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明白王妃的脑回路!好家伙!原来王妃以为摄政王在让她亲他。所有婢女都替盛惜芷感到尴尬。靳宸渊的唇角也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就在盛惜芷撅着嘴,嘴唇快碰到靳宸渊的脸时,桃夭忍不住提醒,“主子,你脸上粘了一粒米。”
言下之意就是:主子,你想左了!摄政王不是让你亲他,你别把饭黏子粘别人脸上了。“啊?”
盛惜芷赶紧坐回原位,摸了摸脸。她的脚趾已经在抠三室一厅了!社死了!靳宸渊水红色的唇似弯非弯,他猝然伸出手,用指腹揩掉她右边嘴角的米粒。“直接说不就得了。”
她小声吐槽。靳宸渊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责怪。众婢女不约而同的露出姨母笑,摄政王似乎在跟王妃示好。……夜里,趁盛惜芷沐浴,靳宸渊低声吩咐,“明日从账房支一万两银票给她。”
“……是。”
冷殇一头雾水。主子不是担忧王妃会卷款逃跑吗?为何今日愿意主动给王妃月钱?靳宸渊浓密的睫毛一垂,眸中冰冷的锋芒尽数褪去。方才他听见她跟婢女谈论寿辰之事,似乎在为了他的生辰礼物烦恼。浴室中。桃夭正给盛惜芷捏肩按摩,“主子,摄政王跟你示好了!你可要抓住今晚的机会,跟摄政王重归于好。”
她颔首,“从宫里回来后,他的心情貌似就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报复容婉柔成功,所以才这般高兴。“对了!主子,我想到一个极妙的生辰贺礼,不如你给摄政王怀个孩子?”
桃夭羞赧的说。盛惜芷撩起一捧水,撒她身上,口吻清冷,“住口!”
“……”桃夭一怔。戌时,盛惜芷跟靳宸渊便上榻入睡。他忽的伸手,将她的小身板揽入怀中。“你不闹脾气了?”
她笑道。靳宸渊剑眉一蹙,“你知道本王在生气?”
她扬了扬脸,“当然啊,我又不傻。”
他简直气急败坏,他一直以为这个蠢女人没看出他在生气。“那你为何不讨好本王?”
他眼神带着愠怒。阴鸷残暴的摄政王问出这句话,莫名有点滑稽,简直跟他的身份格格不入。言下之意就是:你为何不哄我?盛惜芷心虚的看着别处,“因为……”因为你发牢骚、怄气也挺好,至少我们各睡各的,你不会碰我。“因为我觉得我不配影响你的心情。”
她干笑道。靳宸渊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思。她分明是乐在其中,巴不得他不碰她!不知道在给谁守节!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眼神谐谑,谪仙般的面容带着轻挑,一派风流,“本王的胃病已愈,该圆房了。”
“你还没好,等等……唔……”不由分说,男人的唇强势霸道的堵住她的唇瓣,手解开她的白绸亵衣系带。她想拦也来不及了!失去系带的保护,亵衣领口敞开,杏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盛惜芷的杏眸晶润,像是清澈的泉水,顺滑的青丝披散而下,如水墨画一般唯美,天鹅颈修长,肤如凝脂,肌肤雪白得跟羊脂玉似的,温润生香,纯欲风情。一吻毕,靳宸渊抬头一看,她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如绸缎一般细滑发亮,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瞳中的欲望骇人可怖。他注意到她的胸口左侧有一颗朱砂痣,杏黄的肚兜上绣了一只白兔。“这么喜欢兔子?”
他的声线喑哑而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