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厚德看到之后被吓傻了,他双腿罗圈,且抖动了起来,此时的他,已是无路可逃,并且一点不敢后退,他不禁心生绝望,觉着到此就结束了...一山林之人在背后说道:“糟糕,这是焦家杀手锏,‘格杀勿论’,但.......难道焦家武学已达化境,手指,也可当作剑来使了?”
钱万贯为了振奋人心,他出言鼓舞道:“哼!岂有手指当剑用的,就算石林寺的老善使也不敢如此夸张!再说了,他已是内力全无,难道还能独当一面,击倒我们这么多人?你们可别被他吓傻了。”
看见面前这群人被吓得差点尿裤子,焦长虹在空中咧嘴一笑,之后大喝一声:“呵,一群鼠辈!“说罢,他便跳到余厚德握在手中的镖虹剑上,眨眼一瞬间,长虹镖头的脖子,就撞向了自家宝剑镖虹之上...咔嚓一声,本是赤色鲜明的镖虹巨剑,伴着它主人直流的鲜血,显得非常的红,红得,让人有些眩晕...带着勉强的狂笑,一代镖头,焦长虹去了.......刹那间,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站在包围圈外的邱正康,以及贾、章二人嚎啕大哭。霎时间,哭声贯穿苍穹,镖师们对总镖头的恩情,久久不能释怀...过了好一阵,焦长虹的颈部之上,鲜血流之不尽,三位镖师瞪直了双目,盯着焦长虹的尸体,一时间都哭干了泪,哭红了眼。“你们哭够了,就帮我们叫开这顺遂镖局的门吧,你们放心,我们接手之后,还是顺遂镖局,不会换了你们的招牌。”
钱万贯说道。邱正康虽然哭得伤心欲绝,但他听到话后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来,他带着眼泪走到了顺遂门前,伸出手来敲了下去。之后,没过一会就有人开门迎接,此人正是赵无言。赵无言见此情景,觉得奇怪,他正准备询问,可钱万贯与手下们却直接硬闯,闯门之时,余厚德将手里的一份“礼物”裹好,塞到赵无言的手里,赵无言还没来得及把话给问完,钱万贯等人就直接冲了进去。无奈,赵无言只好先解开这份包裹完备的“礼物”,可刚一打开,他便看得心惊肉跳,惊慌失措地跳了起来,嘴中还喊下一声:“啊!”
原来,焦长虹的人头被钱万贯他们割了下来,赵无言也被吓得瘫坐到了地面上来。就像一群强盗一样,钱万贯带着余厚德等人闯入了顺遂镖局,他们走到了前院的坝子里,他右手向天,伸出了镖虹剑,并微微踮起双脚,尽显一股征服之气,钱万贯说:“你们的长虹镖头已经见了阎王,从今往后,顺遂镖局会在我的带领下发扬光大,做大做强!”
听到这话后,镖局里的人才恍然大悟:总镖头被杀了,顺遂镖局要换人了。尽管有些人心里反对,但他们并非余厚德的对手,他们也害怕钱万贯手里那杆镖虹巨剑,所以为了自己的饭碗,众人还是决定从今往后就此听命于钱万贯。打理好镖局之后,钱万贯打算将顺遂镖局作为自己的暂居之地,以图东山再起。他便对一旁的余厚德说道:“这儿,今后就是咱们的地盘了,你也别走了,山林子里待这么久也该待腻歪了,就留下来跟着我干吧。我还有仇家未下,你到时候,多帮帮我?”
余厚德说:“总镖头,听到您入狱的消息后,我就伤心欲绝,今日我余厚德也老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别无大志了,但满贯镖局是我们一同呕心沥血的成果,我余厚德势必要为您夺回满贯,也要除掉马一鸣、洪啸天这两个败类!”
钱万贯拍了拍余厚德的左臂,干脆利落地说道:“好兄弟!”
钱万贯继续对余厚德说道:“我出来的第一个事,便是要去见一个人。”
余厚德问道:“见谁?”
钱万贯说:“山贼皮山王!”
余厚德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见他呢?不见扇尊吗总镖头?”
钱万贯说:“扇尊自然是要见的,但我得先见了这皮山头儿来,我入狱前曾予以过他一封信,说是要每年赠与他我满贯镖局年入的三成,我派细心之人连夜赶往,他应该是收到信了,可我当时却不得不跟殷侍卫同往朝廷,就错失了这份机会。他与我虽然有盗镖劫财的过节,但比起那几个猪狗不如的同行,他可干净多了。”
余厚德继续问道:“总镖头是想让他与咱们合作?一起除掉马一鸣、洪啸天等人?”
钱万贯说:“岂止是合作,我要与他义结金兰,双方永不侵犯。”
余厚德说:“可他是个贼匪啊,总镖头何不换个人选?”
钱万贯回答道:“正因为他是个匪贼,他才会懂镖行,他才会帮助我们去劫洪、马二人的镖,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与他合作,与他一起寻找机会除掉那俩畜生。皮山王盗亦有道,那俩人虽是白道中人,可却在背后暗算偷袭,算不得好汉。”
可余厚德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心中担忧分成太多,且年年如此,之后会给镖局带来过大的负担,于是他便说道:“总镖头是说真的?那...我们后面如何分成呢?”
钱万贯:“我得请他吃顿饭,看看他意思了来。”
余厚德说:“行,那总镖头我这就派人送信去,让皮山王过几日来镖局赴宴。”
钱万贯:“好。还有你说的扇尊一事,我要上门亲自与扇尊商讨一件大事,这件事,到时候恐怕得扇尊亲自出手。我们得大方一些,多带些东西过去。不过要小心,之前路上已经被抢走过秘籍了,这次可一点也不能马虎。”
余厚德:“是。不过,总镖头,是要扇尊是对何人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