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式。至于第五式,还没有人可以让他用出来。至于这两个人不配!!!“鞭打九州!”
“利刃出鞘!”
三道真气凶猛,好似吃人不吐骨头的绝世怪物。谁敢靠近,必然生吞。心悸如斯,压抑极致。“轰隆隆!”
三道真气撞在一起,擦出巨大火光。一股难忍的炙热冲天而起,直冲青天。仿佛要将万物水分蒸发。烟尘满天,难以呼吸,呛的人睁不开眼睛。距离较近的人,全部崩飞。狼狈不堪。吐血的吐血,昏迷的昏迷,生死未知。待烟尘散去,陈不凡稳如泰山,一柄长剑立于身侧,五官俊郎,白袍加身,剑眉星目,好一个少年郎。再观两位长老,虽然站立,纹丝不动,可面色如灰,有一种死人气息。那种气息只有在将死之人,或者死于不过于一个时辰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到。“两位,现在小爷想听你们说句话。”
“是不是拿捏我易如反掌?”
“陈……”“噗通!”
两位长老声音嘶哑,用生命在开口,拼命的想发出声。奈何只吐露出一个字,便重重的倒了下去。“狗眼看人低,自觉吊炸天,实际小爷在玩你们,看不出来吗?”
陈不凡藐视道。“长老!”
南平岛众弟子惊呼道。一些人急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查看情况。两根手指放在鼻息间,心底突然一沉。完了!死了!“南平岛的束手就擒,或许小爷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别怪心狠手辣。”
陈不凡放出豪言。“王八蛋!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生亦当人杰,死亦作鬼雄。”
“岂能向敌人投降!”
一人铁骨铮铮。“这只是你个人意见,不见得其他人也这样想。”
陈不凡不骄不躁,对方的谩骂,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一个弱者,只能被称为狗叫。有什么计较的?“你们的长老已经死了,选择投降的往左边站,小爷可以让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
“顽固者别动,我必取下项上人头,身首异处。”
“选择开始。”
话音一落,所有人没有动弹。都在观望。“我数三声,给你们选择的时间。”
“时间一过,后果自负。”
“一!”
“二!”
“我投降!”
一人扔下手中的兵器,往左边走去。“侗万里,你……”“兄弟,我不想死,不说家中有老母需要赡养,就是我自己也害怕死。”
“说胆小也好,背叛也罢,我只知道我想活着。”
“我也不反抗了。”
“俺也是。”
“还有我。”
有一个带头的,便有第二个,第三个……有时候人很奇怪,太多人喜欢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他们背叛南平岛有错吗?个人的角度不同,评判也不一样。在外人看来,他们识时务者为俊杰,长老都死了,还打个鸡儿,没有一丝胜算的可能了。继续再去唯有死路一条,不如放下手中兵器,保全一条性命。好死不如赖活着。在忠诚的弟子看来,此乃叛徒,大逆不道之辈。一个个妄为男人,没有一点骨气,一点硬汉气质。绝大多数都选择了放弃,只有几十个顽固之人。“好了,现在送你们回老家,回炉重造。”
陈不凡剑起剑落。数十人被屠杀,不存在任何怜悯。这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几十人死了。死在了远离南平岛的罗非城外。“陈……陈少侠,现在我们该走了吧?”
“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嗯?”
陈不凡疑问一声,“你在说什么。”
“!!!”
这啥意思?陈不凡到底想干啥?“陈少侠,你之前许诺,只要放下兵器投降,就放我们走,您不能言而无信,食言而肥啊。”
“你们的话小爷听不懂,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陈不凡糊涂道。瞧瞧表情,瞧瞧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他失忆了。或者真没有这回事。“陈不凡,你在耍我们?”
其余人反应过来,一个个气愤填膺。“没有啊,谁说一定放你们走了?我只是说有可能。”
“有可能懂不懂?”
“要不要我给你们普及一下知识?解释一番?”
陈不凡要把无赖进行到底。为什么要放他们走?没道理!走了岂不是要回南平岛?接下来还与自己为敌?至于收编,陈不凡想都没想过。南平岛他们都能背叛,更何况自己呢?不是自己培养的,更是半路加入。有居心不良者,不仅不会增加势力,反而会拖后腿。说不定将来会因为他们,损失巨大。留不得!只有杀!“草!陈不凡,原来你是这种人。”
”兄弟们,跟他拼了。”
“不知所谓。”
陈不凡摇了摇头,“双圣门听令。”
“在!”
众人异口同声,一起喊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是!”
双圣门乃胜利之师,稳赢一方,他们的气势比对方强了不止一点。在接下来的拼斗中,完全占据上风。气势凌云,所向披靡。一刻钟后,陈不凡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众多弟子。来时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去时像一个大将军,班师回朝,凯旋而归。来时一百人,走时七十多,损损屈指可数,还有几人被抬着,显然还有抢救的希望。这场争斗,大获全胜。南平道的人……一言难尽,死的横七竖八,那叫一个惨。一个人没有活着。一个人也回不去了。双圣门与南平岛的仇怨越积越深,目前谁也无法解开。除非有一个彻底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