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老祖现身,凤挽忙行礼。
“晚辈见过老祖。”“挽挽不用多礼。”
上星虚扶了一下,满眼慈爱的看着凤挽。
“老祖,晚辈今日特意将不枝仙子请来为您跟几位老祖疗伤,多谢你们为我护法。 这是几粒养魂丹,请您代为转交。”“哎,好,不过挽挽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伤的不重,修养几天就好了。”
上星一直知道凤挽是个感恩的孩子,却没想到她将事情想的这么周到,又是送丹药,又是找不枝仙子给他们疗伤。 他们身为天元宗的老祖,保护她渡劫那都是应该的。 因为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如果再不能突破,就要遗恨坐化了。 但靠着他们自己的力量现在无法突破,只能借助飞升丹。 如今的九荒大陆上已经没有飞升丹了,只能寄希望于新成长起来的炼丹师。 但几万年了,炼丹师稀缺不说,天赋也都一般,能成长为六阶丹仙师,都是顶级厉害的存在了,更别说丹尊丹圣了。 祈彦的出现成为了全九荒修士的希望,但他法修方面迟迟无法进阶,这就导致他这么多年了仍然只是八阶丹尊。 想要成为九阶丹圣,那便需要大乘境的修为才行。 祈彦如今才突破化神境,离大乘境还太遥远了。 对此,九荒修士们的心又凉了大半截。 但他们还在期盼着祈彦赶紧成长起来。 不过现在好了,凤挽的出现成为了他们新的希望。 尤其是凤挽争气的不行,不但丹修方面厉害,法修方面进阶的更快。 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化神境修士,照着她这样的修炼速度,很快就能突破到大乘境。 成为大乘境的修士后,她就可以冲击九阶丹圣了。 一想到这个,九荒上老祖级别的修士们就睡不着觉了。 更是有不少老祖都在幻想历劫时候的情景了,更是开始准备历劫用的法宝等。 凤挽还不知道,她只是突破到八阶丹尊,九荒上的修士们可忙活开了。 “老祖,还是让不枝仙子给你们疗伤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修士切记心事太重,上星老祖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而影响了凤挽的修炼。 “哎,好啊,我现在就叫受伤的都出来。”
当时给凤挽护法的有不染,上星,上月和五行老祖。 他们四人中,不染伤的最重,然后是上星。 当然不是说不染伤的重是因为他实力不济,而是他承担了大部分雷电之力。 很快,其他两位老祖也出来了。 不枝也不废话,直接开始给三人疗伤。 只用了两刻钟,三人受损的神魂就全部恢复如初了。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上星将两粒养魂丹给了上月和五行,便直接开始撵人。 两人不是很想走,他们也想跟未来的九阶丹圣打好关系啊。 上月老祖想的是,即便是第一粒飞升丹不能给他用,他可以往前排号啊。 而五行老祖想的就要更多一些了。 他才是大乘境,得先需要渡劫丹突破到渡劫境才行。 天元宗虽然还有渡劫丹,但如今大乘境老祖可不止他一人,丹药还真不一定能给他啊。 等凤挽突破到九阶丹圣,他想排在第一个预定渡劫丹。 可现在上星老祖发话了,他们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谁让上星是渡劫境第一人呢。 修真界崇拜和服从强者,这话是必须要听的。 上月和五行离开,凤挽又和上星老祖说了几句话便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不枝忍不住问。 “挽挽,你那粒极品破乘丹是给谁留着的?”
不枝知道,她其中之一的守护者山哲道君是化神境,正好能用上这粒破乘丹。 而她的师父宗政峰主也是化神境,也是需要破乘丹的。 不光是他们,她可是听说,天元宗里想要破乘丹的修士太多了。 只要是凤挽开出价格,不管付多少灵石和灵草,他们都会拿下。 “不枝姐姐,这粒破乘丹是留给我师父的。”
好东西自然是给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山哲道君也很好,但跟师父比还差了些。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八阶丹尊了,想炼制破承丹还是非常容易的。 不枝点头,其实她也猜到答案了,依着挽挽这感恩的性子,这丹药就该给宗政峰主的。 其实凤挽早就想将这粒极品破乘丹交给她师父。 宗政煊却没有立马收着,而是打算等给凤挽举行完庆祝宴再说。 其实凤挽知道他师父是怎么想的,他怕自己经受不住丹药的诱惑。 会立马闭关修炼,所以才让凤挽继续保管。 身为师父,给徒弟庆祝这种大事,宗政煊是万万不能缺席的。 正是因为宗政煊处处为自己着想,凤挽才会将这唯一的破乘丹留给他。 两个人在广场分别,凤挽回了御兽峰,不枝则是回了她的仙子峰。 回到御兽峰后,凤挽没有直接回挽风山,而是去找了她师父。 宗政煊最近很忙,忙着准备庆祝宴所要用到的东西。 “小师妹。”
少衍见到凤挽,惊喜的喊了一声。
这声小师妹喊的实在是底气不足,他们的修为实在是差的有点多。 “大师兄,师父呢?”“师父在库房,我带你过去。”
“好的。”
在天元宗,每个峰都有自己的库房,很多宝贝都放在里面。 宗政煊此刻在库房,是在找喝灵酒用的琉璃盏。 这种琉璃盏特别的漂亮,是宗政煊在九荒各处游历的时候收集的。 宗政煊反复数了几遍,数量不够。 将挑出来的宝贝收入储物戒指,宗政煊掏出传讯玉简开始发传讯。 “好大侄儿,在不?”
站在宗政煊旁边用鸟嘴梳理羽毛的烈火顿了下,她家主人只要是一叫好大侄儿,那就指定是要坑不染宝贝。 烈火的耳朵竖直了,不知这次又坑什么。 不染狂傲,能让他第一时间回传讯的,也就他叔叔了。 “怎么了?”
“宗门为挽挽办庆祝宴的事,你知道吗?”
“要什么,要多少?”
不染四分无语六分无奈的声音传来。 “还是大侄儿了解我,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琉璃盏,你那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