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就说我们这名号牛不牛笔吧!”
麻新虎大笑显摆。
不得不说,天庭组织的名号确实够响亮。
头目自称如来,还有十大手下沿用如来坐下十大弟子的名号。
这是真把自己标榜天庭神仙了!
“别搁在吹牛笔了,闭嘴吧你!”
曹铜山看不惯麻新虎的装逼劲,脱了鞋子褪下袜子给这货嘴巴塞住了。
“呜呜呜……喔喔喔……”
麻新虎面目狰狞,嘴里呜呜咽咽,很明显在大骂曹铜山。
“徐爷,我建议给这货扔山里让野狼伺候他。”
曹铜山向徐天龙提议道。
徐天龙暂时还没想到如何利用麻新虎,摆摆手道:“留着他日后还有用,先找地方关起来吧!”
说着,他就隔空解开了麻新虎下半身的穴道,让他能够双腿走动。
曹铜山押着麻新虎就要离开,徐天龙无意间一撇,突然扬手叫住。
“等一下!”
徐天龙走到了麻新虎身边蹲了下来。
之前他一直在问话,压根没有注意到麻新虎脚心有东西。
徐天龙一把抓住麻新虎脚踝,抬起了他的脚掌。
脚心有块烙印,上面有个图案。
这并不是纹身,因为手心和脚心这种地方纹不上去。
尤其是脚心和手心极其容易出汗,纹身退化的很快。
麻新虎脚心是被烙铁烫出来一块坑洼之地,上面刻了一个类似蒲团的图案。
“这图案什么意思?”
徐天龙问道。
曹铜山把麻新虎嘴里的袜子拿掉,这货装傻道:“什么图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脚心还有图案?”
他上半身没法动,虽然极力抬脚,眼睛却够不到。
给这货气的哇哇大叫:“到底什么鬼图案?你把我上半身穴道解开,看不到的滋味太他妈难受了。”
徐天龙冷冷一笑:“挺会装啊!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图案就是你们天庭组织入门成员的标配吧!”
麻新虎拒不承认:“我们天庭组织没有这规矩,肯定是我踩到钉子划破脚心留下的。”
徐天龙起身吩咐曹铜山:“饿他三天!”
不说实话就饿着,这家伙刚饱餐了猪头肉,饿三天肯定馋疯他。
“好嘞!”
曹铜山又把袜子给麻新虎塞嘴里,不管他的挣扎,直接给押走了。
其实就算麻新虎不说,徐天龙也可以下结论。
蒲团这种图案谁闲着没事弄脚心上?
如来标榜天庭,蒲团图案太符合他们组织的作风了。
接下来查内鬼就方便多了,只要找到脚心有蒲团图案的人,他就是内鬼。
徐天龙没有声张,等曹铜山回来,吩咐他晚上溜进喇嘛庙的宿舍,看看谁脚心有这个图案。
先从喇嘛庙查起,随后再去镇子上排查。
掐断内鬼给如来他们通风报信,徐天龙才能安心展开计划。
放出梁德润当诱饵,让麻新虎给迦旃延报信的计划肯定不能用了。
徐天龙需要思考新的计划。
夜幕降临。
曹铜山那边还没有去宿舍查看,他要等到后半夜才能行动。
徐天龙这边接到了梁德润打来的电话。
他说绣春刀赝品做出来了,给徐天龙发来了照片让他过目,可以的话就付钱买下。
梁德润按照徐天龙的吩咐,自己绘图,然后亲自去黑市找了铸刀师到寿家做刀。
徐天龙看完照片后,对成品很满意。
交代梁德润打点一下铸刀师,送他离开后最好派人盯着。
做刀的事情不能外漏,徐天龙要用假绣春刀做局。
梁德润正好也要上山,便连夜开车赶到了喇嘛山。
他带来了十把假春雷。
徐天龙亲自过目后,不得不佩服那位铸刀师傅。
就这手艺,绝对能以假乱真。
尤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赶制出来。
这铸刀师父相当牛笔!
每个城市的地下坊市都是如此,不仅人才辈出,信誉也是嘎嘎滴。
对于铸刀师傅的安排,梁德润其实很放心。
他说地下坊市有不成文的规矩,要是有人嘴巴不严实,早就被坊市老板踢出去,灭口都有可能。
徐天龙仍然没有掉以轻心,叮嘱梁德润时常跟盯着铸刀师的人保持联系。
假春雷刀到手了,徐天龙需要好好盘算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当晚,他没有跟冷阿强继续搜山,而是派梁德润去做这事。
徐天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头苦想。
一夜悄然过去。
还没天亮,曹铜山就敲开了徐天龙的房门,向他汇报今晚的摸查情况。
“徐爷,我把所有在喇嘛庙的工作人员都查了个遍,没有查到脚底有蒲团图案的人。”
曹铜山有些失望的说道。
“确定都查了?”
徐天龙对这个结果很是诧异。
尽管麻新虎没有交代此图案的意义,可是徐天龙觉得自己的判断绝对没错。
怎么会没有内鬼呢?
“都查了,连空格主持我都没放过。”
曹铜山认真说道。
“女的呢?”
徐天龙忽然想到。
喇嘛庙有女人。
仨个尼姑,外加一个没出家的卖票大姐。
那大姐是镇上的人,每天按点上下班。
曹铜山面露难色:“徐爷,尼姑的宿舍我哪好意思去?”
他一个大老爷们,大半夜跑去尼姑宿舍看人家脚底,这要是没发现,有嘴也说不清。
指定被当做变态“榴芒”给抓走。
徐天龙想了想,说道:“你回去睡觉吧,女人那边我去查!”
他有麒麟神眼,只要目视距离足够,不用脱人家鞋就能看清楚。八壹中文網
“那您小心点,千万别被发现了。”
曹铜山憋着笑说道。
“睡你的吧!”
徐天龙打发走了曹铜山,关门出去了。
这时天还没亮,他摸着黑到了尼姑宿舍。
喇嘛庙的房子并不多。
一座正殿,两座偏殿,再就是一些小平房。
尼姑宿舍位于后院的一排小房,这里是一处小院子,安有大门。
虽然佛家六根清净,但男女终归有别,给足了尼姑私密空间。
徐天龙根本不需要走院门,一个跃起就跳过了一人高的墙头。
轻巧落地,他贴着窗沿猫身靠近。
仲夏八月,天气燥热,窗子都是开着的,有纱窗隔蚊虫。
徐天龙露出脑袋,掀开窗帘一脚,朝着里面观望。
房间里是个大通铺,一张很大的床板,躺着两个人影。
盖着薄毯子,肯定没穿鞋。
徐天龙愣了一下,嘀咕道:“不是三个尼姑吗?怎么只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