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弟免礼,朱能在这里有礼了!密侦司自从去年组建后,仰仗大家齐心协力,为朝廷提供了大量的消息,对于稳定北平府的局面,了解掌握鞑靼的情况,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这次王爷派我和张大人来密侦司兼职,也是迫不得已,鞑靼密探光天化日之下在戒备森严的北平府,悍然刺杀我们大明的亲王,实在是嚣张至极!有损大明的威严,有损王爷的英名,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予以毁灭性打击!”
“皇上得知这个事情后极为震怒,已经派了锦衣卫到北平府,务必要挖出潜藏的鞑靼密探,这也给我们燕王府,北平的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和北平府衙门,带来极大的压力!”
“王爷命令我们密侦司,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有所斩获,哪怕不是刺杀案的幕后指使,绝不能让初来乍到的锦衣卫抢先立功,那王爷和北平府的官员将领,就无颜面对皇上和朝廷的信任了。”
“我和张大人对密侦司的情况不熟悉,还得仰仗弟兄们出力,所以缉捕所的三十名准小旗,这次我特意向王爷申请,全部予以实任,明天就给大家上报兵部,大约一个月时间就可以领到委任状。”
“但百户和六个总旗官的职务,我决定暂时空缺,给弟兄们一个竞争的机会。最先抓捕鞑靼密探的小旗,当即晋升为总旗,如果连续有所斩获,表现格外优异,即可升任百户官,我代表王爷承诺,决不食言!”
“为了能够协助我处理日常事务,维护缉捕所的秩序,我决定先安排六个小旗代理总旗职务,至于人选,暂时由卸任的六位前缉捕所总旗推荐给我,随后予以任命!”
“谁也不要眼红,这都是暂时性的安排,只要你的成绩突出,位置有的是,而且王爷还有重赏,一切都来自你的努力,关键是最后的结果!话就说这么多,大家回去干活吧,明天早晨集合的时候,我宣布代理总旗人选!”
朱能当众发表了自己的履新讲话。 密侦司的六个总旗官,虽然只是执掌了六个队一年的时间,却也有自己的心腹和平时关系不错的下属。 听到朱能的话,三十个准小旗先是一阵激动,终于能够成为朝廷的从七品官职了,随后听到选拔代理总旗,大家看着六个前总旗官的眼神,就有些发绿,如同饿狼一般。 代理总旗是有诸多好处的,距离总旗的位置最近,如果手腕足够强硬,下属一旦挖掘到鞑靼密探的踪迹,自己就能借力去掉代理两个字,说是公平选拔,哪有绝对的公平? 散会以后,除了林潇宸以外的其他二十九个准小旗,立刻行动起来,争先恐后的到前总旗官家里送礼拉关系,想要获得推荐。临时抱佛脚固然仓促了一些,可做总比不做强吧? 林潇宸没有动,该做的他已经提前做了,不差这一个晚上,代理总旗做不成,他的功劳也不会被人抢走,好歹也在燕王府做过两年的护卫,朱能和张辅都认识他,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白杨巷林家。 “恭喜老大正式成为小旗官!”
林潇宸手下的十个人,听到他不打算去葛敬清家里走后门,就凑在一起买酒买肉,当天晚上集体来到家里,祝贺他成为从七品的小旗。 别看只是大明军队实权军官的最低一级,可得到这个任命,就代表你有了官职,也获得了晋升的资本。 “现在祝贺还有点为时过早,我做了小旗,对你们也没有多大帮助,等到什么时候做了总旗,大家还有个前程。”
林潇宸笑着说道。 “老大,你真不打算去葛总旗家里坐坐?”
周顺谦问道。 “这时候再去就没必要了,一个总旗下面五个小旗,功夫都在平时的日常积累,临时抱佛脚有个屁用?你们放心,他不推荐我是他的损失,这段时间,你们这群家伙虽然没有收获,可对于鞑靼密探的案件,我却有了点眉目,争取尽早实施行动。”
林潇宸说道。 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因为皇上的态度和锦衣卫来到北平府的事实,各方势力目前承受的压力很大,新上任的张辅和朱能压力更大,这时候要是谁能挖出鞑靼密探,结果就不用说了,肯定会受到赏识和扶持。 自从穿越后意图抓住机会实现自保能力的林潇宸,捕捉到一个关键线索,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和监视,手里已经掌握了足够立功的资源。 虽然他认为锦衣卫短时间内不可能有什么突破,但他也知道,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还是先把唾手可得的好处拿在手里比较好,他能打的牌不多,错过机会,很可能就是鸡飞蛋打。 “老大你竟然找到鞑靼密探的线索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是我有个问题,如果代理总旗跟我们争抢功劳怎么办?”
许胜春问道。 “我在王府做护卫的时候,经常见朱大人和张大人,他们对我有那么点印象,多少能说上几句话,不用担心,谁做了代理总旗也别想欺负我们。”
“你们负责的事情更加重要,鞑靼密探潜藏了这么多年,我所发现的可能只是一鳞半爪,你们也得加把劲,通过我教给你们的办法,查到更多的线索,这是一项长期的任务,决不能掉以轻心。”
林潇宸说道。 两个新官刚刚上任履新,没人敢喝的起不来耽误办差,意思表达到位,十个巡街密谍就告辞回家了。 林潇宸喝着周雪娇泡的茶,看着她弯腰收拾残羹剩饭,翘起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感觉自己的心底深处,居然有些冲动,很想伸手摸一把感受一下弹性。 “对今天新上官的安排,你有何感觉?”
周雪娇问道。 尽管林潇宸的眼神没有实质的侵犯,可她却有些心慌意乱,少爷已经二十岁了,在大明朝,这个年龄的男人大多数都有了孩子,而且她也早就过了法定结婚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