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上轿了…”一顶大红漆色的棺材从天而降。卫子珺手捂着心脏,单膝跪在地上喘着微弱的气息。“大胆妖孽休要放肆。”
“公主你不能背叛公子,公子在礼堂等候多时了快随奴婢去吧。”
一只苍白褶皱的手握住她的脖子。“公主的血好诱人啊…”凌晨两点,我市的北港大厦意外倒塌。有人说这是一场惊心策划许久的谋杀,可在看看现场无丝毫引爆物品残留的渣质。据说对此调查的警方也对此事毫无头绪,有人曾在凌晨一点半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屋檐上似在打斗。不禁怀疑到那一男一女会不会就是肇事者?到底是故意陷害?还是天意弄人?还有那神秘的一男一女是不是真凶,他们是怎么上的屋檐?让我们一起等待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吧。电视机里传来记者甜美的声音,惹得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女子不爽的撇下眉头。“看你干的好事,早跟你说过了别那么拼。你看看现在,好好的北港大厦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男子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不爽的一掌拍在了女生的头上。顿时说不出的感觉,下一秒只见女生正瞪着他。“林正杰,你真的是活腻了?”
女子很不留情面的一掌拍了回去,继续跑步。林正杰委屈的摸着自己被打的头,汗颜的往后退了两步。天呐,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暴力了。“我还没活腻呢我要是真死了,林家可就后继无人到时你连弟弟都没有。”
卫子珺白了林正杰一眼,他们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但却比亲姐弟还要亲,跟他们的还有一个人——落小郁。是他们三人中最大的一位,林氏驱魔一族的最后三个继承人。“小郁呢?”
卫子珺闪着警惕,一把将外套穿上就准备着出门。都十二点了,记得没错的话那丫头应该是在听外语座谈会。可现已经很晚了,在说了小郁一般晚上外出都会在十一点半之前回家的。看了眼墙上的钟,林正杰不禁打了个寒碜。一眨眼的时间,卫子珺已经开门下楼。要知道,落小郁的功夫底子很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要是拿来对付几个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是遇到几个稍微厉害点的,就得让人担心了。想到这,卫子珺都有些害怕了。最近这几日她一直梦到奇怪的人梦里发生着奇怪的事,难道…是在寓意着什么吗?林正杰也不弱,很快的便跟上了卫子珺。“姐,你西我东。”
因为从学校回来这两条路是捷径。“小心!我感觉这周围不太平。”
卫子珺回头看了眼林正杰后整个人便如一束影子般消失了。林正杰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转眼一张精致容颜便出现在他眼里。林正杰被吓倒在地上,他还以为是鬼呢。“你搞什么啊落小郁,吓死我了。没错,这个一头短发飘扬身着白色纺纱棉连衣裙的女人就是落小郁。“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竟乱跑出来。”
“拜托,谁要你没事去听什么座谈会啊?”
林正杰没好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落小郁抽了抽嘴角,果然是跟子珺学得嘴巴一点都得理不饶人。“好啦好啦,姐姐我知道错了。明天请你吃披萨行吧?回家吧。”
“我又不是小孩吃什么披萨,还有啊你叫我哥才对。”
虽然嘴巴是这样说,但林正杰还是贴心的帮落小郁抱了好几本外语书。“滚蛋吧你。”
落小郁皱了皱眉头,明明就比自己小好吧,还奇葩的小一岁呢。向西的卫子珺一路都未寻到落小郁的身影,明明很宽的小巷越走越窄,并且越来越长。阴风阵阵,卫子珺吸了一口寒气。突然,一股冷风袭向卫子珺。一张不知名的东西贴在了她脸上,立马倒在了地上。只感觉脸上凉凉的,黏黏的…刺鼻的味道传来。 是福尔马林!卫子珺一惊,伸手扒下脸上的东西。瞬间瞳孔放大,把东西扔了出去。靠,什么鬼.人皮。 她今天是撞了什么彩头,出门都能撞邪。想都没想,撒腿就跑。脚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样,失去重心摔在了地上。卫子珺捂着疼痛的肩膀,吃力的站起来。人皮的动作很快,已经拦住了卫子珺的去路。她张大着嘴巴,似是在生气。“人皮哥我没惹到你吧?”
卫子珺闭了闭眼睛,一股强大的风从身后散开。她连忙打开打火机,朝着人皮烧去。人皮躲闪的动作很迅速,但火焰还是烧到了人皮的额头。见没成功,卫子珺尴尬的撇撇嘴。“人皮大哥,我也不是…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的尸体在哪里, 我呢?找一个道士帮你超度。”
“桀桀桀桀”只见人皮笑了,那张经过药水的浸泡的脸皮都白了,左肿又肿的,看着极其恶心。卫子珺狠狠吞了口唾沫,突然眼前一黑。“公主,公子奕的人到了。”
一阵苍老的声音将她唤醒。 卧槽,又是这个梦!卫子珺无语的从地上站起来,冷眼看着前方的那顶朱红色棺材。 “公…”“老奶奶,你能不能不要再托梦给我了。”
卫子珺转过头,不满的直视着比自己矮一截身穿古装的老婆婆。谁想,这老婆婆没被卫子珺吼道,手里还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衣裳。“换上吧,换上之后你就可以获得幸福。永远,永远都会幸福…” 卫子珺定睛一看,这是一件喜服…“穿上…穿上它…快穿上…公子一定会很开心。”
清晨,落小郁在厨房里忙活着。而林正杰正在客厅里玩着电动,只有一个人…日晒三干了都还没有起床。“子珺,你还不起床吗?”
落小郁拉动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快点起床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绿茶蛋糕。”
额……不得不说落小郁此刻很像一个母亲在哄着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