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拖了这么久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去?”简黎嗔怪着:“就这么定了,两个月后,我看看是哪一天,抓紧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了。”
“行,那就这么定了!”
看着母亲自说自话的样子,贺秉延实在是不想应付,他起身“我出去走走。”
光盘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样。
可想起结婚这件事,贺秉延脑子中第一反应的,却是沈羡安那张脸。
还有当初她嫁给自己的模样。
另一边,沈羡安回到了工作室内。
这次时装展还是有许多好处的,他们星耀工作室接了几个大单,光定金就收了一百多万。
“这些礼服做成了,咱们工作室至少可以吃一年啊!”顾若云欣喜的看着账目说道。
“恩,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做衣服。”沈羡安收走了档案,开门迎客。
很快,一批一批的客人络绎不绝,当沈羡安不明所以的时候,她接到了郭佩的电话。
“喂,安安。”郭佩亲切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我有个好消息要分享给你。”
“郭老师,什么好消息?”沈羡安好奇的问道。
“咱们联动的礼服受到了国外媒体的青睐,现在我打算跟你共同创立一个品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郭佩说道:“品牌专门打开欧美市场,这样对你接下来进军世界级别的设计师也有好处。”
“真的吗,郭老师,这简直是太好了!”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沈羡安连忙说道,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悦的声音响起。
“喂,你们就是这么服务客人的吗?”
“郭老师,我这边还有事,先不说了。”沈羡安连忙挂了电话,顺着声音看过去,顾若云在小心翼翼的给哪位顾客赔不是。
“就你们这里的衣服,凭什么卖的这么贵,质量还差,我就一穿就坏了。”那人说道:“你们竟然还要我赔偿,我赔什么!”
“我们衣服的料子哪里不好了,是你一扯就能扯坏的么。”景祀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正要出声,就被顾若云拦了下来。
“景祀,先别说了。”
顾若云顿了顿:“那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对我们的服务表示歉意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只能报警了,这件衣服价值四千元,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赔钱么?”那人冷笑道:“我缺钱?我不缺,我缺的是你们服务的态度,既然你们没有态度,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给我砸店!”
那些人像是早就在外等好了一样,直接冲了进来,气势汹汹的就要砸店。
沈羡安忙冲了上去:“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跟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苏小小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丝毫不顾沈羡安的反应:“砸,大不了所有店面的东西咱们双倍赔偿,不就是钱么。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家小小的工作室值多少钱!”
她看着慌乱的众人,心底不禁流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这种事,她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最后那些被砸的工作室在知道她背后是谁的情况下,根本不敢要赔偿。
否则,他们连迁城根本都呆不下去。
“这位小姐,我应该没见过你,也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沈羡安眉头皱紧:“你们这样寻衅滋事,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八壹中文網
“你可以报警啊,你看看他们敢不敢来抓我。”
眼前的女子狂妄至极,丝毫不介意的亮出自己的背景。
沈羡安忽然心中一凛,今天的事情可能没那么容易善了。
既然如此。
她笑了。
“如果警察都没有用,那我只能找媒体了。”沈羡安说着,拿起手机,对准了苏小小的脸“砸吧,只要你按照你说的赔偿,随便砸,如果你没有按照你说的来做,那我就把你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你!”苏小小顿时气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不怕她的背景!
“我呢,碰巧在网上还有些小粉丝。”沈羡安凑近:“这位小姐,你还想砸店吗?”
“你给我等着瞧!我们走!”
苏小小说着,对着她身后的人道:“我们走。”
“好的,苏姐,”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垂头丧气的离开。
“安安姐,真的没事么?”顾若云担心的走到沈羡安的身边:“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事情确实没那么简单,这些人好像是有备而来,又或者说是专门为我来的。”沈羡安顿了顿:“无所谓,我们继续做生意。”
却见另一边,苏小小出去之后,走到了旁边巷子里。
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小巷子中,显得有些拥挤。
“姚姐,这个沈羡安确实不怎么好对付。”苏小小走到姚柏珠的身边:“我们刚刚没能把她的店砸了,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姚柏珠笑了笑:“这只是个开始,你派几个人今晚跟着她,找个机会直接把她轮了。”
“我到想看看,她还怎么清高。”
“好的姐。”
……
沈羡安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才下班。
她正打算走,就接到了贺秉延的电话。
“佑宝想你了。”贺秉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我今天去找你,顺便去你工作室接你,怎么样?”
“啊?”
沈羡安瞧着一旁挤眉弄眼的谢婉,今晚她答应谢婉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的。
“好吧。”沈羡安顿了顿:“不如我们电影院见,你去我家把洛宝带上,咱们一起去看电影。”
“好,什么场次?”
“十点的。”
沈羡安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杂物,忽然,她觉得总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她。
这种感觉,让沈羡安浑身发毛。
“我家里的密码等一下短信发给你。”沈羡安顿了顿:“洛宝应该不会开门。”
“好。”
那边挂了电话后,那股毛骨悚然的觊觎感也随之消失。
“婉婉,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