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孤门看着我有些警惕。
“我?一个路过的人。”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对了,那个沟吕木好像对你有些想法呢,莉子先交给我,等一些事情过去后,再来找我。”
“孤门……”孤门怀里的莉子开口了,“把我交给她吧,不会伤害我的。”
“对了,拜托你还是要装作一副什么都发生的样子。”我不想过早的暴露,毕竟据说奈克瑟斯世界的人,可能想法都比较成熟?
“我知道了,谢谢你。”孤门看着我,我打了一个响指,莉子就从孤门怀里消失了。
“别担心,只是去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看着孤门有些担忧的眼神,“很安全,那么,我先走了。”
刚刚路过家门口的我,忽然间发现了靠在家门口的扎基,两个人对视,一种尴尬的氛围忽然出现了。
“那个……”我有些语塞。
“姐姐这是又跑哪里去玩了?”
“那个啥?到处逛逛?”总不能告诉你我去救一对苦命鸳鸯去了吧。
“可是,我在奈克瑟斯消失的一瞬间,感应到姐姐的气息了。”扎基看着我,一脸的认真。
“哦……”我看着扎基变得越来越控诉的眼神,“那个,我去救了一个人,就是去救了一个人而已,真的。你这么忙,都不回家,还在夜袭队当卧底呢,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赶紧的转移话题。
扎基:……我只是在里面想要搞破坏而已。
这个时候,塞拉从里面冒出了一个脑袋出来,“姐姐,姐夫,你们在干嘛呢,在外面不进来?”
“说了,不是你姐夫啊,塞拉。”我看着塞拉无力的解释道。
塞拉接收到扎基的眼神,一直没改口,然后懂事的打开门,让我和扎基进去了。
“我跟你讲了,扎基,我是你的姐姐,弟弟要听姐姐的话,不要管姐姐的事,知道不?”
“我知道,弟弟要管姐姐,免得姐姐哪天出个事,让我担心怎么办,你说是吧,姐姐~”咦惹,你这最后一个波浪号是怎么回事?
…………
“行吧行吧,你高兴就好。”
石光彦看着已经不想要和他争论的某位姐姐,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我还是去搞我的事情吧。
“姐姐要好好的,我们去吃饭吧,我已经做好了。”
“你不会想要毒死我吧,炸鸡?”黑暗反派做的饭?有点不敢相信哦。
“你一天天的脑袋瓜子里想些什么呢?”扎基无奈的笑了笑,“不会毒死你的啊。”我可舍不得呢,我还想跟你单独相处呢。
在旁边默默吃瓜的塞拉:啧啧啧,真香,不过,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准哥哥啊,有点想他了,不过,姐姐肯定有自己的安排,还是不要问了。
这边的孤门,看着莉子已经得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时候,异生兽给孤门制造了幻象,让孤门以为莉子已经死掉了。
还在疗伤的姬矢准感受到了孤门的情绪,很是担心他会不会陷入黑暗,于是,变成了奈克瑟斯,出现在了即将覆盖住孤门整个人的异生兽的对面。
接着身上散发出光芒,孤门身上的异生兽也消失了。
“孤门,不要失去心中的光芒。”
沟吕木来搞乱了,“双重干涉就到此为止了。”
接着光芒消失,奈克瑟斯构建的想要拯救孤门的光回到了姬矢准的体内。
接着孤门就被丢了出来,“我靠,也不知道轻一点,老子装的容易吗我。”
因为已经想到莉子已经被救了还要装作一副我很伤心,我很失落的样子,真的好难啊。
“我虽然理解你悲痛的心情,但是一直待在原地踏步是不行的。”副队长西条打了孤门一巴掌,“她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你真的为她着想,那就去恨异生兽吧。把你的这些仇恨,转化为力量。”
孤门:这个时候还不忘给我洗脑?憎恨当力量,怕不是要我当个变态?
在前往一个地方做任务的时候,孤门问副队长,“为什么你如此憎恶异生兽呢?”
“和你一样,因为所爱之人们的生命都被异生兽给夺走了。”
孤门:哦,可是副队这样的偏见确实太偏了。
在赶到274地点,里面小孩的不正常的父母正在啃木头,俩小孩看着父母很不对劲。
外面的沟吕木还在对着姬矢准唧唧歪歪,然后拿出变身器,变成了黑暗梅菲斯特,和姬矢准变成的奈克瑟斯准备开打了。
“队长,那个黑色的巨人是沟吕木。”西条风对着队长和苍说道。
奈克瑟斯注意到下面有孩子被挟持过后,看了一眼很是担心,黑暗梅菲斯特把奈克瑟斯打到地上,“诺丝非鲁。”
一个异生兽出来,那个小女孩还有按着她的爸妈,异生兽的嘴里吐出一束光,把那个小女孩还有小女孩不太正常的爸妈给吸进身体里的一个缝隙里,想要当做人质。
奈克瑟斯被梅菲斯特给推开之后,看见了异生兽体内在喊着“救命啊。”的女孩子。
夜袭队已经准备进攻异生兽,异生兽很快就爆炸了。
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团治愈的力量向着小女孩而去,但是还是伪装成受重伤的样子。
黑暗梅菲斯特见状,嚣张的立马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姬矢准变成的奈克瑟斯捏紧了拳头,然后消失了。
小女孩因为身受“重伤”,但好歹被救回了一条命。
我看着已经被救回去的小女孩,转身跑去其他地方看戏了。
孤门和姬矢准正在河边坐着谈心,“我从一个叫佐九田的女性那里,但是我与你不同,我并不像你,是一个真诚的人。”
“无论对谁来说,都有想要忘却的过去。”姬矢准忽然想到了塞拉,“塞拉,他在我心中是一生都无法抹去的痛苦过去。她十分认真的照看着,那个在战场上受伤且不曾相识的我。憎恨死亡,犹如永不熄灭的生命之火的那样慈祥。”
“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和兄弟的塞拉,靠着为村中送水,来获得十分稀少的食物而生,塞拉把我当做她亲哥哥一样,忘却了战场的恐怖和孤独,笑的很开心,但是,我在那个时候,去拍照,结果塞拉来找我,被攻击到了……”
“我在原地没找到她……”
当然,被我提溜走了,你找得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