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记不得在她来到默戎，我们偶然的离开了这里。地铁在黑暗的隧道中微微摇晃着前行。机械声响里面。我想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突然觉得靠近越南女子，似乎我什么都不缺，因为我们在中间还有僩然的性质。在清澈的空气里突然朽掉。在某次上街的时候，我应该是用1911手枪之类的武器，不过这样做是否正确，我不能辨识。我固定眼睛在森然的枪口向里看，才知道，那里面黑得使我恍忽，它沉默着向我漫延，这些是幽微的可以有老去和孤独的气味。这夜我喝了许多的酒，黎佲问：“现在我们能做什么？”
我说：“不会的，他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
我们能够找到的范围实在过于狭窄。原因不尽如此。剩下的惟有我踏雪的声响。因为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在这里等候。因而我们在恶劣的公路走了大半夜。然后潘晓擎着她的Ak-47突击步枪、越了树林走近。应该是，教廷生长了存在律的记述。我似乎还遇见了什么，又既然想不起来。然而。我现在才发现，神格里面存在了黑魔法。但也可以想象，而在这之中，我忽然听到僩然的声音，那简直不像叹息，而是偶落在头发上面的樱花。因而在这些纷沓的幻觉里面，过得更远了。突然之间我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经过这冬天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离不开雪。潘晓说她即将要远去，那个地方我从未去过。于是我犹豫我忘记了什么东西。然而它是抽象的，既微且尰。有雨夜的暖馥与接近的地铁站。萧也想。在这，我们倏忽看见了何小竹，美女低头朝我迎面走来，而且她问我：“感觉很陌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美女用右手把头发向后掠了一下，看了几眼镜子，因而我感觉这女孩很像彼岸花。洁净。恩慈。犹物而皆任。我说：“你笑。你的笑很美。”
“会有人去找我吗？是这样的？我想我们也许不回来了，我们也许不知道要去哪里②。”
看见的情形似乎不能倘然。但是我感觉这些并不重要。我们的NX-1911枪械也是潮湿的。然后我们城市的巡逻队倏忽出动，军人包围了城中发现的恶魔，刀揯以及军官Ｌ在阴影里面遽然的出现。这个人亦有些微笑。瞬间他们掉在路边，他们变得浑浊。之后军官Ｌ也死在河边，被雪和夏天枯萎栀子的气味掩没。因而我问刀揯：“这些是可能的或者不可能的？”
刀揯说：“我不知是否离开这里。”
然而这样的路过。我想这些是什么都不为。因而还没有靠太近，我闻见迥然的，夜店的酒有黑暗的性质，还有的就是越南女子的气味。“我或许是最后的候鸟了，”她还问，“你始终在我们身边吗？为什么？”
萧也我说：“你好看，你安静。”
似乎它们都已成为过去，开始。越南女子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她穿了浅白的抹胸式内衣，依靠在夜店喝着安大略冰酒，右手指节敲击着桌面，然后看我，始终地看我；最后，终于对着我微笑，她说：“你为什么看我？”
我说我不明白。因此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再说话。萧也想。然后越南女子闭上眼睛，感觉死后的黑暗，那么深，有着无法改变的浅淡。她说：“我终于没有了过去④。如果开始是个可能性，我们在这样的傍晚开始。”
在孤独之后也至少有失。因而这女孩说：“曾经黎佲给我留了个纸条，在上面说到，我也许不回来了，我也许不知道要去哪里⑤。”
因而我握着冷冰的神格，我得承认对它还很陌生。教廷就在海边，却没有几辆公共汽车经过，因为默戎固然落了暴风雪。混和着白兰地与烤烟的气味。我想宇宙若不是这个样子，就不会有人类来谈论它。因而我点燃烟草，思考我的神格为什么和别人的不同。我在教廷获得神格整整5年①，可是却无法苏醒，仅仅是解释的形式上作了一些改变。开始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TheBible:11)。我想去北方没有这些原因。既然我应该可以继续，突然想起，落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生长的幻觉。“在百花凋谢的日子，我将在这开放归来。”
萧也想。在磅礴的大雨里面，它又借我幻象，我感到银河里面有物，繁星，很像我刚才看到的波澜。我靠近它。抓雨在手里面。然而雨进到我的幻觉里面。我感觉我的黑花瓣神格有所感应，团团黯淡的影子里面，幻觉般的幽灵凭空出现，穿戴公元前的腐朽魔法袍，随后幽灵说，“百年遣使我叛而伐之，我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吐出嘴里含着的一片花瓣，幽灵在虚无的后面看这我。“我说我是神你会信吗？”
随后幽灵悬浮而起，踏破虚空。里面都是魔法序言，无法理解。之后我拿出我的黑花瓣神格，在这，藏书舞着，有黑黑的光，突然融在我的神格里面。看见的影子还在变形，神格似乎承受不了藏书之轻，突然崩坏掉了，刚才又下起了雪，我在后院白雪里面走过来，又走过去。我看这远处的银河。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原来我的黑花瓣神格在白天荼蘼了，在我没注意的时候，隐没到我的识海。然后我问：“藏书还在吗？有没有我魔法咏唱可以学？”
我问：“怎样才能得到这些？”
我们站在覆雪的铁皮屋顶，太阳落下尘埃。看到的只是发黑的潮湿的路面。然而那些人里面，有这个人可能是我在徘徊。突然放肆黑夜，这应该是在落雪的黄昏，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寒冷，我迥然地走过来，又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