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撕了他。”
马梅梅故作孝顺,演的惟妙惟肖。陈不凡点点头,大步离开。马梅梅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随之走向一个偏僻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锦文。”
“陈不凡来京城了,对老爷子的死一直执着,听其口风或许怀疑到我了。”
“你那边快些派人手,给我解决了这个小杂碎。”
“嗯,要么不动,动则必杀。”
“好,我先挂了。”
马梅梅瞅了瞅四下无人,收起手机,装作无事的样子向自家院子走去。陈不凡回来了,还没见到老爸,自然要去看一看。“笃笃笃。”
陈不凡敲响书房的门。“谁啊。”
声音中充满着疲惫和沙哑。“是我,爸。”
“儿子啊,进来。”
陈不凡推门踏入,第一眼便看到陈星河正收起一张照片。正是老爷子的。“爸,想爷爷了?”
“他老人家走的太突然了。”
陈星河双目挂满血丝,显然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休息一会。“爸,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过悲伤。”
“你爷爷若是寿终正寝,我无话可说,人固有一死,谁都逃不过,避免不了。”
“可被奸人所害,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陈星河握紧双拳。“爸,你查的怎么样了?”
陈不凡来到跟前,在他对面坐下。“证据好像没了,厨房的食材我都检查过一遍,没有问题。”
“老爷子昨天的晚餐,已经被倒掉。”
“所喝的水,茶叶,用的吃的都没有问题。”
“爸,你就那么确定老爷子死了?”
陈不凡心有不忍,言语之中稍稍透露。“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是说老爷子没死?”
陈星河腾的一下站起来,“你妈也说老爷子的事情存在太过古怪,出事之后的安排完全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爹的一贯作风。”
“相差甚大。”
“儿子,你是不是得到什么风声了?”
“爸,你就当爷爷去世了,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懂?”
陈不凡故意眨了眨眼睛。陈星河面上一喜,似乎明白了。就当去世了。这个‘就当’,代表了其中含义。“儿子,你确定?”
“当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