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是他仇恨的对象;后来,她是他报复的工具;他要让所有他恨的人痛彻心扉。当一切得偿所愿,所有他恨的人痛不欲生,没有人知道他痛的肝肠寸断,更没有人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他只奢望再看一看那如同阳光般的笑容