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把琴琴的出路安排好了之后,才和叶景淮一起回到房间。一回房。安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趴在叶景淮的床上,对着叶景淮说道,“你去找个佣人来帮我看看我后背的鞭伤,你爸下手真的半点都不留情的。”
“现在知道痛了?”
叶景淮走到她身边。口吻分明还带着调侃。安暖难得搭理他。她现在只想把后背的鞭伤处理好。叶景淮也没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了。安暖以为他是去找佣人了,也没有多问。直到,好一会儿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回头。回头豁然看到了叶景淮这骚货。“你做什么……呲!”
安暖因为一个激动,扯到了后背的鞭伤,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叶景淮看着安暖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口吻有些严肃,“别动。”
别动,劳资不是就被你扒光了吗?!“我让你叫佣人过来帮我处理伤口,不是你……”安暖觉得有一天她真的会被叶景淮这货给气死。叶景淮压根没有听安暖的话,拿起剪刀就打算剪掉她后背已经染上了血渍的衣服。“叶景……”“你再动一下,剪到的就是你的肉了。”
叶景淮说着,还故意把那把亮晃晃的剪刀放在她眼前。安暖咬牙。玛德。最好别让我逮到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安暖忍着气。然后感觉到了,后背的一丝凉意。不用想也知道,衣服已经被叶景淮剪开了。安暖脸有些红。内心不停的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看了。但是这条狗,也TM看得太认真了。剪开衣服半天后,分明没有半点动作,她就只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在她后背上,一直在她后背上。“叶景淮!”
安暖真的又要冒火了。在没有遇到叶景淮之前,她的失控次数是0。就连被顾言晟一刀捅死,她也只是疯狂的忍受。但是遇到叶景淮之后,她失控的次数是……无数次。“疼吗?”
叶景淮突然问她。和她暴躁的声音,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嗓音,温润,低沉,磁性,甚至还带着一些,心疼。安暖的脾气。本来很炸裂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她咬唇,回答,“一点……唔。”
安暖心口一动。她就感觉到一道柔软的唇瓣,分明轻轻的,亲吻上了她的后背。在离她伤口最近的位置,印下了重重一个吻。安暖整张脸都红了。不不,此刻红的绝对不只是脸。她耳朵,脖子,全身都红了……突然像,煮熟了的螃蟹。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叶景淮的唇从她后背上离开。离开那一刻看到安暖红润的身体……不由得拉出了一抹笑,笑容暧昧不清,又似乎带着那么点无奈。他伸手,解开了安暖身上的文胸。“唔……”安暖身体明显有些紧绷。“安小姐放心,我再禽兽,也不会趁人之危。”
叶景淮嬉笑,分明在故意挑逗,“就算要趁人之危,也要等你身体好了之后。”
臭流氓!安暖暗自咒骂。叶景淮此刻也已经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安暖白皙后背上的,那条血狰狰的鞭伤上。他曾经遭受过一次。那种痛,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个女人却不要命的,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虽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却还是会,心痛。他拿出医药棉签,沾上碘伏,对着她的鞭伤,“忍着点。”
话音落。安暖就感觉到了一股撕裂的痛,让她整个人的后背都不自觉的颤抖。但那一刻却也只是紧咬着唇瓣,没有发出声音。叶景淮当然知道她痛。所以他手上的动作,极尽温柔,一点一点,轻轻的帮她进行消毒。房间中,突然变得很安静。安暖忍得满头大汗。叶景淮因为怕弄疼她,太过小心翼翼也使得自己满头大汗。就这么时间一点一点。叶景淮给安暖进行了消毒,再用专用的药膏,涂抹在安暖的后背上。“凉……”安暖忍不住叫了一声。涂抹膏药的时候,没那么痛了,但是太凉了。让她后背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了。“一会就好。”
叶景淮温柔。就是声音温暖到,让她身体似乎都感觉到了一丝暖和。那一刻就真的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叶景淮!”
安暖咬牙切齿。让他吃豆腐了吗?“怕你感冒了,给你温暖。”
你给我滚!要不是怕扯到后背的伤,她真的可能会蹦起来和叶景淮打一架。叶景淮那一刻似乎低低的笑了两声。他温热的大手离开了他的后背。离开那一刻,安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空虚,就是有一种不舍。但她,什么都没说。叶景淮上完药之后,又给她进行了伤口包扎。做完一切。叶景淮轻轻给安暖盖上了被子,说道,“暂时先不要穿衣服,更不能穿文胸,晚上我在帮你上一次药,明天看情况穿衣服。”
所以,她今天得这么光着身体在他床上,今晚还得光着身体在他床上……“我对你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女人,没兴趣。”
玛德。她真的好想掐死他。安暖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叶景淮看着安暖的模样,轻笑了一下。他整理好医药箱,把医药箱就放在了房间。然后躺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陪着她。也没说话,甚至没有玩手机,就这么双手枕在后脑勺后面,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安暖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叶景淮躺在那里。修长的身子,在沙发上似乎都有些憋屈。当然,她也没有这么好心让他躺床上来。退一万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在他家受得伤,他也应该负点连着责任。她说,“这就是为什么,你要搬出叶家自己住的原因吗?”
叶景淮眼眸动了动,转头看着安暖。“因为知道叶景靖喜欢你,所以你就搬了出去。”
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全家都宠的叶景靖,叶景淮对她这么冷漠,现在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