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有些冷,外面虽然太阳高照,但是风很大,刮的林小渔打了几个喷嚏。“小渔,要不要先喝点姜汤防备着?”
“不要婆婆,姜汤很难喝的。”
牛婆婆调侃道:“都当娘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加上红糖,红枣不难喝,早晨起来秋天也打了几个喷嚏,我给她灌进去了。”
“婆婆,您是真厉害。”
平常让小闺女吃点药就跟杀了她似的,不过也难怪,现在又没有西药,中药就跟苦汤子似的,又苦又涩,还有古怪味。“也不想喝,被我硬塞的灌下去的。结果喝高兴了,喝了两大碗。”
牛婆婆又从锅里舀了一碗汤递给林小渔,“尝尝,红糖放的挺多。”
林小渔接过来先闻了一闻,味道似乎没有那么苦,她轻轻抿了一小口,竟然有丝丝的甜味。张嘴一口一口的灌了下去,又辣又甜又热,姜片的辣味很好的驱走了疲惫和寒冷,果然立竿见影。“再来一碗?”
“婆婆,我自己有就行。”
牛婆婆也没强求,嘱咐道:“今天多穿上点,外面风也太大了。”
她们在里面关着窗户就能听见外面的风呜呜的,简直和鬼哭狼嚎似的。林小渔纠结了一会,只有后拖延症发作,还是决定在家里待着,一出门整个人就像要被刮走似的,站都站不稳。这时候就别勤快了,还是摆烂为妙。“怎么又回来了?”
“外面风太大了,婆婆我怕出去再给刮回来,帮我好好养着的脸都给刮伤了。”
牛婆婆赞同道:“说的也是,反正小渔你又不急着去赚钱,没的非要那么累。”
在家里猫着不出门两个人又续了些话,无非都是些家常里短的杂事,两个孩子的学业,小理的前途。谢芷兰怀的胎以及林家剩下两个哥哥的亲事。“谁能想到我这个当小妹的还比哥哥成亲早,娃也生得早。”
牛婆婆:“早生早好,年轻好生养,年纪大了身子骨又弱,到时候不好生。”
风呼呼的刮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没了劲头,风清云朗,外面万里无云,林小渔出门看了看天色道:“婆婆,我今天本来想去绣纺。”
“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我去酒楼看看。”
好些日子没去了,不知道天和酒楼生意如何,上次自己去的时候又研制了新菜,卖得正火爆。牛婆婆拿出个围巾递给林小渔,叮嘱道:“戴上这个,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