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琳娜如实回答，她只是比较好奇。万景权坐在琳娜身边，拿走她手里的无双。粉色的宝石，最多就是好看些。万景权看了片刻，把无双还给清尘。清尘幽幽开口，“你要是喜欢，送给你了。”
“这个烫手山芋你自己留着。”
万景权皮笑肉不笑。坐在前排的史密斯和新特睁开眼睛，互相对视，两个人咧嘴纷纷笑了。清尘不屑冷哼，把无双塞到口袋里面。“你还是回自己位置，我怕你老婆吃醋。”
琳娜双手枕在脑后，和她赶紧分开。就算琳娜不说，万景权也这么做了。气氛再次凝重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楚大枫睡眠浅，东方轩一碰他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落入温暖怀抱里面，楚大枫找个合适位置睡得更沉。“出拳速度再快一些。”
解有为看着气喘吁吁的楚二蓉，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楚二蓉小脸难看，满头大汗挥拳打出去。解有为轻而易举抓住楚二蓉打下来的拳头，掌心直接拍在楚二蓉心口上。要不是解有为抓着楚二蓉，楚二蓉早就摔倒了。嗓子眼阵阵腥甜，大脑晕眩脚步都站不稳。解有为掰开楚二蓉的下颚，把糖塞进去。不知道是什么糖，入口即化，一股浓浓的蓝莓味道。“休息一分钟。”
解有为锁着眉放开楚二蓉。刚刚放开手，楚二蓉噗通一声躺在地上。解有为居高临下望着楚二蓉，哭笑不得，“你太弱了。”
是真的弱，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楚二蓉咬着后槽牙，明知道解有为是故意刺激她，就是没力气坐起来。“三儿。”
解有为喊，“过来给楚二蓉按摩。”
三儿急急忙忙跑出来，似乎就等着解有为这句话。楚二蓉望着伸来的手掌，目光阴鸷，“别碰我！”
“那你挥开三儿的手。”
解有为轻描淡写，“要是没本事，别说这句话。”
楚二蓉费劲抬起手，却没有剩余力气打出去。就在手掌落下去时候，三儿连忙握住。“稍微有点疼。”
伴随着三儿说的话，楚二蓉脸色大变，痛苦闷哼声从唇齿内倾泻出来，只感觉胳膊和废掉一样。“张嘴。”
楚二蓉痛的浑浑噩噩，下意识张开嘴。手巾塞到嘴里，三儿就怕楚二蓉咬住舌头。楚大枫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后背出一身汗。“梦见什么？”
薄凉的嗓音缓缓响起，抚平楚大枫七上八下的心情。楚大枫小脸煞白摇着脑袋，“没梦见什么。”
“宝贝，二蓉和小匆不会有事。”
楚笑微侧着身子，抚摸楚大枫脸颊，“我们马上就到了。”
楚大枫牵强点着头，怕楚笑微看出不对，左手下意识捂住右手胳膊。这里感觉好痛，就像梦中二蓉的痛苦转移到他的身体上。清尘一直关注楚大枫，瞥见楚大枫捂住的地方，冰着脸离开座位。“这样还难受吗？”
清尘分开楚大枫左手，紧紧攥住楚大枫右臂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