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页。“这是什么？”
顾荣云抬眼看了秘书一眼，不过有些冷气逼人。“当然是需要你签字执行的设计稿啊！”
秘书不置可否，以秘书的经验，顾荣云这幅样子，八成是被圈子里的同行给气到了，反正只要每次顾荣云看到同行那些华而不实、靠噱头得奖的设计时，总会臭脸几天。“给，自己签。”
顾荣云打开桌子旁边的抽屉，拿了一枚小小的私章，直接递到了秘书面前。秘书吓得后退了一步，说道：“什么鬼？我可没想篡位啊！老大，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和职位都很满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以及背叛您，您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您还是劳动您自己的双手吧？”
顾荣云懒得看秘书那谄媚的笑，伸手就把自己的私章扔在了桌子上，走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过分耀眼的太阳，顾荣云的声音依然冷如冰块：“琳达，你说我要是一周不来，公司不会倒闭吧？”
秘书尴尬地站着，转身面向顾荣云的背影，不住地推扶着有些下滑的黑框眼镜，不怎么爱思考的脑子飞速地转着，心里想着莫非是顾荣云在考验她的专业水准。“嗯？”
顾荣云久久听不到回答，语气不耐。“不会吧！怎么会呢？老大你领导有方啊！你看咱们公司的设计师们，一个二个除了交稿的时候，平时谁知道他们死的活的？可是咱们公司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说明咱们公司是看似松散，实则金刚铁骨、密不透风，老大你只要牢牢把握住咱们设计的方向，始终领导着市场的导向，咱们公司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其余的杂活，都是我的，我的......”秘书觉得她可能是被阳光照得太热了，出了好多汗，她讪讪拿起桌子上的私章，把文件倒转过来，认命的一个个盖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