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脱光衣服掉在了天和酒楼的树上,被人看了半个时辰!”
谢芷兰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翻,嘴巴都合不起来。谢芷兰:“他那么胖,怎么吊到树上的?哈哈哈哈哈!”
“所以都快把树枝给压折了。”
两人互相笑闹了一通,林小渔这才恢复正经道:“不过说实在的,芷兰,这次你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但是下次可能没有这么好运。”
“我知道的,风氏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我。”
“所以你才要主动出击,与其任人宰割,让风氏给你挑一个不如意的夫婿,倒不如自己主动挑个称心的。”
谢芷兰聊的开心,可是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最后她只好又回到了县府。“清月,你说天上的月老绑红线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本小姐?”
清月:“怎么会呢?小姐,我听说天上的月老是最公平的,是谁的姻缘就会挡到谁的身上,绝不会错漏。”
“怎么可能?”
谢芷兰吃着同多宝斋买回来的怪味酥,脸色幽怨,“要不然我现在怎么一朵桃花都没有?”
清月:“小姐可以出去寻觅夫婿,寻得如意郎君,早些嫁出府去,如此一来便不用听大夫人摆布了。”
“嗯,嫂子也是这么说的。”
谢芷兰本来顾及着女儿家和谢府小姐的面子,这世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大家小姐主动追夫的道理?可是转念一想,她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要什么面子?母亲本就是谢尚书的外室,到死都没扶正,她和母亲一直被人瞧不起,面子和里子从来都没有过,照这个样子,母亲当初还不如嫁给贩夫走卒。“清月你说的对,我必须要自己出去寻觅夫君,否则下一次就不一定能逃脱了。”
都被当成工具了,还在乎什么礼节,什么破规矩?!!“让我想想,吸引夫君要出门。让他喜欢我,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开始,就是长的漂亮,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谢芷兰迫不及待了,样貌她就长这样,不是她自负,在照镜子的时候,谢芷兰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会,她的长相是中等之上,就缺打扮。“小姐,您可以在衣服上和妆容上下功夫,另外奴婢听说那些青年才俊大都喜欢聚会。”
谢芷兰:“踏青?”
她喜欢儒雅的书生,文人有雅集、游宴之风。或十日一会,或月一寻盟,相聚一起,以文会友,游览山水,诗文相和。他们以琴、棋、书、画作伴,以酒、茶、香、花助兴,既随意又风雅。去的地方大都是名山大川,亭台楼阁,高山流水,可是这些地方自己都去不得。清月:“小姐,您可以去登科楼啊!”
“登科楼就是这些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而且每年的科考学子都会安排在登科楼,里面佼佼者云集,说不定就能碰见小姐您的有缘人。”
“清月,我怎么没想到!”
谢芷兰特高兴,现在男女大防,很多地方男人去得,女人去不得。但是登科楼是开能做生意的地方,男女老少概不拒绝,这故事不就可以发展了?晚上睡了美美的一觉,第二天谢芷兰便去了奇货绣纺。她挽着林小渔的胳膊撒娇道:“嫂子,你可要帮我好好挑挑衣服,我打算去登科楼碰碰运气。”
“好啊,我的小姑子,到时候碰着运气了,别忘记请嫂子我吃饭!”
谢芷兰:“就怕嫂子你胃口刁,吃不惯外面的东西。”
姑嫂两人在后院说着闲话,前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林小渔道:“芷兰,你在这里安心呆着,我去看看。”
“嫂子,我和你一起。”
外面有个女人在找茬,周围围了一圈看戏的人。女人横眉冷目道:“你们店里的衣服不值这个价,我看人家隔壁那个绣纺卖的挺好,和你们料子一模一样,要钱比你们低!”
还没等林小渔发话,谢芷兰上去一把扯过女人人手里的衣服,规规整整的叠起来放好。谢芷兰:“大婶,这套衣服。料子是丝绸的,你看光泽柔和均匀,又亮还不刺眼。刚才你也摸过了,是不是拉手?”
妇人:“是啊,拉手!你们卖的太贵了,人家隔壁才卖你们的一半。”
谢芷兰把衣服的边角折了又放开,指着折过的地方道:“没有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