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交锋,是打成了势均力敌之势!谁也没有占据上风!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互相虎视眈眈。至于站在一旁的苏格里,他倒是想要出手帮助孤狼,可是在刚才的时候他便已经被余化龙重创了,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身,因此苏格里只能站在一旁,捂着自己的伤口,祈祷着孤狼能够击败余化龙。也正是如此,苏格里这才了解到了孤狼的真正实力!原来,孤狼之前所说的底牌,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他的一身超强的实力!竟然能够大名鼎鼎的大夏国帅打成平手!这让苏格里目瞪口呆,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希望!或许,孤狼还真的有可能在一挑一的状态下除掉大夏国帅!而余化龙冷眼注视着面前的孤狼,面色严肃,眉头高锁。果不其然。眼前的孤狼,绝对是他余化龙重生以来遇到的最强敌人!没有之一!孤狼的这一身实力,不但比苏格里等人要强出十倍!甚至就比五十年前的苍鹰国战神,也有过之而不及!这让余化龙把战意提升到了极致,一刻都不敢大意,八段炼体术全速运行着,体内的经脉宛如溪流一般,将体内的气劲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体表之上。因此,现场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得到,余化龙的身上覆盖上了一层淡白色的气流,气流强劲,使得地面上的一些碎石都给震飞了起来。余化龙是气劲大师。但是孤狼则是肉身成圣,他最强的杀招,就是运用着他的一身宛如钢铁的身躯。孤狼握紧了拳头,怒吼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肌肉再次高高拱起,甚至是要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强,青筋暴起,整个人从原来的两米高,硬生生地拔高了半米一般。现在的孤狼就像是一个小巨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余化龙。站在一旁的苏格里看到面前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咽下了一口唾沫,强忍着心中的惊讶之色。“不会吧,这两人刚才都还没有动用全部实力!现在的他们,才是他们的巅峰状态!”
苏格里心中惊讶道。这再一次率性了苏格里对于强者的概念!余化龙已经将气做到了融会贯通。孤狼也已经将身上的气血达到了巅峰。“你叫什么名字?”
余化龙看向面前的孤狼,沉声问道。对于孤狼这个强悍的对手,并且孤狼之前还没有跟随着苏格里以多欺少,这让余化龙对孤狼是敬佩的。只是可惜的是,他们两人各为其主!一个是为了大夏!另一个是为了苍鹰国!既然如此的话,今日便只能够一人能够活着见到明天朝阳的升起。孤狼虽然痛恨余化龙,但打心里面敬佩眼前的余化龙,便开口说道:“苍鹰国孤狼!”
“孤狼,好,我记住了。”
余化龙点了点头,便施展开了八段炼体术,率先向着面前的孤狼发起了进攻。八段炼体术,第四段全开!唰!空气当中传出了阵阵破空声。一道黑色的流光划破了天际一般,一瞬间便来到了孤狼的身前,铁拳向着孤狼当头轰去。孤狼面无胆怯,挥动起了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迎战面前的余化龙。两人都是硬刚,全然没有躲避!似乎是想要在力气上一较高下!每一拳碰撞,四周都传来了一道震耳发聋的声响,并且激流此起彼伏的传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天台上被狂轰乱炸了。渐渐地。余化龙的身上出现了数道伤口,使得余化龙的嘴角上溢出了鲜红的血液。八段炼体术,最大化的主动医治着体内的伤势,使得余化龙身上的伤势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而孤狼没有这个本事,他的身上同样是被余化龙轰出了数道伤口,即使是肉身成圣的孤狼,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体内的剧烈痛楚,宛如体内有着无数的毒虫在爬动啃咬着,痛到撕心裂肺。站在一旁的苏格里看到面前的一幕,只见灰尘滚滚,伸手不见五指,不禁咽下了一口唾沫,心中暗自惊讶道。“他们两人,特么还是人吗?”
苏格里感到震惊不已。一直以来,苏格里都觉得自己是顶尖高手,在大夏,乃至全球,都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强!但是今日见识到了余化龙和孤狼的决斗,这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无论是余化龙和孤狼,其实力都要远远强于他苏格里。甚至可以这么说,他苏格里,与面前的两人相比,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存在!在战场当中。余化龙抓住了一个机会,便立即瞬移到了孤狼的左侧,趁着孤狼还没有起身抵挡的那一刹那,余化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孤狼的左手臂。龙缠手!余化龙立即施展出了龙缠手的招数,一举将孤狼的左臂给卸掉!孤狼顿时吃痛,挥动了砂锅大的拳头向着余化龙的脑门上轰去,余化龙不敢大意,连忙起身后退,这才躲掉了他的一道杀招。对此,孤狼咬了咬牙,想要尽快将左臂恢复原位。可是余化龙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孤狼还没有将左臂恢复原位之前,余化龙再次出手,从体内调运了大部分的气劲覆盖在了右拳之上,化作了一道气劲铁拳,向着孤狼的胸口上轰去。这一刻。一道剧烈的撞击声响起。孤狼整个人往后飞了出去,最后直接从北淮商场的天台上滚落到了外面,幸好孤狼立即抓住了天台上的把手,这才没有立刻掉落高达五十多米的北淮商场。由于他之前遭受到了重创,使得孤狼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淤血,面色无比的苍白。此刻的他,连刚才的十分之一实力都无法施展出来。这一战,他孤狼败了!余化龙迈动脚步来到了天台边缘,伸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濒临绝境的孤狼,沉声说道:“投降,我便救你!”
“做梦!我孤狼的人生字典当中,从来就没有投降二字!”
说完,孤狼放开了天台边缘上的把手,闭上了眼睛,从天台边缘上直线摔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