫头挺烦人,吃饭都堵住她嘴巴,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现在突然不来,没个人闹着,都不习惯了。”
“说是有节目,神神秘秘的,谁知道,都几天不浮头了,要么早砸烂你房门。”
说到郑可想,夏诗韵语句温和,特宠那小丫头。陈默一听愣住,忽而想到什么,眼珠就转起来:“反正小丫头不在,我们出去散散步吧。饭后散步利于消化,你老二点一线的跑,也没个兴趣爱好,这样可不好。”
“散,散步?谁要跟你出去散步。”
夏诗韵吓了一跳,噌的站了起来,撒丫子往楼上赶。陈默表示自己很无奈,悻悻的自个出门了,今天他修出三生圣体法,法体小成,就没往日那般紧张了,就想出门看看。重生回来几个月了,他也没能好好看这花花大都市,今晚说不得要逛个尽兴。就在陈默出云梦山庄那刻,黑暗里两个身影如影随形般跟着他。两人都是女孩,长得还贼漂亮,一身皮衣劲装把她们事业线衷了出来,素颜秀发,气质干练。跟出数百米,搁拐角树下,个子高挑,且丰满有肉感女人突然抓住前头女孩,冲她摇头:“银月,不可。”
“组长,咋的了。”
银月俏眉一挑,不明所以道。那银月正是前些日子,陈默在荷叶湖摘取龙心草时,正巧路过,见到他的银月。当时跟银月一起的退役老特工,就说陈默疑似宗师强者。银月一听脸就黑下来,说那陈默定是古武门派子弟,这是要来祸乱中海市,她作为国安局委派来的特工,这事说不得要管上一管。那退役老特工就训她,说是她银月实力太弱,这事不是她想管就能管,一不小心赔了小命,还使得组织断了线索,最好先报给组织,再听组织安排。如此,又观察了几天,银月就依退役老特工所言,把这事报上去,说是中海这块疑似出现宗师强者,还不知是古武门派子弟以否。上头非常重视这事,当晚就安排国安局玄组组长葛半晴来到中海,因为还不知道陈默是不是古武门派子弟,所以对于陈默,葛半晴便以观察为主,监控次之。葛半晴拉住银月后,却答其话,只是紧盯着突然停下来的陈默看,待陈默转身,目光一扫的落在她们藏身之处时,葛半晴便知道她们行踪被发现了,陈默果然是高手,比她强太多。葛半晴很果断,抓着银月,蹬脚,几个闪烁的走了。“熟悉的感觉么。”
陈默迈开脚步追上去。不过才追上两步,手机就“铃铃铃……”叫唤了起来,陈默只能停下来。滑开手机,电话那头就传来郑可想“呜呜……”的哭诉声:“陈默哥哥,可想给人欺负了,你可一定要为人家出门才好,要么我就打电话给诗韵姐姐,说是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