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小女子来了月事,实在无法相陪,还请多多见谅。”
小白姑娘说的直白通透,一听就懂。摆在了明面上。“是吗?让本公子检查检查如何?”
齐公子目露凶光。“哪怕真的又怎样?一样不耽误本公子玩乐。”
卧槽。这是个没有人性的狠人。浴血奋战?好家伙!老子直呼一声好家伙!“齐公子,您不能这样。”
小白姑娘求饶,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求求您饶过我吧。”
“不行,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如此性质,让人很是反感。“走!”
齐公子粗暴拉住小白,像拖死狗一样。不拿人当人。虽然这种女人不值钱,也不值得尊重,但生而为人,有拒绝的权利。“齐公子,这位爷还没陪完呢。”
小白立即转移视线。她也是无奈之举,没办法的办法。去了会被整死。那种滋味,她一点不想再尝试。比打死还痛苦。“呵呵!”
齐公子冷笑。他早就看到了陈不凡,只是不愿搭理。觉得自己叼,不必要理会他人。现在小白主动提及,齐公子神色不屑,高傲自大。“小子,我带人走没问题吧?”
陈不凡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多生事端。自己都要走了,拿去就拿去,无所吊谓。奈何,实在看不惯此人德行。“不行!”
陈不凡淡淡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两遍,你明明听到了,何必多此一问。”
陈不凡坐在座位上不动如山。“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我管你是谁。”
陈不凡的轻飘飘似乎显得更狂,比声音大来的更具坚定。“呀哈。”
“呀你麻痹。”
陈不凡动手了。毫无征兆的下手了。上一刻还稳稳的坐着,看着人畜无害,下一刻暴力输出。抓住年轻人的头发往下一拉,膝盖同时往上顶。“砰!”
齐公子在这瞬间脑袋嗡嗡的,眼前一黑,躺在了地上。这个齐公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啥也不会的纨绔子弟。还是不正宗的纨绔子弟。一个区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哎呀!”
两位姑娘吓得尖叫连连。“叫唤什么。”
陈不凡呵斥道。“爷,这位齐公子……来头不小。”
“那又怎样?”
陈不凡管你是谁,照打不误。齐公子鼻血狂喷,鼻梁断掉,破了相了。他迷糊了几息时间,慢慢清醒过来。费力爬起来。“小子,老子是墨香帝的私生子,你死定了,死定了。”
齐公子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并不服气。更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陈不凡会在乎你是谁吗?他可向来胆大包天,从来不怕事。疯狂起来比吃了疯狗嘚的男人还疯三分。“垃圾的渣渣,还叫嚣。”
陈不凡随便就是一脚,将其踹飞。齐公子砸在房门,哐当一声,木门破碎。陈不凡走了出去,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居高临下。“你服不服?”
“服个屁。”
很犟啊。又是一个傻比。没点眼力劲的傻子。“确定?”
“老子确定!有本事杀了我,咳咳咳。”
齐公子连连咳嗽,“老子死了,不仅你活不了,你全家,你九族,但凡和你有一点血缘关系,哪怕相识都会被连累。”
“他们会很惨很惨,死无全尸。”
“我保证!”
“威胁我?”
陈不凡寒意闪烁。“是!就是威胁你,动手啊,你不敢老子看不起你。”
“要么跪下,给老子客客气气道歉,再自行斩断一只手,一条腿,否则此事没完。”
齐公子底气十足硬气道。有个能耐老爹就是不一样。就是拽。被人按在了地上,还如此狂妄。不知该他说不知好歹,还是傻不拉几。“好啊,既然你想死,那小爷就成全你。”
陈不凡露出阴森的笑容。“什么!”
齐公子慌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咔嚓!”
陈不凡一只脚踩在了他喉咙处。一脚解决了他的性命。喉咙脆弱,被轻松踩断,横死当场。齐公子万万没想到,自己命会如此被收走。有万分的把握对方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陈不凡却是个例外。“啊呀!”
两女吓坏了,脸色煞白煞白,比死人好不到哪去。小白姑娘心底有了一丝后悔。宁可自己再被折磨一顿,生不如死,也不能让齐公子死。现下好了,该怎么办?自己如何活下去?这家青楼的人是不是都会被连累?都得死?还有这位爷。他才是最无辜的,被自身所连累。当时怎么就不能答应呢?反正自己就这样了,不是什么好女人,该受苦的。也是个该死之人。如此看来,这位小白姑娘还有点良心。“这位爷,您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小白往外推着陈不凡。“他爹真的很厉害?”
“嗯!墨香帝,墨香城的城主,同时也是一位仙帝,据说和东临仙帝拜过把子,权势滔天,在东临仙州几乎无人敢惹。”
我靠。这么吊?不管消息是否真假,陈不凡对做过的事从不后悔。杀了就是杀了。没什么好自责的。老子英雄儿狗熊,如此强悍的人物,竟然有这么一个废物儿子。哪怕是私生子,没地位,没身份,不受待见,也不至于这么废柴。菜就菜吧,还他么无法无天,狐假虎威,借着自己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耀武扬威,嘚嘚瑟瑟。作死的东西。“此话当真?”
陈不凡挑了挑剑眉问道。“应该假不了。”
“我走了,你们呢?”
“我也走,趁着事情还没扩散出去,说不定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此刻香满楼乱套了,不管是姑娘们,还是伙计,又或者老鸨,都在惊慌之中。心惊胆战,个个向外跑。没跑的也去收拾急忙东西了,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逃离此地。谁都没时间搭理陈不凡等人。他们反应真快,不对头,撒丫子就走。关于性命之事,谁敢怠慢。谁敢多耽搁。啥也没命重要。在此处干活的人,都活的无比明白,比一些人通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