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安容从身侧一个小几上拿过两杯酒水,媚眼笑道:“皇上,你我合卺一杯!”
这让周武怎么拒绝得了,顺从的拿过酒杯,便和安容交臂一饮而尽。
“娘子,合卺酒也喝了,下一步是不是该洞房了?”
“相公,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周武虽然情迷,但他始终心怀戒备,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跳,暗暗提起了几分警惕
“什么事?”周武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静些。
安容今日尽心竭力扮演一个新婚娇妻的样子,像个小媳妇的回道:“妾身明日想去城外的道观为夫君祈福。”
周武微微一愣,祈福?
说白了,就是要出宫吧!
根据王福对后宫情况的摸查,安容这些年来,从未提出过出宫的请求,除了自己的秭归宫甚至连御花园都很少去。
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要出宫了?
周武面不改色,既然如此,他不妨放她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
想到这,周武当下微微一笑:“夫君允了。”
“多谢相公!”
“相公,再喝一杯!”说完安容举起酒杯凑到了周武的唇边,她的声音像是诱供般趋使着周武,他就着安容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周武搂着怀中的女子倒在床榻上。
“相公,相公……”安容脸颊绯红,娇声呼唤。
刺啦!
周武借着酒劲,蛮力大发,一把将安容美腿下的长裙撕碎!
一瞬间,白皙的长腿立即直扑大脑!
“相公……请您不要怜惜……”安容娇滴滴的说着。
闻言,周武顿时热血喷涌,嘶吼一声,立即扑了上去!
一双美腿,立即默契配合着缠绕上了周武的腰间。
转眼间,整个秭归宫都被安容美妙的声音覆盖。
次日,周武是被宫女唤醒的,只因今日有朝会,但安容却不见人影,只有一个宫女在旁边侍候。
见状,周武不由得疑惑问道:“怎么不见安容?”
“回禀皇上,娘娘一早就前往无为观为皇上祈福去了。”
嗯?
周武心里的疑惑并没有减轻,虽然安容看上去一切都很顺理成章,可隐约间,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怀揣着这种心情,周武去了朝会,一如既往地熟练处理着各部大臣的奏报。
朝会结束后,袁万三一脸沉重来到御书房,“皇上,盛达通微臣已经查到一些情况。”
“说!”
袁万三沉声道:“盛达通是三年前成立的,他们的经营项目就只有钱庄。”
“盛达通几乎遍布全国各地,规模很大,说它是大周第一钱庄也不为过。”
周武一挑眉,这倒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一个家族将生意做到全国各地,真不简单。
“那这钱庄和太后有没有关系?”
这是周武最为担心的问题,如果双方有关系,那后果很严重!
“那倒没有,臣查过此事,他们两家没有任何来往。”
听到袁万三汇报,周武才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但袁万三却忽然抬起头来,又跟着眉头紧皱道:“不过臣却从张邳岩的嘴里拷打出来,盛达通如今的掌门人张开山,和靖王来往密切。”
“张开山昨日出了京城,至今未归,影卫不敢打草惊蛇,只是在钱庄秘密监视,等他现身立即抓捕!”
什么,靖王?
又是他!
周武眼中迅速浮起一抹凝重,沉默半晌才道:“盛达通的事,一定要保密!不能一直等张开山回来,盛达通的伙计长期见不到张邳岩,一定会起疑心!”
“立即让张邳岩写信,找个理由,把张开山给我骗回来!”
“是!”
袁万三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京城海口码头处的一间茶楼内。
“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妄称男儿大丈夫。”
一名说书先生挥舞着折扇在桌上一敲,又道:“今日咱们说一段朝堂良相遭人陷害的故事。”
“话说,一位忠臣入朝为官三十几载,历经两朝,官至宰相,忠君爱民,儿子也是响当当的一名好汉,统领天下禁军,但却被安上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
中年男人声音悦耳,极富感染力,加之表情生动,娓娓道来,几人竟是听得极为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