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眉眼间浮出一丝戾气,“别作死。”
墨非再次把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
“你养父,是沈连城?”
听到这话,陆知夏的脸色又是一沉,浑身萦绕着杀意。
墨非皱眉:“沈先生的死,确实是我们最大的失误,不管怎么弥补,也弥补不回来了。”
“只是,这件事跟陆队真的没有关系。”墨非看着她道:“陆队为人正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卡德是他的副手,可惜他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样的。”
“所以,他就能洗清嫌疑了?”陆知夏冷笑,眼尾充斥着嗜血的殷红,讽刺道:“陆谦时还真是培养了几个好副手。”
“陆小姐,我说的是实话。”墨非抬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陆队其实很愧疚,他上次回美洲之后,就把这事又彻查了一遍,他说,他不希望他的妹妹恨他。”
陆知夏紧抿着唇,没说话。
她用力捏着杯子,只听砰地一声,高脚杯瞬间四分五裂。
酒溅了一手,陆知夏也没在意,只是随手将杯子往围栏上一放,冷冷道:“他的责任,不是几句话就能推脱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墨非看着她的背影,皱了下眉,还是担忧地叮嘱:
“陆小姐,如果您知道k的下落,一定要上报。他出现在帝都,很危险。”
“……”
陆知夏头也没回地离开。
她洗了个手,才回卡座。
沙发上,薄砚寒还在和他们喝酒。
几人一直在聊天,大多时候,薄砚寒只听不说。
周身强大的气场却永远不容忽视。
看到陆知夏回来,他抬眸问道:“回帝宫?”
陆知夏想了想,没什么意见,“嗯。”
薄砚寒起身,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靠。”什么牌子的妻管严?秦野大为吃惊,但没敢说,拿起酒杯朝她打了声招呼,“嫂子,招待不周,下次聚啊。”
陆知夏低眸,朝他冷冷点了下头。
对上她的眼神,秦野瞬间被骇住了,咽了咽喉咙。
这气场,也就她能镇得住薄大少了。
不过这颜值,换谁谁都愿意当妻管严啊!
两人一走,陆家兄弟打了声招呼,也起身离开了。
连忙追上去,喊了一声:“知夏。”
陆知夏脚步顿住,眸底掠过一丝不耐,冷冷看着两人,“还有事?”
“没、没……”陆歉然也有些怵她,皱了皱眉,看着薄砚寒。
“我就是想说……你、你下次注意影响,那毕竟是学校,知夏还在读书,别败坏了她的声誉。”
他说的,是那张接吻照的事。
“……”
男人眼角微抽。
陆知夏脸色却冷了冷,“你管天管地,我们接吻也管?”
陆谦然:“……”
怪他多嘴。
陆知夏懒得废话,径直进了电梯。
薄砚寒朝两人微微颔首,阔步跟了上去。
薄钰一直在楼下侯着。
看到两人出来,便打开了车门。
刚走到车边,正要上车的两人,忽然相拥,薄砚寒一手扣住她的腰,便低头吻了上去。
薄钰:“???”
他眼角一抽,不忍直视,连忙转了过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人抵在车边,深深吻了几下。
像是在品尝什么。
过了半晌,才不依不舍地撤离,仍然不深不浅地轻轻吮着她的唇。
“啧。”陆知夏张了张唇,薄唇殷红,十分勾人,“注意影响,别破坏我声誉。”
“……”
男人狭长深邃的眼眸一眯,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惩罚了个够,才将人放开,抱上了车。
回到车里,陆知夏才抽空看了下手机。。
里面多了不少条信息。
k:【爷!老子已经安全换酒店了!您放心,您没事吧?】
k:【妈的,老子回去后非得端了他们国际刑警的窝不可!】
“……”
陆知夏给他报了句平安,便没再多说,打开了杨崇光发来的消息。
杨崇光:【知夏,你高考的事,我们已经查了,只是这件事,牵扯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