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谨记。”
“你能明白为师就放心了,为师最近有了感悟,明日就会闭关,你将峰上的事务安排好。”
“师父,您触碰到大乘期的壁垒了?”
李攀激动的看着自家师父。 子允道君点头,“这还要多亏了挽挽。”
李攀身为子允的大弟子,在一众弟子中也是知道最多的。 他明白他师父的意思,果然,凤挽就是个小福星,谁靠近谁幸运。 “师父,您放心闭关,宝器峰就交给徒儿,徒儿一定会安排好的。”
“嗯,到了东荒后一定要多看少说,不要轻信他人的话,遇事多跟你挽师妹商量。”
“是,徒儿谨记。”
“好了,你退下吧。”
“是,徒儿告退。”
三天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 离东荒论修会召开的日子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因为不急着赶路,上星老祖便提议好好历练一下这些小辈。 经历的多了,心境才会提高。 老祖宗发话了,凌泽自然是照办。 凤挽很喜欢上星老祖的这个决定,她正好从积分阁接了一百个任务,其中大部分是采集灵草的,刚好可以在历练的过程中完成。 其实不光是凤挽一个人领了任务,少衍等人也有领,不过没有凤挽领的多。 现在在天元宗,很多人都是向凤挽看齐的,她做了什么,其他人都会跟风去做。 用八卦榜上的话说,即便是吃不到肉,那也是能喝到汤的。 这天,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凡人村落。 从村头立着的石碑知道,这个村子叫双子村。 天已经黑了下来,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 凤挽倒是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只要有一处地方能打坐修炼就好。 床都可以没有,因为她的空间里有备着。 这次去东荒参加论修会是凌泽带队,惜梦道君在一旁辅助。 而不染上星老祖,五行老祖和山哲道君则是隐在了暗处。 宗政煊这次没有跟来是因为才接了一个积分特别多的任务,为了给自家宝贝徒弟攒更厚的家底,他这次再次无法跟随了。 宗政煊只能反复嘱咐不染,一定要将人给他照顾好了。 其实宗政煊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了这么个积分丰厚的任务,也是怕他没忍住跟去。 有一句话叫爱子女为其计深远,凤挽和不染对他来说,就跟他的孩子一样。 为了他们更好的成长,他必须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去经历挫折磨难。 但如果他在身边的话,一定会舍不得。 他会忍不住出手帮宝贝徒儿扫平一切阻碍,但这样的平安只是一时的。 为了让凤挽变得更加强大,他虽然每次都嚷嚷的欢,却都忍痛没去。 中荒炼丹大比那次是,这次参加论修会也是。 凌泽带着凤挽等人进了双子村。 双子村远离修真门派,原始落后,还特别穷。 一座座的土坯房,房顶上用的还是茅草,仿佛一阵风都能给吹跑。 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 凤挽深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闻到这种烟火的味道了。 这里虽然贫穷落后,但却给她一种安心和家的感觉。 凤青青走在凤挽身边,见她安静的有些过分,不禁想逗她说话。 抬手搭在凤挽的肩膀上,随着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妹啊,想什么呢?”
凤挽无奈,自从她身高拔起来后,凤青青就越来越喜欢往自己身上赖了。 凤挽是那种比较有肉的女生。 不像其他女修瘦到骨头能硌人,凤挽则是胖的恰到好处。 真的就是那种瘦一分不行,胖一分也不行的状态。 白柔也凑过来,目光中充满了羡慕。 她也好想靠在凤挽的肩膀上,但她不敢。 少衍苡浠等人也围了过来。 凤挽抬头看着眼前的一座座小土房,笑着摇头。 “我在想,这里的生活应该很简单吧。”
凤青青站直身子,改为拉着凤挽的手。 “我觉得也是。”
白柔也点头赞同。 苡浠则是摇了摇头,“其实也没那么轻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苡浠的一番话不禁让凤挽多看了他一眼,这话倒是说的不错。 又走了一会,凌泽在一处木门前停下了。 房子都是土坯房,这门自然也豪华不到哪里去。 有的是木门,有的则是栅栏,还有连大门都没有的。 凌泽特意选择了一家看起来条件不错的。 不等少衍等人上前去交涉,里面就响起了哭叫和咒骂声。 “贱人,你做出这等丑事,怎么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呜呜呜,孩儿他爹,我是有苦衷的啊。”
一个年轻的妇人哭哭啼啼的急着解释。
“你的苦衷就是给我戴绿帽子?不要脸,赶紧带着你生的野种离开。”“孩儿他爹,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也是受害者啊。”
“滚,别逼我动手。”
里面对话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量有点大,凌云白和凤笛都下意识的竖直了耳朵。 隐在暗处的霸天狮,跟凌云白两个小辈的动作几乎是一致的。 凌云渡则是皱了皱眉,乡野村夫,真是粗俗。 他们今晚为何要在这样的地方借宿,就是露宿野外,也比这里强的多。 凌泽自然也听到了这难听的辱骂声。 既然遇上了,那就得管一管,否则就不配为修真之人。 “云白,笛笛,你们上前去了解一下什么情况。”
“是,掌门真君。”
“等等,掌门真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管闲事,我们还是离开吧。”
凌泽皱眉,怎么能说是闲事,身为修真之人,那就管这世间不平事。 尤其是遇到这样弱势的凡人,更是要帮助他们。 “云白,笛笛,你们不用去了,在这里等着就好,你去。”
凌泽目光落在凌云渡身上,十分严厉的道。 “我?”
凌云渡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句实话,就被点名做这种事,这是他爷爷吗?
自从他伤了那里之后,他这爷爷就处处看他不顺眼。 “就是你,赶紧去。”“是。”
凌云渡这声是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不甘愿,掌门的命令他都不能违抗。 正想着如何开口去问前因后果,一个年轻女人就倒在了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