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57年的10月份。
这一天，正在逗着小亮亮的何雨柱听到了一声：“粑、粑。”
虽然咬字不是很清晰，但何雨柱还是听到了。
赶紧大叫了起来:“儿子叫我爸爸了，晓娥，快过来。”
“儿子会叫爸爸了。”
一家人都闻声赶来了。
“傻柱，你发什么疯，孩子才五个月，怎么可能会叫人。”
娄晓娥首先表示不信。
周围几个人也是同样表示不信。
“看着。”
何雨柱又蹲下引导着小亮亮：“爸爸。”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小亮亮吐出了两个字：“粑、粑。”
声音虽然很小，且不清晰，但大家都听到了。
娄晓娥先是表示吃醋。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带的娃，居然没先叫自己妈妈。
反而叫了这个没良心的何雨柱爸爸。
看样也是个小没良心的，以后要好好管教下。
娄晓娥暗暗下了决心。
此时的小亮亮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面临怎么样的“悲惨”生活。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都不敢相信。”
娄母先是一脸震惊，然后接着说：“一般孩子8个月能发出点声音那都不得了。”
“甚至有些一年多的还不会说话呢。”
雨水想的是：除自己外家里终于又出一个聪明的人了。
而后赶紧挤进去对着亮亮说：“叫姑姑。”
“咕咕咕...”然后小亮亮就吐奶了。
大家看到后一阵大笑，而雨水则是一脸郁闷。
心里想以后要多捏你小子的脸蛋。
你妈妈的“仇”我报不了，那只能由你这个儿子来还了。
娄母和娄晓娥都尝试了一下。
不知道是小亮亮累了还是怎么的，就没有再说话了。
娄母倒觉得没什么，娄晓娥可就不高兴了。
看到这的何雨柱猥琐的笑了一下。
在娄晓娥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别生气啦，要不我替儿子叫一声。”
“滚蛋，你个不要脸的。”娄晓娥也被气笑了。
还好没被听到，不然自己还不难堪死了。
于是决定什么时候小亮亮叫自己妈妈再让他碰自己。
就这样，何家父子俩就被娄晓娥安排的明明白白。
心情大好的何雨柱决定请客。
聋老太太，三位大爷，隔壁的贾家都请上了。
大恶人的何雨柱还上许家问了下许大茂要不要来，得到却是巨响的关门声。
何雨柱在许家门口道：“许大茂，你真没礼貌，我好心请你吃饭，你给我甩脸子。”
“滚！”
屋里传出了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声音。
在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边走边嘀咕：“这个四合院的许大茂，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好心请他吃饭，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吓坏了小朋友怎么办。”
然后又感叹了一句：这世道，人心不古!
有人请客吃饭，大家当然都很高兴。
最高兴的还是三大爷，而贾张氏却不高兴了：“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家棒梗这么聪明，我们也没显摆。”
“妈，这些话您在家里说就行了。”贾东旭在屋里劝着贾张氏。
“现在院里谁不想和柱子打好关系。”
“就看看那二大爷，没有柱子他这个小班长可当不上。”
听到二大爷，贾张氏就更来气了：“这个刘海中，本来就成天一副领导样。”
“你看现在院里走路的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厂长了呢。”
这一年来，贾张氏对何雨柱印象倒是很不错。
因为娄晓娥偶尔会请秦淮茹到自家来吃饭，回来后还带着不少东西。
逢年过节何家也会送自家一些，自己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再看看人家傻柱，那么有本事。”
“见了谁也都客客气气的，看到我们棒梗也经常给好吃的。”
贾东旭听到这就出门了：“妈您心里有数就行，我去柱子家帮忙了。”
秦淮茹这时过来说：“东旭你别光埋头干，要多和柱子说说话。”
“多夸夸他儿子，和他关系打好些，对你未来有好处。”
贾东旭知道自家媳妇还是比较聪明的。
“我知道了。”
秦淮茹有些不甘的说：“娄晓娥这边，我曾经试着提了下。她说何雨柱从来不跟她讲厂里的事。”
“也跟她说过，无论谁找她，都让他们去找何雨柱。”
贾张氏听到这就不明白了：“她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还能这么听傻柱的话？”
秦淮茹跟娄晓娥聊了这么久，也是知道了一些大户人家的事情。
跟贾张氏解释着：“妈，您可能不知道，越是大户人家规矩就越多。”
“从晓娥那得知，你别看一些大户人家吃喝穿的都比我们好。”
“但他们不一定能有我们这么舒心，勾心斗角厉害着呢。”
贾东旭听到这，也不禁说了句：“看来每个层次的人都有着各自的烦恼。”
秦淮茹再次叮嘱贾东旭要多和柱子拉拉关系，尤其是要多夸他儿子。
贾东旭应了一声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人生第一次听到孩子叫自己爸爸，何雨柱最近几天那都是乐的不可开交。
今天请客那炒菜的架式更是虎虎生威，想着孩子开始说话了，以后还要上学。
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幼儿园。
四九城应该是有的吧，等下喝酒时问问三大爷。
忙活完了，何雨柱找到了三大爷。
“三大爷，跟您打听点事。”三大爷心里有点奇怪。
自己只是个老师，柱子能有什么事跟自己打听。
“咱们四九城有幼儿园吗？”
三大爷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问的这个。
“有啊，柱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想到孩子以后教育问题么。咱们院里就您一个老师，所以就来问问您。”
听完何雨柱这么说，三大爷脸上表情很是奇怪：“柱子你这问题问得也太早了吧，小亮亮才5个月。”
说到小亮亮，何雨柱那是眉飞色舞。
“我儿子五个月开口叫人，那肯定是天才。”
“早点培养好阿。”
三大爷听到后心里也是一阵感触：就凭亮亮有这么个爹，以后肯定不差。
三大爷想了一下，也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道：“现在的幼儿园不教识字，不教计算，只有语言作业。”
“还不如你们在家自己教呢，等岁数够了直接上小学。”
何雨柱听后觉得也可以，又问了一个问题：“三大爷你们小学现在有教汉语拼音吗？”
听到何雨柱这么问三大爷是真吃惊了。
“柱子，你还知道汉语拼音？”
“怎么了，三大爷，我就不能知道吗？”
“这个是今年2月份才通过的草案。”
“有不少学校的老师还在学习这个呢。”
说到这，三大爷夸了句：“柱子你还真是关心国家大事。”
何雨柱心里那个尴尬啊，同时也感觉自己这次有些莽撞了。
万一以后跟领导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说了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机密，那可有得受了。
决定以后还是多听听广播，多看看报纸。
“那三大爷，你们学校还有啥事吗？”
“学校是没啥了，我在广播上倒是听了。”
“1月份全国推广普通话。”
没想到这时候已经开始推广了。
“这是好事啊，三大爷。”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三大爷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还是跟柱子你聊天舒服，哪像院里那些大老粗。”
“啥也不懂，还跟我说推广这干啥。”
“大家又不是不会说话。”
何雨柱接过话茬：“那是他们没去过外地，或者碰到外地人。”
“真碰了，你讲你的，我讲我的，信也听不懂谁说的。”
“我在菜场就碰到过，真的难受。”
说完何雨柱就举起酒杯说：“三大爷，喝酒，喝酒。”
屋外雪花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