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简简单单过了一夜,城门已经打开,芸玉从树上跳下来快步进了城。希望能给宝剑做一个剑鞘,也希望能帮着师父找到一些线索什么的。但当白芸玉一进城就是一愣,大清早的怎么没人呢?即使城里的人一晚上不睡觉现在回去睡觉了也要有人在收摊什么的呀。白芸玉继续往城内走,想要找个人问问。只不过白芸玉的脚都走酸了,街上才开始慢慢有人了。白芸玉找了几个人问了问都说是官府命令的但是城门那么早开就不知道了。白芸玉听了个稀里糊涂,怎么就不让早出门了,想着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女子带着哭腔的尖叫。白芸玉往远处一看,就看见接着一个男的薅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出了酒楼的门,好像后面还跟着几个那个男的的同伙,酒楼里吃饭的一些客人也都从酒楼里慌慌张张出来。之后人越聚越多,白芸玉就看不清楚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推开往走向酒楼准备看热闹的人们,挤进人群,就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和几个邪里邪气的地痞在打一个卖唱女子,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白芸玉哪看得惯这个,冲上去就朝着着那个大汉小腿重重地踹了一脚,疼得那人一松手,放下了那个女子,白芸玉立马把女子拉倒自己身后,小声说:“大姐,你赶快走。”
说着,手往后一递,把自己仅剩的二两银子塞在那女子手上,感觉她拿好了,白芸玉轻轻一推,示意让她快走那个女子也是干脆利落,拿了银子就挤过人群跑了。其中还有个地痞想要把那个卖唱女抓回来,白芸玉上前一步,一抬腿抽到那个地痞的大腿上,抽的那个地痞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芸玉这一下直接把大腿腿骨踢断了。那个大汉正好也缓好了,刚好看到白芸玉手里的宝剑就是一愣,接着看到自己的小弟被打成那样,就没了脾气,赶紧带着人跑了。白芸玉也跟着挤进人群,追了上去。白芸玉跟着追到了一个巷子里,左拐右拐那几个地痞就不见了,白芸玉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怎么又跟丢了呢!白芸玉一提气,跳到一边的房顶上,把真气都聚集到眼睛,观察着这个弯弯曲曲的巷子,怎么没人呢,那几个地痞莫非是会遁地,不可能,遁地是小说里的,肯定是巷子的问题,正想着,白芸玉就听见背后有人吼到:“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站在人家的院墙上啊,太没有教养了!”
白芸玉一惊,回头一看是一个妇女正拿着一篓子菜正指着自己呢,白芸玉脸一红,赶紧跳下院墙,准备仔细寻找巷子的问题。白芸玉手摸着墙面,有时还按一按,敲一敲。正摸着呢,白芸玉就摸到一块的墙面好像不是那么平整,似乎有点往里凹,白芸玉赶紧停下,往后退了几步,就看到一面长三米的墙中间有一米不是平行的。而且算算刚刚的时间,那几个地痞很有可能就是在这里消失的,白芸玉用力推推那个不普通的墙面,可是怎么都推不动,用手敲敲确实是空心的可怎么就打不开呢。白芸玉突然想起来原来自己读的一本书,上面好像记载了这种墙,这种墙是一种机关,只能用一次,超过了一次里面拉不开,外面推不开。材料要是好一点,推拉时就不会有噪音,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人突然就无声无息的不见了的原因。白芸玉皱着眉,几个地痞流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厉害的机关的,突然白芸玉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响起,白芸玉回头一看是一群衙役,还没等白芸玉先说话,那个为首的那个衙役就说:“这位姑娘,我们是大同府的衙役,我叫葛扬,刚刚有人去府衙报案说有地痞在街上闹事,是您出手相助才解了围,这几个流氓一直是老爷的眼中钉,可是我们才疏学浅打不过他们,一直管不着他们,如今姑娘一来就帮我们给了那几个人一个下马威,所以啊,我们老爷为了感谢姑娘,就设宴要款待一下您……”白芸玉心里一动,虽说自己确实是教训了一下那几个地痞,也不至于被请吃饭啊,而且自己所处的位置也算偏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自己呢?要不接受邀请去看看,反正也饿了。白芸玉心里怀疑但是脸上却笑着说:“是吗!可以啊,什么时候”葛扬到:“姑娘要是愿意我们现在就带您去。”
白芸玉点头说:“只不过你看的宝剑没有剑鞘,要不你先带我去配一个剑鞘?”
葛扬一愣,这肯定是要自己请客啊一个好的剑鞘很贵的,但是为了完成任务,也只好咬着后槽牙答应了…中午,白芸玉带着刚配剑鞘满心欢喜地随着葛扬来到了府衙,穿过了好几个院子才来到内宅。白芸玉进到一间大屋子,一抬头就是一个面相忠厚,八字胡,稍微有点胖穿着官服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白芸玉心里好笑,这人怎么长了个管家样。白芸玉刚一进屋,就要几个仆人陆陆续续地送上了菜,简直就是玉盘珍馐。白芸玉坐下一扫桌上的饭菜,颜色是没问题的,但是有几道菜却使白芸玉稍稍一愣,只见有几盘菜上撒了一层白色的薄薄的粉末。白芸玉一皱眉要下毒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突然那个知府打人一笑说:“女侠贵姓啊?能否把名字赏下来啊?”
“我姓白,我叫白芸玉。”
“原来是白姑娘,今天早上我听说你给我们大同府做了莫大的贡献,我们受那几个恶霸欺负太久了,要不是你来了可能啊那几个人会更加猖狂。你呀,是我们镇子的英雄,我要好好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