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不说我可要用刑了。”
“用刑,那你倒是用阿,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我们赵家交代。”
还没走进,审讯室里就传来赵生器张的话语。
确实,若不是因为这次苏玥用了些特别的手段,朝中确实没人敢怎么样赵生。
值得一提的是,萧玄煜早朝的时候说的要从赵家财产开始查这件事,到底是被人给拦下来了。
查财产这么狠的招一旦用了,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所以大臣们就联名告到了太后闻人尔雅的面前。
不过闻人尔雅躲到了外面,根本不出面,所以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一面是萧玄煜非要查不可,一面是大臣们拼命阻止。
现在只要赵生松了嘴,那赵家非死即伤。
这也是刘世鑫让苏玥来的目的,他想要在短时间里,不用邢就撬开赵生的嘴,只能苏玥亲自上了。
这一点也只有苏玥能做到。
当然找家人也不是吃素的,早上那一次的刺杀,就是赵家人找人做的。
目的无法就是拦住苏玥,不让她来大理寺。
“赵生,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啊,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放你出去,我告诉你……”
“苏大人来了。”
刘世鑫话还没说完,一旁跟他一块审问的官员就看到苏玥走了进来。
刘世鑫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指了指赵生:“你不是牛么?不是嘴硬嘛?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苏大人的手段硬。”
赵生被困在十字架上,轻捏一笑:“呵,还以为你会找来谁,不就是苏慕,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刘世鑫没搭理他,快步迎了苏玥,激动的打了一下苏玥的肩膀:“苏大人啊,你可算是来了。”
“唔,你能不能轻点?”苏玥捂着肩膀脸色发白。
刘世鑫可真是她的克星,一来就往她伤口上戳。
“抱歉抱歉,我忘了你受伤了。”刘世鑫连忙道歉,顺便指着赵生告状:“呐,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在哪,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生不屑的翻白眼。
刘世鑫看他那样子,在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一根蜡烛。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想当初,他们大理寺被关押了多少年的犯人也是这么瞧不起苏慕,然后他们都被判了死刑。
那一段时间,连上刑场都要提前说好,因为被苏玥定罪的犯人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不得不说那一段时间确实是他入职大理寺以来,最为轻松地一个月。
每天来大理寺点个卯,然后签署一下需要执行死刑犯人的名单就可以了。
哪像现在,他觉得自己都老了好几岁了。
“怎么样?你是现在开始,还是等一会儿?”刘世鑫把苏玥请到桌案后,有点小兴奋的问道。
不是他不行,而是苏慕太强了!
另外就是,看苏慕审犯人,让人有种在听书的感觉。
那叫一个跌宕起伏,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比听说书过瘾多了。
“等会儿吧,我要的东西还没来。”苏玥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刘世鑫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就真的开始坐下和苏玥喝茶聊天。
被晾在一边的赵生:“……”
说实话,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那被晒在杆子上的咸鱼,而苏慕和刘世鑫就是两个渔夫。
“你们又在装什么鬼弄什么神?要是不审了,就赶紧把本官送回牢里,本官没空跟你们在这儿玩儿过家家。”
没人理他,苏玥两人甚至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瓜子,一遍闲聊一遍‘咔咔’磕瓜子。
夜色越来越深,烛火越来越暗,不知名的恐惧抓住了赵生的内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次自己很有可能跑不掉了。
于是他暴躁了。
“苏慕你个小杂种,你以为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会被吓到么?”
“本官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找到证据又怎么样?你们定不了本官的罪,谁也不能给本官定罪,本官是无辜的!”
“你们快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不得好死,全都下地狱!”
赵生逐渐疯狂,可是不论他怎么喊叫,都没人理他。
直到他自己喊累了,嗓子喊哑了,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在刘世鑫耳边说了些什么。
刘世鑫身板一挺,看向苏玥,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契机?”
两人离得近,苏玥也听到了衙役的话,她点点头:“没错,让他进来吧!”
衙役看了一眼刘世鑫,得到他的认同后,立刻出了牢房。
目睹一切的赵生,冷冷一笑:“呵,你们又在搞什么鬼?别以为我真的会被……”
话音未落,四五个衙役押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走了进来。
那两人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但从那女人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来,这女人一定很带劲。
只是这女人的背影为何会如此眼熟?
赵生皱眉,心里的不安扩大,但是他面上却滴水不漏,甚至还嘲笑两人说:。怎么审不出来我,就想出昏招?”
苏玥抬眼看他一眼,眼神怜悯:“赵大人不防仔细看看这是谁。”
她给衙役递了个眼神,衙役立刻上前拨开了一男一女脸上的头发。
赵生下意识看去,随后瞳孔皱缩,满脸震惊的看着那衣衫不整的女人。
那女人竟然是他的夫人。
“苏慕你卑鄙,你竟然敢如此对本官的夫人,本官定要杀了你!”
“你们都给本官闭眼,不准看,不准看!”
赵生疯狂的挣动起来,像个疯狗一样又吼又叫。
苏慕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气喘鱼鱼,没了力气。
她才冷静说道:“赵大人怎么只看这妇人?难道这名男子,赵大人不认识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你不就是想利用那个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男人,然后想让我以为我夫人对我不忠,我告诉你不可能!”赵生嗓音沙哑的说道。
可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现在像一个掉进了河里,手边却只有几根稻草能让他不被河水冲走,所以n那怕那稻草再不堪,他也不会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