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打人(1 / 1)

周三晚上8点钟,天空阴沉沉的,乌云蔽月,没有一点星光。天空中飘着丝丝细雨,落在地面上,打湿了落叶,给肃杀的秋日更添了几分阴冷。张文六将车里空调开到最大,这辆现代伊兰特发动机运行平稳,只是噪音大了一些。远处,还停着两辆面包车,上面挤满了派出所内的联防队员。他们接到线报,今天晚上,张以秀的麻将馆将有一场大战,可能会有人员伤亡。张文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嘴里嘟囔着:“署里的那帮混蛋,说好八点钟在这里集合,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难不成让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抓捕上百号人?”

开车的是张谦蛋,他回过头问道:“大哥,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急什么?让他们多砍一会,反正都是些社会渣子,少一个就多一份安宁。”

张文六从烟盒里抽出一根,丢给张谦蛋。“我说你该不会是手痒了吧?”

张谦蛋搓搓手,接过烟,赶紧给张文六点上,然后才点燃了自己嘴里的烟卷,“就这点小心思,都给老大看透了。”

“以前在东北时候,砍人老凶了,可惜后来严打,抓了一批,枪毙了一批,没办法才跑到这里。”

“本以为能过上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想到遇到大哥您,对了,我能问个问题吗?”

张文六吐了一个烟圈:“有话说,有屁放。”

“大哥您的身手搁哪练得?我还从来没遇见过比您还能打的存在,就凭您的力量、速度、反应,去打职业比赛估计也没人是您对手啊。”

张谦蛋上学的时候就是不良少年,后来跟着本地一个教散打的学了几年,再出来,基本就无敌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底子好,敢打敢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受过专业的击打训练。普通人面对一个训练有素的散打运动员,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可张谦蛋面对张文六的时候,连对方的身都靠不上,简直是被秒杀的存在。出道这么久,他还真没见过。张文六淡淡一笑:“想学吗?我教你啊。”

张谦蛋点头如捣蒜,恨不得现在就磕头拜师,“那感情好,说来也奇怪,我总感觉大哥您像China人多过像棒子国的人。”

张文六诧异的看向张谦蛋:“哦,此话从何说起?”

张谦蛋被张文六盯着,尴尬的挠挠头,“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我的感觉很准的,说不定大哥您有我们炎黄子孙的血统。”

张文六心说你不是废话吗,老子是地地道道龙的传人,只不过披了一层外皮,就算现在去抽血,老子的血也是张文六的,而不是姜宏硕的。“算了,不等他们了,让兄弟们把警棍、盾牌、叉子带好。”

张文六扔掉半截烟头,跳下面包车。张谦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开门下去,对着肩头的对讲机说道:“兔崽子们,起来干活了!”

“老二,你带人去堵后门,老三,你带人在楼下接应,如果有人跳楼,直接放倒,大哥有令,一个都不能少!”

“是!”

“弟兄们,冲啊!”

随着几声怒吼,面包车门被拉开,十几个联防队员鱼贯而出。他们各个身穿防爆服,手里盾牌、钢叉、警棍齐备。这些都是张文六从衿川警署里借来的装备,他可不想自己的手下受伤或死亡,那样,他这个带班领导也会受到处分。张文六手里拎着一根电警棍,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高帮皮靴,一马当先,冲进了麻将馆!张谦蛋怕他出事,急忙拎着警棍跟了过去。一进入麻将馆,张文六就发现,此时的麻将馆内已经打成了一锅粥。春植帮和以秀帮的帮众混战,春植帮有备而来,而且黄春植下了死命令,生死勿论,所以以秀帮的帮众落入了下风。好在以秀帮人多,在最初慌乱过后,也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双方使用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春植帮帮众多用砍刀,而以秀帮这边则什么都有。板凳腿、折凳、拖把、炒锅。。。。。。他们的老大张以秀此时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张文六站在门口,大喊一声:“警察查房,所有人放下武器,抱头蹲地!”

可是两派的人都已经杀红了眼,根本没人听,有几个杀疯了的帮众见到张文六,提着砍刀就冲了过来。“找死!”

张文六抡起电警棍就砸,他现在的速度、力量已经比普通人多太多,警棍携带着呼啸,凌空抽向来人,那人只觉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地。鲜血从那人的头上流出,晕染了地面。这已经是张文六收了六成力的结果,如果张文六权力施为,那人的脑袋就得当场开花。打倒一人,张文六拎着电警棍就混进战局,他见人就砸,遇人就踹,犹如虎入羊群,全无一合之敌。等张谦蛋赶到,倒在张文六手下的已经有十几个人。看着张文六状若疯魔,手里的电警棍擦着就伤,碰着就倒,张谦蛋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合拢过:“这尼玛还是人吗?估计关羽再世界、吕布重生也就这个水平了吧?”

张文六的神勇也吸引了春植帮和以秀帮人的注意力,这么一个大杀神,足以扭转整个战局。怪不得老祖宗都说以戈止武,以暴制暴。对付暴力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加暴力。这一道理,在对付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岛国人和自命不凡的棒子国人身上,尤其正确。在砸翻了二十多个帮派人员后,终于有眼尖的人大喊:“别打了,条子来了,快跑!”

都怪张文六上任的时间太短,以秀帮和春植帮的人认识他的人不多,如果是马东锡来,肯定早就控制了局面。不过张文六是故意迟到,就是想让这些帮派人员多砍一会。只有大规模的流血、伤亡,才能造成大的轰动,到时候检察官给他们定罪名的时候,才能收揽更多人头。看着在场的两派帮众,张文六兴奋的两眼放光!“都是额滴,都是额滴!”

一听到有人要逃跑,张文六眼中凶光大盛:“艹,阿姨席八嘞,哪个兔崽子敢跑,我打断他三条腿!”

帮派人员哪管你这些,他们只会打顺风仗,见了条子跑的比兔子都快。麻将馆就在二楼,所以在冲击了几次门口无果后,一众人纷纷来到窗边,拉开窗户就往下蹦。好在麻将馆的二楼高度只有三米,跳下去后幸运的啥事没有,不幸运的崴脚,有几个倒霉蛋没跳过楼,直接脑袋着地,啪嚓——底下五个联防队员早就有所准备,见到有人跳下来,就三人合作,冲上去一警棍砸头上,然后上铐放倒。麻将馆里,张文六和张谦蛋就跟抓兔子的猎人一样,一棍一个小混混。二十分钟后,整个麻将馆再没有能站着说话的混混。这时候,一个光脑袋、穿着灰色西装的张以秀从办公室的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到门上。咔嚓——办公室的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拉开,把张以秀给吓了个半死,一屁股跌坐地上。张文六扔掉手里的门把手,一把揪住张以秀的衣领往外面拖。张以秀认识张文六,连忙求饶道:“嗨呀,姜警官,是我,是我啊……”“啊,是你小子!”

张文六将他扔到地板上,从张谦蛋手里接过一支香烟,点燃,找了张还算干净的凳子坐下,“有什么事?”

张以秀望着一屋子的人,缺胳膊少腿,全都倒地不起,哼哼唧唧。地面上、墙壁上、麻将桌上到处是血,仿佛一个人间炼狱。他不敢想像,对方只有两个人,是怎么将这百多号人给打成这个样子。其实他是脑补错了,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双方互相残杀倒地的,真正被张文六和张谦蛋打倒的,也就三十多个。张以秀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手中滑腻腻的,低头一看,原来摸到了一摊血,把他恶心的够呛,“啊呀,阿西吧,这是怎么搞的,春植帮的人发疯,他们进来见人就砍,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张以秀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着就要冲上来抱他的大腿。张文六一脚踹在对方的胸口,厌恶道:“老子新买的衣服,名牌,班尼路,别弄脏了。”

“你们两个帮派恩怨依旧,别把自己摘的这么干净,有什么话,回警局咱慢慢说。”

张以秀就算再傻,也明白张文六话里的意思,发生了这么大规模的斗殴,估计被抓进去就别想着出来了。他连忙求饶:“姜警官,您还记得吗,我和马石道警官是好朋友,您还吃过我们的面条呢。”

“面条?”

张文六挠挠头,“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刚来警局报道,来过你这里一次,不过一顿面就想让我放过你,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难不成,你家的面条是玉皇大帝拉的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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