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不怎么好看。
最终成品像朵拉，武靖气笑了，“如果不是还要跟你打比赛，我一年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呜呜……”慕安澜假哭着抹了抹脸，“还有别的帮凶，怎么就针对我！”
“你剪的！”
“晏队主谋！”
“你剪的！”
“李婷摁着你！”
“你剪的！”
“秋怡姐还在拍！”
“那也是你剪的！”
堪称小学生吵架。
背锅的人又抹了抹脸，“行吧，背锅大王来了，都别管我了，呜呜呜！”
无人在意。
大家该干嘛干嘛，有序地组织起了训练。
慕安澜：“……”
她不由得想起了周景泽，起码师哥还会搭腔。
也不知道哪个教练看到他们聚集一堆，开腔，“太闲做几组卷腹。”
“……”
“不闲、不闲。”
人有时候会烦一些体能训练，因为很累。
在海外流浪，也沿袭了在国内的传统。为了提高训练质量，教练组做了个视频，循环播放大家的下饭比赛现场。
训练小将，几个小将的下饭实录最多。截差的比赛大分就算了，还附送不少看着狰狞的表情包。
首当其冲的，是慕安澜。
“感觉被鄙视了。”
“嗯。”
王秋怡应了一声，“队内打不过，不放你放谁？”
慕安澜：“可以放点美照呀，再说，也没有完全打不过吧……”
“完全打不过你就被退回省队了。”
“……”
很扎心了。女队开始了新一轮内卷。
为了不退回省队，她要抓紧着卷。
x
恋综的录制排在一起，看完了节目，还要录一些采访。
看别人行动比自己漫无目的地追有意思。
男女之间，暗流涌动。
周景泽偷偷记了不少笔记，等待未来在他家小姑娘身上实践。
看日程，小姑娘最近在杜拉玫训练，为公开赛做准备。
就是——
联系不到人，看完所谓的“暗流涌动”，回味的那段时间里，非常想她。
很想。
身边希望有个人陪。
似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和她相似的特质，一举一动都让他幻视慕安澜。
三十多岁，活得像个愣头青。
“泽哥。”
同样是观察员的女爱豆问他，“是不是有情况啊，整得这么了解。”
刚才他们点评男一的一些行为。周景泽一眼就看出了男一的花花肠子，吊着两个女生，游移不定。
“还好。”他答。
不知晓对方的底细，十分冷淡。
女爱豆：“……”
说起来还算有缘，女爱豆和他同乡。口音相似。
本来可以用这个由头拉近关系，周景泽自觉把自己划入“有主”那一列，小姑娘不要求，但他自觉给她守男德。
女爱豆鉴定完毕，“你应该在谈。”
周景泽懒洋洋地“嗯”。
她双手抱拳，“打扰了。”
去找另一个观察员唠嗑，两人不停将视线投向这边，咯咯地笑。
周景泽不是娱乐圈人，混迹在他们之间，格格不入。他看得出她的眼神，无非是对“前·顶级运动员”这个名头感兴趣。
他没兴趣。
女爱豆年纪和他家小姑娘差不多大，手长脚长，眼睛里盛满了金钱堆积的浮华虚荣。
不如他家小姑娘的眼神干净。
突然就很想她。
也忘了哪个采访说，运动员要拥有一些执拗，才能触碰到顶端。
周景泽想他是执拗的。
越长大越执拗。
不是她，都不行。
过往的，都是试错，错了太多。所以才被惩罚。
只是——
似乎心有灵犀，慕安澜的消息来得很快。
【mal：求你一个事】
周景泽来了精神。
【mal：众所周知，咱们瓜队没有球了】
【mal：师哥能不能。。。送一下？】
【mal：我还是很富裕的！可以给你报销来回的机票～还有隔离的费用～】
【mal：到机场可以让机场工作人员消杀，把快递寄到我们训练馆】
看出来了，把人当工具人用。
【周景泽：好】
身体比头脑先反应。
周景泽很快答应，答应之后才想到，出一次国的时间成本很高。
她上个周期的比赛奖金赚得很多。周景泽一场一场看完了，知道小姑娘富得流油。
好在这一次恋综录制结束，下次是下个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见她一面。
周景泽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空出他今天之后的所有时间。
助理问，“哥你干嘛呢？”
周景泽：“去谈恋爱。”八壹中文網
助理：“就不该让你接一些奇怪的恋综……”
搞得一个大冬天的，他们哥春心萌动了。
毕竟是老板，助理很快安排好，甚至贴心地问，“去哪啊哥，要帮你订票吗？”
“去杜拉玫。”周景泽说，“不用订票。”
前·运动员的大脑高速运转着。
他和几个乒乓球的厂商也熟，自己开球馆，球馆也有存货。
似乎现在开车过去，能在明天飞杜拉玫。
杜拉玫的直达飞机也不是每天都有。周景泽看了一眼自己的存款，想起邮箱里的垃圾广告——私人飞机。
他攒了不少奖金，退役后也有一些钱。似乎是这些公司的受众，前段时间给他发了不少垃圾邮件。
颇有些为红颜一掷千金的豪气。周景泽回了一封，等了大概五分钟没有回复，于是拨了低端广告的那个号码，问，“飞杜拉玫，最快什么时候到？”
“您好先生，并不能确定。”工作人员友好地回答，“得提前联系那边，看看有没有地方降落。咱们的飞机有不同的选择，分——”
“要空间最大的。”周景泽说，“帮我联系。”
电话那头惊异于他特殊时期飞杜拉玫的不要命行为，愣了愣，“先生，您确定吗？”
“确定。最好这两天能出发。对了，你们飞机空间得足够大，我还得带一些东西给我小女……小朋友送。”
“……”
听到了，小女朋友。
工作人员被塞了一嘴狗粮，“十二人座的飞机空间挺大的，不过还是得过安检才能拿上飞机。咱们工作邮箱有一封周先生的预约……请问您是周先生吗？”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