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微微一笑，他也知道，自己拿出那份方案时，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肯定不会当场拒绝！ 哪怕方案上的金额实在有点惊人，对方也不会立刻拒绝。 只会拿回去“研究”一下…… 但这一研究，估计就有戏了！ 这点魄力，上面的人还是有的。 “你觉得呢？先让他们去研究呗，反正我们的诚意拿出来了，最终结果如何，那要看对方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还是很有希望的。”王业含糊地说道。
阿里克谢微微有点激动。 如果真的能拿下这份世纪大单，那可就厉害了！ ……6 油气谈判的事情，出乎预料地快。 本来以为要谈一下午呢，结果上去不到二十分钟，王业就“扔”出了那份超级方案，谈判就此中断了。 中方代表需要带回去请示一下上级，明天才能继续谈。 所以王业下午的时间就空了出来。 不过他依然有事情要忙，不要忘了他还身兼联合航空集团董事长职位呢。 这次出访，军火出口贸易也是非常重要的。 能不能拿点订单回去，给联合航空下属的那些分公司找点活干，也要看王业谈得怎么样了。 和中方工作人员沟通协调后，对口的中方谈判人员提前了会谈时间。 这次就没有阿里克谢什么事了，王业自己带着伊莲娜和诺娃，以及王雪晴，跟随工作人员转场去了另外一个大会议室。 因为涉及到军事机密，所以是需要保密的，谈判过程外人并不知晓…… 和油气谈判不同，这一次会议室门关上之后，一个下午都没有再打开。 除了有工作人员中间有进出过两次，拿进去一些饮料、点心水果外，里面的人都没有出来过一次。 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来钟，快要吃晚饭的时间，会议室门才再次打开。 王业和一位穿着制服的军人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 显然，这一下午是谈出了一些成果的！ 其实这也不算太意外，毕竟在2002年时，国内还是拥有特别多苏制装备的。 尤其是战斗机、运输机这些。 国内当时是不具备自研自产的能力的，大部分战斗机都是从老毛子那里采购。 只是有几年没有给大订单了，王业这次过来，不知道是恰好赶上了，还是国内有意送他一份“小礼物”，所以拿出了一份不小的订单。 100架SU-30MK战斗机！ 单架采购成本四千万美刀，合同总价值四十亿美刀！ 这就是王业一下午，和中方代表闭门谈判的结果。 当然了，能拿到这样的大单，还是付出了一点额外的代价的，例如相关的技术要转让给中方。 这也是世界上大额军火贸易的惯例了。 尤其是中方这种大国，不可能一直采购，而不自己研发的。 王业之所以敢当场拍板，卖这个型号的战斗机出去，那是因为这个型号的战斗机本来就是用于外贸出口的。 除了中方以前就有采购过外，还有某个大国采购过这个型号的战斗机，那就是三哥…… 拿到了这份采购合同，联合航空集团也算是续上了一条命吧。 虽然不能“吃饱”，但也算是良好的开端。 ………… 晚上，返回国宾馆后。 刚进房间，王业随手脱下身上的西服，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和那些顶尖的人谈判，真的很消耗精力啊。 不过自己这次过来的两大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项。 这个订单比起油气大单来，当然是不够看的，不过也聊胜于无了，回去后那几个分公司老总应该心服口服了吧。 不管是运气还是怎么样，反正前面几年他们都没有拿到订单。 可自己刚当联合航空的董事长，第一次出访，就拿到了四十亿美刀的大单子！ 刚歇了一会，抽了支烟，正准备去冲个澡呢。 房门被敲响。 伊莲娜去打开门一看，是卡西亚诺夫身边的工作人员，来请王业过去卡西亚诺夫的房间。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王业起身穿上衣服，跟着那名工作人员走了出去。 至于伊莲娜和诺娃，就没带她们过去了。 卡西亚诺夫住同一栋楼，不过是不同楼层。 他的房间就要比王业那个豪华套房大多了，毕竟是总统套房嘛…… 在套房内的会客厅，卡西亚诺夫正坐在沙发上听取一名部长的工作汇报。 看到王业进来，点头示意他坐下来。 王业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等了几分钟，那名部长汇报完毕，起身离去。 会客厅内只剩下卡西亚诺夫和他的两名秘书，还有王业。 卡西亚诺夫扭头看向王业，笑着问道：“听说你下午签了个战机大单，一百架SU-30？不错啊。”王业点点头，随口回答道：“是的，对方这次是海空两军集体采购，所以量大了一些，不过总金额也就是四十亿美刀。”
话里的意思，是没怎么看得上这点钱…… 不过也很正常。 因为这可不是公司间的生意，而是国家层面的采购！ 四十亿美刀，说多还真不算多。 果然，卡西亚诺夫的兴趣也没在这个订单上面，他更关注的，是油气谈判！ “关于石油和天然气的谈判，进行得怎么样了。好像你们下午没怎么谈，据说阿里克谢下午都闲得没事干，去出去逛街了，这会还没回来呢。”
卡西亚诺夫含笑问道。
下午王业和阿里克谢谈判时，卡西亚诺夫自然也没有闲着，他的行程安排得更紧密。 也是这会才回到国宾馆的。 刚得闲，就准备把阿里克谢和王业召集过来，问问情况。 王业摇头说道：“这个事情还没细谈，下午见面时，我把准备好的合作方案拿给对面看了，他们暂时拿不定主意。说是要把方案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明天还会接着谈的。我估计啊，还有的谈！”卡西亚诺夫会意地点点头，确实，只要是没有直接拒绝，那说明对方还有可能会答应！ 这个油气大单，可是他这次出访的重头戏！ 虽然尤科斯集团是私营企业，国资在里面占的股份不多。 但俄气工业集团，那可是国家控股的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