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就知道这老鬼蔫儿坏!
明明是自己也有这个想法,偏偏元清大师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求霍长宇办事,好家伙,无形间,元清大师他们就低霍长宇一头。
偏偏这鬼还一脸的云淡风轻,“元清大师不必客气,本王也不容许这样的邪教留存于世。”
夏眠再看元清大师,果然一脸感动,连连夸赞鬼王大义。
正在这时,有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出来看到他们,“你们几个!对!就是你们!”
夏眠几人乖乖的站过去,那人打量了几眼之后,便对他们说:“里面的人手不够了,你们去帮忙。”
“是。”
跟着这个人进到一间屋子里,才发现这里有好多尸体,躺的横七竖八的,还有一些人在冲着尸体不知道在做什么法。
霍长宇眼神有些冷寒,这些人竟然把鬼的魂魄拘在尸体里,封住七窍带回来,这些人现在的做法就是要把这些鬼给弄出来炼鬼奴。
其中有很多恶鬼,还有一些刚死的还没来得及作恶的都在这里了,甚至还有一些小孩儿鬼。
这一幕让人胆战心寒,那些邪修脸上挂着的笑容让这一幕显得更为可怖。
有几只鬼想要挣脱,拼命挣扎想要逃跑,只是出不去这间屋子,夏眠看的清楚,有几只鬼快从屋子里跑出去的时候,都会被一层透明的屏障给挡回来。
有些鬼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冲着那些邪修过去,想要跟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也失败了。
这些邪修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能让这些鬼无法对他们做什么,一时间,整间屋子里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像是到了地狱一般。
还有几只鬼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看着这些恶鬼与邪修之间不停的纠缠。
夏眠眼神不经意扫过房间角落的时候,那里有个丹炉,丹炉后面还藏了一只鬼。
夏眠不太确定,又看了一眼,“张颜?”
张颜躲在丹炉和墙壁的缝隙里,忽然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看到是穿着同样衣服的邪修,立马又缩了回去。
“你认错了,我不是张颜,我不是张颜。”
看起来处于极度害怕的点,夏眠眉头一皱,就在张颜探头的那一刻,夏眠确定,眼前这只鬼就是张颜。
霍长宇一直注意着夏眠,听到夏眠刚才喊的那一声,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抿了抿唇。
夏眠有个猜测,这个房间里的尸体和鬼不会都是被邪像害死的人吧?
那些邪修见夏眠他们站在这里不动,不由得大骂:“你们几个站在那里做什么?来帮忙啊!”
几人谁都没有动,有个邪修骂骂咧咧的过来,“听不懂是吧?傻站着干什么?干活儿!”
夏眠他们还是没有动,那人捋起袖子走过来,“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吧?让你们干活听不懂吗?”
就在一拳快要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那个邪修倒着飞了出去,霍长宇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自己的袖子。
“你在教本王做事?”
屋子里的邪修终于感受到不对了,慢慢围了过来,还有人想跑出去通风报信,元清大师和楚一帆眼疾手快的将入口堵住。
被打飞的那个人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捂着胸口半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你是谁?”
霍长宇将兜帽拉下,露出自己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子里的邪修。
一些鬼高兴了,“是鬼王殿下!是殿下来救我们了!”
那些邪修倒没这么高兴了,听到眼前这个男人是鬼王,吓得直哆嗦,他们就收了一些小鬼,惊动了鬼王了?
这些人都是最底端的人员,干的都是一些高层不愿干的脏活儿累活,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尊者偷了鬼王的尸骨,还大言不惭的想要将鬼王炼成鬼奴。
“说!你们的尊者在什么地方?”
这些邪修在知道霍长宇是鬼王之后,也不敢反抗了,眼前这那人可是鬼王,就算他们今天跑掉了,可是等到自己有天死了之后,还是要到人家手底下去干活,谁敢反抗啊?
可是他们就是底端的存在,平时最多只见过左右护法,根本就没见过尊者长什么样子。
“鬼王殿下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夏眠看他们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拉了拉霍长宇的袖子,小声道:“看样子他们没说谎,不如问问左右护法在哪,从他们下手。”
霍长宇点了点头,“左右护法是谁?”
有个邪修急忙说道:“左护法名叫马文穹,就住在小楼最左侧那间院子里,右护法叫牛兆兴,住在小楼最右边的院子里,不过他们一般到晚上才会回院子。”
夏眠有些无语,这左护法右护法莫不是牛头马面?一个姓牛,一个姓马,这是什么牛马组合?
夏眠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是下午的六点钟,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他们不能从这里出去。
看向这些邪修,“老实点!”
邪修们瑟瑟发抖,在夏眠几人的逼问下,将这些日子他们卖了多少尊邪像,害了多少人,连带着他们害了人之后如何将尸体偷运过来不引起警察的发现的,全部交代得清楚。
楚一帆拿绳子将这些人给捆上,把人赶在一个角落里,顺便还在这间屋子里贴了一道静音符,这样下来也不怕他们呼救被外面的邪修听到。
夏眠也是趁此机会把张颜找出来,“张颜,你认得我吗?我是江鱼的朋友。”
张颜听到江鱼,又缩了缩,“我知道错了!你别杀我!”
夏眠一脸黑线,她都已经死了,她还怎么杀她?
“你出来,问你点事!”
张颜哆哆嗦嗦的出来,夏眠身边站着霍长宇,张颜心里直打鼓,江鱼的朋友怎么会这么厉害,连鬼王都认识。
小声说道:“你要问什么?”
“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张颜歪着头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只能记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出了车祸,身体被货车压扁,随后就来到了这间小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