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1)

白千雨忙着最近的辩论赛忙得焦头烂额的。

白千雨接起电话大嗓门的对电话说:“你千雨姐姐我忙着,如果不是请我吃大餐就别浪费我那金不换的时间。”

铃铛也不是吃素的,在电话的另一边吼着:“你丫的吼屁啊!妈的你以为我闲啊!”

“得,那你什么事儿啊,我还得忙辩论赛的事儿呢。”

“诗诗出事儿了,你现在赶快出校,我来接你。”

诗诗出事儿了,这让她多少有些惊讶。

白千雨也顾不及什么辩论赛了,撒腿往学校外跑去。等了一会儿铃铛便特别骚包的跑车来了。

林冽也在,他望着白千雨撂下句:“上车。”

白千雨便跟只哈巴狗一样跑上前钻了进去。

到警察局时看见了诗诗,她还待在审训室里,隔着玻璃看她的,只是几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她就瘦了好多,也憔脆了许多。

“什么?!”

白千雨听了警察大概的描述后还有些不相信,诗诗一向做事儿都谨慎小心,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酒后驾驶撞人逃逸,交通肇事这事可不是小事儿。现在还得看医院里那被撞的病人情况怎么样。

铃铛做了担保人,交了保税金。

诗诗从审训室出来,白千雨赶紧上前去扶着她。诗诗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抽开了手,看来,她并不想见到她们。

她转过去对铃铛说:“钱我会打在你卡上的。”难道十几年的感情就这样破了。

铃铛不屑的说:“沐诗,你还真别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念在十几年的感情上,你还真当我要来保你啊!”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诗诗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潇洒的走了。

几个年轻的警察还拿着漂亮的书笺呢,大概是想找铃铛签名的,遇见这情况也不敢上前来了。铃铛赌气的一个人走前面去了。

白千雨也不惹她,她知道,铃铛是那种嘴巴厉害心却很软的女生,白千雨知道,铃铛虽然没有去见诗诗,但她都是在关注着她的,她一直觉得对不起她。不然她也不会花那么多钱买掉诗诗店里的衣服,也不会帮诗诗的服装店做宣传广告。她也能理解诗诗,她是个好强的人,而且现在的友情处于尴尬地部,她也不会放低姿态。

第二天,白千雨没有告诉铃铛,她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她想去看看诗诗撞的那个人。白千雨拉着一位漂亮的护士,问:“护士小姐,请问一下那天晚上被撞的那位病人在哪儿?”

“你说的是前天晚上送来的那个孩子吧!他在二楼的加护病房。”

“谢谢啊。”被撞的还是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白千雨转身时,看到了诗诗,她早就看到了千雨了。

她们坐在医院的后花园的长椅上,她现在没有什么办法了,她心里有太多的苦,压抑得她喘不过气。她握着白千雨的手,哭着说:“千雨,我可怎么办啊?要是那个孩子醒不了了,那我是不是就得坐牢啊?千雨,怎么办?”

真的变了,一向冷静的诗诗也会在人前流泪,也会露出软弱的一面,是太累了吧!

白千雨看着她,说:“诗诗,你怎么能犯这种错呢?你怎么可以呢?”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蹿出来,当时满地都是血,我害怕,我知道我撞人了。”

“于是呢?你就赶紧开车跑了,不管那个孩子了。”

诗诗捂着脸痛哭起来,声音颤抖的说:“我当时很怕,怕得要命……”

白千雨深深吸了口气,眼泪也憋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抱着诗诗,努力安慰她:“诗诗,会没事的,会没事儿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会不会醒?明天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那天下午,白千雨陪诗诗在医院后面待了很久,出医院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孩子的父母,他们像疯了一样使劲儿把拳头巴掌落在诗诗身上,白千雨被推到了一边,一个踩空把脚扭了。

一个个路过的人投来同情,可怜,无奈,迷茫的眼光,任由白千雨怎么求救也没有人来帮忙。

诗诗没有还手,直到鲜血从她鼻子里流出来,她尖叫起来跑开了。白千雨把鞋子脱掉追了去,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一辆林肯车开过。林冽冒了个头出来。“还真是你,你搞什么?”他赶紧从车上面下来,扶起衣衫不整的她。

白千雨甩开他,急急忙忙的说:“扶我个屁啊!快开车,找诗诗。”

林冽还不知道怎么一会事呢,看见白千雨急成了这样也知道出什么大事了。

二十分钟后,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找到了诗诗。周围围满了路人。诗诗白色大衣上染上了血的红色,她靠着树坐在下面,双手死死的抱着双膝。

白千雨一下车便准备跑过去,一时之间忘记自己的脚扭伤了,摔倒在地。林冽赶紧从另一边跑下来搀扶起她。他有些埋怨她的粗心。

最后还是在林冽的帮助下把诗诗送回了家,白千雨不放心的跟着去了,她也没来得及先顾一下自己的脚。

诗诗这次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身边必须要有人在。

安抚好诗诗时外面都已经黑了。白千雨才想到铃铛,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什么?!你去她家干什么?你活腻啦!”铃铛在电话的另一边发着她的狮子般的声音。

白千雨把手机拿来自己的耳边,怕耳膜被她给震破了。“铃铛,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儿。回来再说吧!”

今天,大家都怀着沉重的心情,我们都希望一切都变好的,可是呢?总是这么出乎意料啊!铃铛也不再说什么,寒喧了几句便挂了。

白千雨和林冽在客厅里坐着,她把诗诗的事儿都告诉了他,期间,他一直皱着眉,他说:“放心吧,我会帮诗诗请最好的律师的,再说,这个社会,认钱的人比比皆是。”

这个社会,钱它妈就是祸害,专祸害人类。

回到家之后铃铛去拿出药箱帮千雨处理脚伤,脚肿了起来,铃铛有气也憋着了。

自从上次诗诗被打后,她就不敢出门了,白千雨担心她,向林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所以每天上完课都来陪她,大多数时候俩人都是沉默,甚至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之间的感情经历了太多,变了太多。

诗诗头枕在千雨的腿上,以前高中的时候,不是铃铛枕在她腿上就是诗诗了,她们说她的腿有肉感,其实也就是说她腿肥嘛!

白千雨轻声呼唤了声:“诗诗。”

“嗯……”她闭着眼睛。

“还恨铃铛吗?”

过了好久她才说:“我没恨过她。”

白千雨迷茫的看着诗诗,问:“那你为什么对她……”

“千雨,我没恨,没恨过你也没恨过她,我只是难过罢了。”

难过,难过你们瞒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以为我可以风光的和爱人订婚,然后再穿着梦寐以求的婚纱步入教堂,可是……可是一切都破了,这个美好的梦就这样破了,我难过,难过陆齐珉就这要丢弃了我们这几年的感情,难过我捆不住一个我爱的人,难过,我的好朋友和我爱的人上床,即使没有铃铛的意外,陆齐珉还是出轨了,但是,我始终不希望我的好朋友掺杂进来,所以,我难过,甚至是不甘心。

白千雨搂着诗诗,她知道,诗诗在哭,但是她已经没有安慰她的语言了,默默的陪她一起难过吧!有爱人在的时候,爱人就是自己的世界,可是没爱人时呢,就让友谊代替吧!

白千雨回到家,铃铛在练瑜珈,白千雨没像往常一样赶紧跑过去追随铃铛,她有些累了。

躺沙发上休息。铃铛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的练着,像条蛇一样在地上扭曲着。

白千雨刚眯上眼睛,铃铛说:“你别被沐诗给骗了。”

白千雨睁开眼看着她,皱了皱眉,对于这句话有些迷惑,又有些难过。果然,之间的友谊再也回不去了。

铃铛继续说:“她现在知道你的好了。?”

白千雨更加疑惑,她不知道铃铛用的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白千雨说:“铃铛,诗诗没恨你,你有空也去看看她吧!”

铃铛面无表情的吼了句“滚!”

白千雨也堵气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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